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
“我刚才说的。”
“神力吗？”吴烨转身，望了一眼周围的探员说，“窥一斑而知全豹，我可以知道枫丹有很多子民都像他们一样喜欢你，爱戴你，他们对你赤诚的信仰应该能让你很快恢复那一丝神力，你何必抓着我不放呢？”
“说到底，我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璃月作家，难得有时间，有机会来枫丹旅游，只是想开开心心地享受这趟旅行，难道这样你也不允许吗？这就是你身为正义之神所要贯彻的正义理念？
“还是说，觉得我是为人老实好欺负？姑且真的是我错了，我的作品的确触犯了贵国的律法，我的行为冒犯了你，但你刚才不是说你自己是一位伟大能包容他人过错的优秀神明吗？我想，你应该能原谅我这些过错吧？”
“我说得对吗？善良可爱迷人温柔纯真美丽的水神芙宁娜大人。”
“你......”看着吴烨一脸真诚的模样，芙宁娜有些心软，“可是......那一道神力是我......”
吴烨趁热打铁，“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认为您是一名不谙世事，追求闹剧的吉祥物，直至现在未我才知道我错了。与您交谈后，我能感受到您那份怜爱世人的温柔，而您给我感觉如同我之前在野外冰湖边看到的湖光铃兰一般清冷优雅，从您的只言片语我就能体会您理想中的崇高与纯洁。”
“我，我正是这样的神明！不过，咳咳......也请你不要因此过于仰慕我。”芙宁娜被吴烨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的是真的，只是我说话水平不好，第一次夸人，也只能靠一些词不达意的话语表达出我内心对您的敬仰。”
好家伙！看着自家神明笑得合不拢嘴的同时还一脸羞涩，众多探员心里对着吴烨直骂娘，明明都把芙宁娜大人夸上天了，还说自己不会夸人，不愧是作家，说话一套一套的，他们都差点信了。
看着脸色毫无破绽的吴烨，克洛琳德向芙宁娜询问道：“芙宁娜大人，我们该怎么处置他？刚才他已经认罪了，您看我们要将他关进梅洛彼得堡还是让他接受审判。”
“咳咳......罢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神明，对吧？吴烨，这次就暂且放过你了。”芙宁娜下令让逐影庭的人都回去，只让克洛琳德留下。
吴烨谢道：“多谢芙宁娜小姐。”
“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芙宁娜立马又转变成严肃的态度，在吴烨看来她真的不像一位神明，更像是一位演技极其出色的演员，“本来那道神力是我专门用来观察人类打发时间的，但却被你虽然我的确拥有源源不断的神力，但你还是要作出赔偿的。”
“你想让我怎么赔偿？”
“我还没决定好，这样吧，后天你来沫芒宫一趟，届时我会跟你说明白。”芙宁娜想起与吴烨同行的少女，她补充一句，“当然只能你一人过来，不能带上其他人，因为神明的隐私不容随意窥探。”
“有空的话，我会去拜访。”
“我不管！到时候你记得过来，要是爽约的话，哼哼，我就让克洛琳德把你送进梅洛彼得堡。”
“那要是我今晚或者明天就离开枫丹的话......”
“啊？”芙宁娜愣了一下，“对哦，那你能不能晚点离开枫丹？”
“你这是在央求我吗？”
“我，我......这是请求！不对不对！这是命令！”
吴烨发出讥笑，“那我不去，我最讨厌别人命令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一少，身边的观众只剩下克洛琳德以及六个护卫后，芙宁娜的底气就变得不足。
“那那那，算是交易！只要你愿意过来，我以后就不会再指控你，也不会让人去抓捕你。你要知道，我可是枫丹的大明星，多少人想要面见我还得看我有没有档期呢！”
“噢，所以你费尽心思让我去，是不是看上我了？”吴烨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面镜子，照着自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貌叹道，“唉，我也知道我长得帅，结果没想到连神明也会为我倾心！”
一旁的克洛琳德看不下去了，她淡淡道，“要是吴烨先生出生在枫丹就好了，这样就能用你的脸皮修建枫丹水道，之后就能免去每年花在水道维护的高昂费用。”
“哈哈哈！克洛琳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芙宁娜笑着拍拍手，“好啦！如果吴烨你今晚或者明天就要离开枫丹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后天能如约而至，因为......算了，到时候再跟你说吧，再见。”
芙宁娜和克洛琳德她们离开了，一场夜间闹剧终于结束。
吴烨轻呼一口气，要不是为了后面在枫丹的旅途免受打扰，他就不会搭理这些人了。
不过有两件事让他感到十分疑惑。
一个是欧庇克莱歌剧院下面的房间里的核心凝聚了巨大的能量，吴烨能感到这股力量完全可以弑神。
另一个就是水神芙宁娜身上真的一点神力都没有，反倒有种难以描述的气息。
这两件事之间会有联系吗？吴烨暗暗想着，随即往大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