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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船啊!快啊!”

“怎么开怎么开!客人您是没看见这冰天雪地的吗?海面都结冰了,我的船没长脚,又不会走路。”

普朗克瞥了一下站在眼前神色惶恐的男子,对方肥胖身子因为赶路使额头出了很多虚汗的,说话间还时不时不安转头望去,似乎在他后方会突然冒出一位凶神恶煞的杀手。

“那你怎么在船上?!我是枫丹廷的复律员!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开船!加大马力!不管去哪都行!你敢违逆的话,我就让人马上没收你的船只!”肥胖官员掏出自己的证件恶狠狠说道,只是在普朗克听来底气不足,外强中干。

“得了得了!我只是在修缮我的爱船而已,我管你是什么复律员还是执律员,总之现在这鬼天气是万万不能开船的,除非你让港务总管卡茜涅尔小姐亲自过来。”

“要不你还是去附近唯一的酒馆『锈舵』点几杯热酒,我的船员也在那边拼酒,有机会你可以加入其中。”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他,普朗克跳下船却笑道,“你也可以去找个暖和点的地方,一觉睡到明早,或许那时候船就能开啦。”

“不不不!我,我求你了!”肥胖官员竟然向普朗克跪下,他哭喊着,“刚才一路上我已经问过很多人,他们都说无法启航,可我必须要离开此地,再不离开我就要死了!”

“我给你钱!我这里还有很多摩拉!”他从怀里的衣兜抓出一大把钞票,然后跪着向前把钱塞进普朗克手里,“我还有很多钱,全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船带我离开这里,不管去哪都行!因为有人要刺杀我!”

“什么?!有人要行凶?”普朗克立即大叫起来,引得港口周围的人的注意,他们也围了过来,其实他们早就听到这边的喊叫声,只是担心坏别人好事,谁也不清楚他们是不是在寒风中干奇怪的事情。

“真的!是真的!我求你了!马上开船离开这里!”

“别傻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得等到海面解冻时才能启航。”一个戴着红色头巾的汉子走了过来,他也是一名船长。

“不要怕!大家都在这里,咱们枫丹是正义的国度,只要你不干啥坏事,没人敢杀你。”领航员梅尔梅安抚说。

其他路人也表示:“对啊,你不还是一名复律员嘛,可以申请机器人保护的啊。”

一位眼尖的水手观察到肥胖官员手上拿着的钞票,“害怕啥,你把你身上的钱用来请咱们喝酒,我们会肯定保护......哟呵!我听说在执律庭和复律庭工作的官员,每月工资都只有30万摩拉而已,可我看你手上的可不止500万摩拉啊!该不会是贪污得来的吧?”

“不是不是!这都是靠我自己本事赚回来的,只要大家愿意救我,这些钱我都能分出去。”

面对他的解释,有人开始腹诽,有人则眼热盯上了这笔钱,但也有人只想取走他的性命。

“布——!拉!德!”一道充斥怒火的咆哮在众人身后响起。

被喊到名字的肥胖官员脸色死灰,他跟众人说后面的那个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必须阻止对方,说完他就迅速起身冲开围观的人群,慌不择路从港口岸边处跳到下边的结成冰川的大海。

因为身体累赘原因,他落地时还扑咚跌倒在坚硬的冰地,摔伤了腿,但他忍住剧痛,咬着牙关扶着船索奋力往外逃亡,他明白先前的众人是根本拦不住他曾经侍从的老爷——罗基·艾威尔森。

“杀人狂魔?!”众人惊悚转身看向那位全身腾着红色气浪让人看不清面貌的身影,他来时裹挟了数不清的大风,他们不敢阻拦对方的去路,甚至要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的血红双眼。

罡风如刀,割得他们皮肤生疼,只好侧着身子连连后退,直至对方越过了他们,如赤色狂雷劈向海上的那踉踉跄跄的人影。

不到数秒,海上传来令人胆跳心惊的惨叫声,而后又恢复一片宁静。

从此,柔灯港开始流传两个传说,只是一个令人惊叹,一个使人心生恐惧。

有魁梧的金色大将曾单手托举解救一艘被困在风雪中轮船。

有身形猩红如血的恶魔在海上追杀一名逃亡者。

......

临近目的地,吴烨把胡桃,猿神以及长生喊了出来,他们沿着大路往歌剧院走去。

虽然已近黄昏,但道路上的积雪被发条机器清扫了路旁,堆积出一个个尖尖的雪堆,道旁的树木枝头还残留着部分的积雪,偶尔在寒风中簌簌坠落,发出几声轻轻的闷响。

“前边的大喷泉叫露景泉,是枫丹所有水流的交汇之处。很神奇吧,无论春夏秋冬,露景泉的水永远都在流动着,它在欧庇克莱歌剧院建立之前就一直存在这里,听说初代水神厄歌莉娅会倾听并实现水中的愿望,所以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有不少人会来这里祈福求愿。”

“虽然如今厄歌莉娅已经不在了,水神成了芙宁娜,但现在依然还是有很多人相信这位神明会用神力实现他们的愿望,包括一些新婚的年轻夫妇也会来露景泉许下求子的愿望,或许吴烨先生您跟胡桃小姐可以尝试......”

“咳咳!小哥,不用你介绍了。”胡桃假意咳嗽打断利亚姆的话语,然后她一脸兴奋看向吴烨,“吴烨,咱们去许个愿吧!”

“这个......感觉这种事情跟许愿没太大关系,关键还是得靠自身努力,要不晚上我加大力度?”

这句话是吴烨低头贴在胡桃耳边说,她感觉他呵出来的热气像围巾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不行!你一次比一次坚持不懈,我,我都要受不了了。”胡桃语气埋怨,但脸色尽是羞红。

吴烨见状顿感无比骄傲,他觉得如果这个世界有人能拥有“最持久的男人”的称号,那一定非他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