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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烟花放在了院子的正中央,几个小朋友摩拳擦掌,准备点火了。

仲子伢抬抬手,指尖就出现了一簇小火苗。

这是最简单的五行法术,可要是这么点火,总觉得没什么意思。

若若小手一挥,将仲子伢拦了下来。

她掏出几个火折子给身边的人每人分了一个道:“用这个点。”

仲子伢面露纠结,随后还是妥协地接过了火折子。

说实话,如果不用法术,他还是有点怕的。

卫姜一共买了十几个烟花筒,每人挑选了两个烟花筒准备一起点燃。

若若兴奋地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捂住半边耳朵,指挥道:“三!二!一!”

随着最后一声倒数,烟花的引线被点燃。

若若兴奋的拔腿就跑,在不远处站定后抬头看向天空。

小小的火团直冲高空,到达顶点后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四散开来。

五光十色的烟火在半空中浮现,随后又瞬间消失,紧接着第二团,第三团烟花都开始一次爆开。

绚烂的烟花一直都没有停歇,虽然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若若也依旧觉得满足无比。

外面的热闹吸引了里面的人。

在屋内推杯换盏的大人们和闲着无聊的小孩儿们也都纷纷跑了出来,围观欣赏这美丽的烟花。

等到没有烟花可放,卫姜又拿出了好几个可以拿在手里玩的小烟花。

应无第一个迫不及待的点燃了手里的小烟花,星星点点的火光四散开来,可就是好巧不巧,他在晃荡烟花,来回嘚瑟的时候燃烧的烟花突然脱手了。

那小火苗直挺挺的朝着他的脑袋落下,瞬间就点燃了他的发丝。

欢乐突然变悲剧,应无吓得哇哇大叫,抱头鼠窜。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修士的事实。

对头顶上的火束手无策。

还是仲子伢反应的快,赶紧弄出了一个水团砸在了应无头上,才不至于让应无瞬间变成光头。

或许是因为太过急切,仲子伢弄出的水团有点大。

应无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河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低头看见自己浑身狼狈,好面子的小少年红着脸就跑回了屋子,期间一句话都没说。

“嗯,这个教训告诉我们,在玩烟花的时候绝对不能拿着乱晃。”

卫姜满脸严肃的给若若科普。

又应无这么一个身体力行倒霉蛋儿坐前车之鉴,若若应该不至于兴奋到玩烟花的时候犯这种错误了。

卫姜这句提醒还真的很有必要。

若若心虚的皱了皱鼻子。

她刚刚看着应无摇晃着烟花画圈,自己也想试试来着。

现在看来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危险了。

还好她还没来得及试。

接下来的若若在玩耍烟花时相当严谨,点燃了之后就轻轻晃动着,见到小火苗有摇摇欲坠的趋势,就赶紧停手。

虽然玩的有些拘束,倒也还算快乐。

放完了烟花,接下来就是守岁了。

若若每到晚上都特别精神,其他小伙伴都已经扛不住困,已昏昏欲睡。

她的眼睛还依旧睁得大大的,亮晶晶的。

趁着晚辈们扛不住睡意都睡着了,沈轻灵将还精神的若若抱到了客房。

客房里坐满了人,全都是若若的师兄师姐们。

若若迷茫的看着众人,不知为何沈轻灵会将她带到这里来。

“若若,能让师父们出来吗?”

沈轻灵轻笑着询问道。

他们几个宗门掌门身份特殊,非必要情况绝对不会扎堆儿的,也不会相互来往的太过频繁,不然极其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师父们现在在别人眼里都是已经飞升的老祖,应该在仙界继续修炼,不应该以魂体的方式存于修真界。

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暴露。

所以就算是再想念,他们也不能经常来找若若见师父。

今日正好可以用节日做借口能够凑在一起,也是不容易,趁此机会,若若就充当一下工具人吧。

若若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低头对着吊坠嘀嘀咕咕。

师父们的神魂很快就飘荡了出来。

一出来就见到了自己的亲亲徒弟两方都很激动。

有若若前两次朝吊坠输送仙气的助力,师父们的神魂已经可以暂时离开若若一段时间了。

见着大家团聚在一起有不少话想说,沈轻灵很识趣地将若若抱回了她的屋内。

“乖,睡吧,一会我再带师父们回来。”

沈轻灵怕其他宗主那边没人看着会出乱子,心里记挂,留下这句话便匆匆走了。

若若一个人无聊的在床上数数,数着数着也渐渐进入到了梦乡。

守岁到底还是没守成。

半夜的饺子最后也没吃上。

过年之后的前几天,俗世也是非常热闹的。

那几个宗主看样子昨天晚上彻夜长谈的很好,第二天一早红光满面,甚至都不想走了。

坚持一定要在剑宗多玩几天才行。

沈轻灵很无奈,逐客令他下了,该说的话都说了,可这几个就是不愿意走。

他又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跟人家大打出手。

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八大门派要决裂了呢。

最后就只好妥协。

若若窝在剑宗里无聊,想要下山去玩,跟沈轻灵提了一嘴后就被放行了。

不过前提是,先把调置空间里的师父们召唤出来再走。

若若很乐得用这样简单的条件,换取下山的自由。

毫不犹豫地将师父们叫出来后,我都不回的,带着小伙伴们下了山。

到了山脚时,他们意外地看见了石明月。

石老爹站在剑宗山门正满脸苦恼之色,比比画画,不知道在跟着石明月说着什么。

石明月气鼓鼓的掐着腰,瞪眼跟老爹对峙。

见到石明月,若若欢快地跑了过去。

“明月,你也来啦!”

“咦?若若,你怎么下山了?现在这是要去干嘛?诶!你们也在啊!”

石明月看到了若若,脸上的郁闷一扫而空。

“我准备去玩的。”

“那太好了,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你玩的,本来昨天就想来想跟你一起过年,可是我爹不让,今天想来找你玩儿,我爹带我到山脚也没个人通传,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呢。”

石明月在过年的前几天就缠着石老爹说要来找若若。

可石老爹要维护人际关系,还要维持城中秩序,根本抽不开身来带石明月拜访剑宗,强硬的拒绝了。

石明月不愿意放弃,好说歹说终于让石老爹松了口。

可事实是,石老爹现在依旧是忙着抽不开身。

他答应闺女来,却没提前送拜帖。

剑宗的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就算闺女和若若是好朋友,剑宗也不可能刷脸放行。

他本来想着到了剑宗大门,没人搭理他们,石明月就会知难而退,跟着他乖乖回家了。

却没想到这么巧合,在这里遇到了若若。

“好了老爹,我见到若若了,你可以回去了。”

石明月完全将自己亲爹当成了工具人。

目的已经达成,并不需要这个老爹了,小手挥了又挥,现在只想着赶紧让自己爹回去。

不要打扰他们小朋友之间的快乐玩耍。

石老爹顿时觉得很心塞。

贴心的小棉袄,再也不贴心了,已经开始漏风了。

虽然这个小棉袄平时也不怎么贴心。

“罢了,那等晚上我忙完之后便过来接你。”

石老爹家里还有一堆事儿呢,自然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教育闺女上。

既然已经见到了若若,那放闺女自由的和朋友在一起玩,他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今天不用接我了,晚上我要跟若若住。”

石明月鬼精鬼精,见着若若与应无他们这么早就一起下山,便知晓他们几个昨天晚上也是在一起的。

很有可能小伙伴们昨晚都住在了剑宗,只有她一个人缺席了。

同样都是小伙伴儿,她绝不允许有差别待遇的存在。

想着自己今日也要在这里住下。

“啧,你这皮猴怎么这么不听话?剑宗是你想住就能住的吗?晚上我接你回去,不许调皮,不许给人家惹麻烦。”

石老爹摆足了严父的架子,疾言厉色。

可无奈石明月根本就不怕,甚至还翻了个白眼,转头问向若若:“若若,晚上我跟你一起睡行不行?”

“好呀!好呀!”

若若当然是欣然同意,小脑袋点的跟小计啄米似的。

之前在百炼谷她就和石明月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晚上没什么事的时候,两个小姑娘就在被窝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若若很喜欢这样的陪伴。

得到若若的首肯,石明月傲娇地昂了昂头道:“看吧,主人家都没有意见呢,爹,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不会惹事儿的,就是想要在这里多玩两天,等过几天你再过来接我也是一样的。”

说完,石明月也不给自己老爹反驳的机会了。

再掰扯下去,依照老爹那个性子肯定是不依不饶。

还不如见好就收,趁着现在直接走,话没说出口,那就不算数,老爹肯定就会默认自己是认同了。

看着闺女急匆匆消失的背影,石老爹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也飞走。

不得不说,还得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人。

石明月果然没猜错,只要她一跑,她爹就不会不依不饶,算是默认了她的请求。

五个小朋友终于聚齐了,若若搂着石明月慢吞吞地讲述着昨天过年的趣事。

当然也提到了闫子成。

很奇怪,平时也没见若若怎么提起一个人,嘴上说的最多的人就是她娘和沈轻灵。

难得从她口中能够如此详细的了解到一个人。

“诶嘿,听你们这么一说,这个小哥哥还蛮有趣的,可惜了,昨天没有看到,应无报应不爽的样子。”

石明月笑嘻嘻地斜眼看着应无。

小伙伴们都默认了应无昨天晚上被火烧头发,就是因为因果报应灵验了。

但应无不这么觉得,他怎么能承认自己曾经做过很多猫狗险的坏事儿呢?

“哼!昨天的意外,单纯的意外而已,我以前又没干过坏事儿,怎么可能会有报应。”

仲子伢连他的底都给掀了个干净,应无还依旧嘴硬。

“呵呵,我看你呀,要是被昨天的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最后能留下的也就只有下一张嘴了。”

卫姜含沙射影地调笑应无,偏生这孩子天生就缺了一根筋,半天没反应过来卫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死鸭子嘴硬呗,你小时候揪人家小姑娘辫子的事仲子伢都说了,你还不信因果呢?”

石明月当然是秒懂,不说她情商没有那么低,就说与卫姜朝夕相斗的默契,她就知道这话的含义了。

“啧,那真是个意外,卫姜,仲子伢,还有若若都摸了闫师叔呢,他们不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你怎么不说我们就从来没做过亏心事儿呢?”

卫姜一语惊醒小应无。

“是哦!你说的对呀,可是不应该啊,你们以前就没有调皮过吗?”

应无觉得卫姜言之有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昨天晚上那场意外真的一定要定义为报应的话,他就不相信小伙伴们一次调皮的事儿都没做过。

“还真没有,我娘带我不容易,所以我从小就不会调皮惹事儿,给我娘惹麻烦。”

“我也没有。”

卫姜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比同龄人要懂事的多,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胡乱惹过事儿,也没有调皮过,这一点他非常自信。

若若从前则是一直都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条件上更不允许她调皮捣蛋了。

“我有。”

在这时,仲子伢很是别扭地摸了摸腰部,有些尴尬地道。

“嗯?”

小伙伴们齐齐回头,看向仲子伢。

“唔,应该已经应验了吧,就在刚刚,我的荷包丢了。”

仲子伢瘪了瘪嘴,荷包丢了倒是无伤大雅,重点是他比较不能理解,荷包为何莫名会丢。

掉了?

不太可能,那荷包再不济也是个空间储物法器,材质牢固的很,在他腰带牢固的前提下掉了,简直天方夜谭。

被偷了?

那更不可能了吧。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修士,还是注重感知的测算修士,要是真有人偷自己东西,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除非那个人也是修士,修为还要比他高,手法也非常迅速才行。

和这样的人去哪里都能赚到钱,干嘛非要偷偷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