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空白的绢布文书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仿佛在嘲笑他。

果然是‘啥都没有’!

“秦霄—!!”

靖南王咬牙挤出这两个字。

“敢戏弄本王,你好的很!”

书房里又传出一阵噼哩叭啦的声响,以及靖南王的怒喝声:“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几个黑衣人接二连三的跑出房门,最后一个出来的脑袋上顶着几片绿叶,滴滴答答的水渍顺着发丝往下流。

他捂着流血的额头,两个对称的青紫大包分别在额头两边,浑身透着一股衰神附体的倒霉样。

几人出来后长舒一口气,皆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王爷今日发了这么大的火,他们居然一点皮毛都没伤着。

再一回头看到他家满头是包的头儿....哦~~~

什踏马的庆幸感,感情都是他们头在替他们负重前行啊!

也是他倒霉,前两次挨的那两下就不说了,谁叫他是领头的呢?

可后面那一桌子全扣他脑袋上,可怨不得旁人,皆因为他身高体宽,即使是跪着,也把后面人挡得严严实实。

............

靖南王望着满地狼藉呆坐了片刻,唤心腹进来,嘱咐了一番,又说:“用信鸽传信至圣都,叫我们的人给大皇子送个信,就说岭南事发,让他务必拦住秦老将军送往御案上的折子。”

见心腹领命出去后,他才讥笑道:“若那个蠢货连送往御案的折子都拦不住,那也活该他没有那个命了。”

刚想提笔写字,才发现桌案上空空如也,这才想起,刚才一怒之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了。

他绕过桌子去捡,结果又看到了那两幅嘲讽他的画作,怒气又是一阵翻涌,捡起来就撕,可惜绢布质量太好,使了半天劲也没能撕开。

他恨恨的用力一摔:“老匹夫,早晚要你好看。”

同时也在心里琢磨,四处封锁之下,那加盖印鉴的折子是怎么送出去的?

“总不能是飞出去的吧?”

说完他摇摇头,觉得这个猜测有点离谱了,那得多大的鸟,才能带动那么重的折子。

殊不知,他觉得离谱的事情正在发生。

章青手下有位能人,善于驯化鸟类,此时他正把提前换出来的折子,往一只黑鹰腿上绑。

随后一吹骨哨,雄鹰振翅高飞,在上空盘旋一圈,鸣啼两声,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

“行啊!矮子,现在连苍鹰都受你驱使了。”

说话的人以手遮光,极目远眺,一只手搭在拿骨哨的矮个男人肩膀上,像是拄着个拐杖。

矮个男人感觉受到了侮辱,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怒道:“老子有名字,老子叫游弋,叫我游爷。”

可恶!

他最恨别人家的小矮子了。

矮是他的错吗?他不想长高个吗?

“好好好...”那人一副痞痞的模样抖着腿:“那敢问游爷,您这回的鸟...行不行啊?”

一语双关,在‘鸟’字上拉长尾音,眼神还往他下三路瞄了瞄。

游弋察觉他眼神里的戏弄,更气了。

跳起来,一拳怼到他胸口上:“老子器大活好,好用的很,你他娘的要试试吗?”

“哎哎哎,别打别打!”

被揍的人连连躲闪,一边嬉皮笑脸的说:“你说啥呢?我是问你那只老鹰啊!”

“你误会成啥了?我可没说你胯下那只鸟。”

“矮子,你再打我可要还手了!”

“嘿~你还打!”

二人在林间追逐,高个男人自知有错,到底没敢还手。

“叫你说,叫你说...”

游弋连踢带踹,跳起来揍,力气一点也没收着。

愣是打的那人嗷嗷叫,连连认错,再不敢说浑话了。

他一边揉着胸口咳嗽,一边抱怨:“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使这么大劲,你是想捶死我啊!”

“锤死拉倒,再敢跟老子玩笑,老子还削你。”

游弋说着,还举起拳头对威胁。

“成成成,我错了还不行吗?”

“老实说,你那老鹰可没训多少时日,真能成吗?可别耽误了公子的大事。”

游弋哼他一声,自信道:“废话,万里之遥,一日便可抵达,如何会耽搁公子的大事?老子的本事岂是你这种废物能比的?”

趁他不注意,对着他膝盖窝又是一脚,快速牵过马匹,轻身一跃,打马便走:“驾—!”

那人被踹的单膝跪地,简直不可思议:“你怎么还搞偷袭呢?”

见游弋半点没有等他的意思,他也翻身上马追着大喊:“嗳,你倒是等等我呀!”

............

刚刚还是万里无云的天气,这会儿倒是刮起风来,乌云层层叠叠,仿佛随时都会下雨。

马车速度太慢,楚宁歌为尽快赶回去,卸下车辕,给朱阿花留下把匕首,与程潇同乘一骑快马加鞭往回赶。

起初程潇并不愿意,他怕毁了楚宁歌的名声。

见她实在坚持,只好硬着头皮带她上马。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不是他将男女大防看得重,他只是怕赫兰夜知道了小心眼。

这附近跟了两个赫兰夜派来暗中保护的暗卫他可是知道的。

那暗中保护的人,能光保护吗,有点风吹草动肯定都会报给赫兰夜。

抱赫兰夜的女人同乘一骑,程潇还是有点压力的。

以至于现在在马上,他手臂僵硬着,总能闻到一股馨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怀里人娇小柔软,时不时撞到他胸口上,让程潇注意力有些分散。

“小心—!”

情急之下,楚宁歌去拉马缰。

但还是晚了,速度太快,前方出现绊马索,让马匹随着惯性向前冲,直接扭断了脖子。

程潇揽着楚宁歌的腰,紧急飞身跃起,不想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势要将二人留在此处。

程潇抽刀急斩,大网崩碎之际,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提刀杀来。

楚宁歌从袖口滑出两个瓷瓶,迅速向最近的几个黑衣人掷去。

那人反应极快的一刀劈下。

“砰”的一声,瓷瓶碎裂,飞出一股红烟。

黑衣人一时不防,被烟雾灼了眼睛,痛苦大叫:“有毒!”

后面人立马捂住口鼻后退,但还是被熏的眼泪直流。

“阿切!阿切!”

眼睛火辣辣的,喷嚏声此起彼伏,当即失去战力。

有人惊骇着后退:“好霸道的毒气。”

雇主也没说,这女人会使毒啊!

程潇护着楚宁歌连斩三人,领头的黑衣人惊觉茬子太硬,不好对付。

眼尖的看出来被毒的人没死,他大喊:“毒气不死人,大家小心避开,我缠着他,你们速度把那娘们抓了。”

“是..!”

众人一听不死人,那还怕个球球?瞅准机会,刀刀直逼楚宁歌。

雇主可是说了,带不走人就毁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