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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进来。”亦灵站在潭边看着来回用羊皮囊搬运物品的宝儿说道。

“姐姐,我要在洞里陪你住几天。”

“怎么了?”

“二叔说:五蕴渡厄神功中篇修炼一开始要封闭几天,这样效果最好。”

一连几天,宝儿大部分时间安心的在洞内练功,一天两次帮亦灵疗伤。闲暇之余,弄几个可口的饭菜,腌制的狗鱼配上带进来的干菜美味异常,姐弟俩过得开开心心。

一天吃过中饭,宝儿练习亦灵剑法的最后一式,不论是出剑的姿态,还是腾挪身段都显得有模有样,一连练了几趟,还不时的在那琢磨。

“好了,宝儿,差不多了,我都怀疑师叔祖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制的,这才几天就显出游刃有余的架势来,真的让姐姐想不通,也太快了点,假以时日那还了得。”

“真的,姐姐。”

“剩下的只是坚持练习了,功力这东西急不得,得慢慢提升,不过我发觉你练功一点不急不躁,是个好苗子。”

只是亦灵不知道是师叔祖传授的剑法运功法门正是五蕴渡厄神功演化而来。而且宝儿立地罗汉已经练成,其身姿躯态柔韧复杂性正是练习剑法的首要条件,这里不做细说,后面再表。

“这都多少天了,你们这些饭桶,连个受伤的丫头都找不到。娘要养你们这些吃闲饭的不知干什么?”一个二世祖模样的青年在一幢大宅前咆哮着。

“二弟,小点声,毕竟家里来客人了。”一个三十多岁青衣男子一旁劝道。

“表哥,你不知道,哎,不说了你随我进来。你们再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还不滚蛋。”

两人接着穿过两道庭院来到一个大屋前。

“娘,我回来了。”

“显儿,快进来。”

两人走进大门,屋内有四人都望向门口。

“显儿,有消息了吗?”一个中年女子说道。

“娘,都找了八百遍了,表哥将衙府的官船都调动了,一点踪影也没有,我估计十有八九掉到大.....。”

“住嘴。”

“妹妹,事情的前因后果你也清楚了,当时我看到大红马时我就知道可能是从天山来的。就加大了搜索力度,可万万没想到竟是灵儿。她才多大就敢一个人跑这么远,还夜闯枭堂,并且受了伤,这已经是第十天了,这...这怎什是好?可真让人急死了。”坐在中间的中年女子说道。

“表姐,你要如实告诉我,当时灵儿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西侧下首坐着的女子站起来声音颤抖的说道。

“当时我已睡下,听到动静起来后灵儿就已经逃了出去。据后来了解,灵儿惊动枭堂守卫,逃走时后背中了一掌,另外...另外...。”

“另外怎么了?”

“灵儿骑马走时中了一箭,具体什么伤势不太清楚。”

“哇...”刚才站起来的女子竟然大哭了起来。

原来下首做的两人正是前来寻找女儿的天山派掌门夫妇。中堂中坐的男的是振威帮的帮主马运生,女的是马运生的大夫人,也就是姚樱然的表姐。姚樱然听到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妹妹,对不起。”

“娘,我们又不知是表妹,要怪就怪...”

“闭嘴,这没你的事。”

“本来就这样。”男子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

“咳,咳”一旁久不做声的马运生故意咳嗽了两声打断说道:“贵堂,你表哥怎么没有一块回来?”

“回舅舅,表哥说再到山里找一找,特别是容易藏人的山洞。”和显儿一阵进来的表哥说道。

“道远贤弟,这是家姐家的大儿,叫朱贵堂,其父乃三江府府台,这次寻人出了大力,还调动了官船帮助寻找。”

“谢了。”谢云天拱手说道。

“这是晚辈应该做的,既然是舅母的外甥女,我知道了定当竭尽全力,那一带我熟得很,放心只要还活着,包在我身上。”

“灵儿不会有事的,你在说什么?”樱然怒斥道。

“我...我....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朱贵堂小声的嘀咕了一下。

“噢,贵堂,你可知他们就是我和你说过显儿的姨夫姨母天山派掌门伉俪,你做晚辈的说话可要谨慎哟!”马运生突然插口说道。

“原来是天山神剑夫妇,晚辈失礼了。”

“运生兄,不多说了,然儿都快急死了,你看这样可好?”

“你说。”

“我听表姐说找到了小红,哦!就是大红马,现在何处?”

“在后院马厩中关着。”马运生回道。

“也就是找到小红后,我才怀疑人是从天山来的,然儿可还记得十几年前我还骑过它。”大夫人接口说道。

“那是大红,这时它的女儿。”然儿突然说道。

“我说呢,长得这么像。小红找回来有三四天了,不吃不喝,也不让人靠近,要给它治伤也没有办法。”

“小红也受了伤?”然儿问道。

“臀部中了一箭,我看了一下,箭已脱落,伤口也不流血了,应该问题不大。”马运生接着说道。

“然儿,我是这样想的,小红打小就是仙儿、灵儿的玩伴,最为听灵儿的话,而且小红灵性异常,按说不会将灵儿丢下。”

“你是说让小红带着我们去找灵儿?”

“应该可以。”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怎么这么笨,天哥这个办法好。绝对可以。咱们赶快走。”

“你这叫关心则乱。运生兄、表姐,那我们就分头行事,事不宜迟,告辞。”

“道远兄,这样,叫贵堂跟着你俩,他对那附近熟好照应,万一有什么情况也便于联系。”

谢云天想了想说道:“好吧。”

小红见到了谢云天夫妇嘶鸣不已,眼中还含着泪水。一出马府就挣脱开来,向远处奔去。

“然儿,咱们跟上。”

三人就这样跟着小红马一路骑行到当初亦灵落马的小树林边,小红停了下来,围着一处大树边的草丛不停的嗅着,嘶鸣着。

“天哥,快看,草丛中有血迹,草丛中有血迹。”

“咱们俩分头在附近寻找,一会在这碰头。”

夫妇俩花了半个时辰将整个树林四周找了一遍,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头老牛在湖滩边吃草,没有人。”然儿说的。

“我也看见了,我到在湖滩边上发现了几滴血渍,好像没有多长时间。”

“不会是灵儿的吧,灵儿不会掉到湖中吧。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会...不会...”

“别瞎想,不会的。”

“哇”然儿突然像失魂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然儿。”谢云天急忙说道。

然儿扑到云天的怀中抽泣说道:“天哥,灵儿不会真出事了吧,我好害怕,好冷,如果真的,我也不想活了。”

“胡说,灵儿不会有事的,你听我说。”

“你保证、你保证、你保证。”然儿突然像得了癔症喃喃说着。

“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云天使劲拍了拍然儿的脸颊大声说道。

“你听我分析给你听:一灵儿打小在天湖中玩耍,水性非常好,在水中不会出事的。二灵儿修炼的清心无上功乃最上层的功法,只要不断了心脉是不会出事的。三表姐他们组织了这么大规模的搜索,也没有发现灵儿。你该知道这是夏季,尸体会很快浮上来的,运生兄不是说了在水中搜索连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吗。所以灵儿一定没事,一定还活着。”谢云天快速的大声向然儿说道。

“那,那我的灵儿哪去了,到底哪去了,你可知道娘多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别让娘着急了好吗?娘错了,都是娘的错,娘不该凶你,你别怪娘好吗?快回来好吗?再看不见你快娘支持不住了。”然儿望着湖水的方向失魂的说着。

“两位前辈,我刚才在上游寻了寻,发现不远处河边有两间茅草屋,好像有人,我们不如到那问问。”朱贵堂插口说道。

“然儿,咱们别在这了,到贵堂说的地方问问再说。”

说完就拉着然儿跟着朱贵堂向不远处河边走去。

“有人吗?”朱贵堂站在屋前喊了几句。

不时,草屋中走出一个渔夫打扮的大汉,正是宝儿的二叔张又铁,压低斗篷扫了一眼眼前的三人说道:

“几位有什么事吗?”

“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不会又是打听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吧?”

“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

“这些天有不下十拨人来搜过问过了,我们没有看见过。”

“应该是舅母陆续派的人来。”朱贵堂对着谢云天点点头说道。

“这位大哥,那你这几天可到湖对面的山上去过?”

“我这几天连湖都没下过,别说上山了,再说官府把山都搜了好几遍。而且对面是半盘山,藏不住人的。”

朱贵堂又连着问了几个问题,大汉显得极不耐烦说道:“你们到其他地方问问吧,我要准备晚饭了。”

“这位大哥,我们也是寻人心切,打扰了。”谢云天拱手说着并扶着然儿准备返回,突然扭头问道:“大哥,你平时就一个人在这住吗?”

“那当然,都住近十年了。”

三人离开了茅草屋没多远,朱贵堂停了下来对着云天夫妇说道:“这个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本来恹恹的然儿听后问道。

“一他没说实话,我故意问了这几天有没有到对面的山上,他说没有,但檐下堆放着新砍的竹子,刀口簇新,竹身翠绿,关键还是猫儿竹。据我了解这一带只有对面的山上才长有此竹。第二对面半盘山隔湖离草屋有七八里远,日间根本看不到对面有什么情况,我们没有在晚上搜过山,所以说他一定时刻留意着,或者说他日日下湖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三是他故意压低帽檐,好像不敢让我们看清他的面目。”朱贵堂显得有些得意的说道。

“有一点很可疑,他在回答贵堂问的问题时,无意识说了句:“我们没有看见过。”所以我在离开时故意问了句你平时就一个人在这住吗?”

“真的也,前辈果然厉害。”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人会武功,而且功夫不弱。”谢云天思索着说道。

然儿突然转身往草屋奔去。

“然儿,你干什么?”

樱然奔至屋前,张又铁刚准备进屋。

“看掌。”然儿娇喝到。

张又铁转身躲了开去。

“果然会武,还不招来。”然儿进身攻了上去。

“天山惊鸿掌,你们是天山派的?”张又铁接连后退躲闪的问道。

“把我的灵儿藏哪去了,再不说来,我可不客气了。”

“我说过了没有见过。”

“那你为何故意说谎,肯定知道什么。”一连十几招张又铁只是躲闪,肩头接连被拂了两掌。

“你这女子好生奇怪,说过了没看见没看见,你再这样我就要还手了。”

“哼,守的还挺稳,我倒要看看能坚持多久?”接着掌法突然凌厉起来。

“啪!”

张又铁回了一掌。

“金刚伏魔掌,功夫不错。”

两人在茅屋前游斗了起来。

谢云天与朱贵堂站在旁边并未出手。张又侠紧守门户,金刚伏魔掌耍的密不透风,姚樱然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斗了有二十几个回合,樱然有点不耐烦了,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只见剑花一闪,空气中好像凭空悬浮着五朵小花,瞬间就破了张又铁的防守的圈子,一掌将张又铁打的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樱然紧接着欺身而上,一剑向张又铁颈间刺去。

“叮当。”亮光一闪,樱然的剑被弹开。谢云天已到樱然的身边拉住了她。

“不要伤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使的是百花剑法吗?”

“还有点见识,你到底说不说?”樱然轻哼说道。

“然儿,别逼他了,灵儿失踪应该不会和他有关。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姓张,江湖号称渔隐客,师兄弟排行老二,我说的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年嵩山六侠也是行侠仗义赫赫有名,你们大师兄白灵子和我还颇有渊源,我当然知道的清楚。”

说着拿过然儿的软剑,随手一挥,空中闪现出七朵小花。笑着看向张又铁说道:“猜到我是谁了吗?”

“你是天山派掌门谢大侠。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我就是谢云天,张兄,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说完上前扶起了张又铁来到茅屋中三人坐下,朱贵堂站在门边没有进来。

“张兄,受伤了没有?拙荆一时心急,万万不要见怪。”

“谢掌门,没事,一点小伤。不知掌门夫妇到此何事?”

谢云天将灵儿失踪的一些经过告诉你张又铁。

“灵儿在这附近失踪,不知张兄最近可觉得有可疑的情况?”

“除了你们刚说寻人的来来回回好多趟,包括上山搜索,真的没有看见。我之所以有所隐瞒,我想谢掌门应该清楚其中的原因。”说完低声说道:“还望两位保密,不要泄露我的行踪,可好?”

“大可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的,既然张大侠没有发现什么,我想也不在此耽误时间了,然儿,我们到别处再找找。”

两人告辞出来后走没多远,樱然再也忍不住道:“天哥,到底怎么回事?”

谢云天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朱贵堂说道:“贵堂贤侄,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但我希望今天所发生的事不要向任何人说起,可以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