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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的事,陆枝雪只觉得混沌又沉迷。

她的手不小心按在了男人沟壑腹间的线条,又硬又软,触感温热。

抬头,看到的便是那双泛红的眼,冷冷地将她拦腰抱起。

当着唯一观众——杨钰的面,抱进了塔殿内。

桃粉裙摆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少女被他丢在软垫上。

暗处腾升的雪藤嗖地将她护着,缠成软藤榻。

随着动作,她身上的衣衫也开始散乱。

一双玉足白里透红,愣愣地并拢,还想往后爬。

却爬不出雪藤的束缚。

一个带着男性危险气息的胸膛,踉踉跄跄扑了上来。

陆枝雪呆呆地看着他。

对方神色平静,如同一尊神像。

却是再也不顾少女的慌乱,大掌一褪,就将她的衣衫全都剥去。

他以为这是梦,理智早已溃散。

看到满目的白,檀迦才拉回几分理智,却还是很快陷入了沉色,手腕上的咒珠发烫,识海内的毕无也乖巧的发出呼噜声,显然很满意师祖踏出这一步。

男人蓦然咬住了少女的脖颈,陆枝雪酥得身子一软,惊讶抬头。

对上了那双清透又幽幽的绿眸。

“娇娇,为什么,你总是想逃?”

情欲深陷识海,贪欲从心底生长肆意,如泄洪涌出,再也关押不住。

那些晦暗的,含着私欲的、邪恶的,从这个清正禁欲的躯壳中全都闯了出来。

他不是没有情丝。

他的心只会为枝雪而颤,如几百年前,如那身临其境的梦。

他将心爱之人私藏了起来。

檀迦眼神幽深,眼尾微红,清寒与沉欲之色越来越深。

男人将她压在地垫上,腰身被那冰冷又逐渐炙热的手臂紧紧搂着,十分危险。

他低头,掐紧少女的腰肢。

咬舔少女柔软白嫩的颈窝。

与雪兔肌肤,舔过她黛青的胸前血管。

音色克制又诡谲。

“娇娇,说话,说你心中没有别人,只有我。”

脑海不受控制想到梦境中少女奔向别人的画面,男人眼中的晦色就越来越深。

他要听到怀中人的肯定。

即使这样,他知道少女会惊慌地想要往外爬,爬到他碰不到的位置,远离他。

他也要重新捉回来,即使是强迫她留下,让她伤心,他也必须这么做。

没有人可以夺走他的人。

耳畔是对方娇媚婉转的啜泣。

那双软嫩的小手却依旧会勾在他的脖子上。

手掌微微合拢,那猎物灵兔便被男人拢在了手中,唇中。

便是这儿。

也是如玉无瑕。

那稚嫩的一对红豆眼瞳,一瞬不瞬盯着,好似也想与男人贴贴,由他亵玩。

毕竟……

这兔子没有反抗。

少女蝶翼长睫轻颤,呜呜红着脸,好似被大型凶兽啃咬,惊慌又无措。

只觉得这样的檀迦,真的凶猛到令人害怕。

“檀、檀迦,不……”

她眼底的雾气升起,只想着让檀迦哄哄她,不要再这样吓她。

可却没有躲开,而是主动钻进男人怀中,抓紧了对方的头发,攀附对方的肩膀。

少女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娇脸,面色酡红带艳,眼底有惊慌,却也有心软。

乖乖地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疯狂地欺负自己。

“不、不走。”

她把那句话说完。

檀迦的身形下意识轻颤,因为少女柔软的手也拥紧了他。

她明明那么害怕,却还是努力试图夹紧他的腰肢,像摇曳的花絮,生长在他的身上。

眼眸含泪,乖乖地像是找到傍身依赖之处。

安慰他。

“檀迦,我不逃呀……”

她不会逃,她不害怕祟气,不害怕危险。

枝雪是天道送到他身边的。

他活着的这千年里,唯一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檀迦是不可攀着的高岭之花,那他怀中的少女就是永远都触及不到,随时都会消失的朗月。

一个终可以触摸,一个却只是镜花水月。

即使她再如何答应留在她身边,只要他不看住她,她终究还会化成雾飞散。

神女终究要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握牢,怀中干净,不染俗世的娇娇。

男人这般想着,眼中的赤红便更浓郁。

眼底积蓄的冰雪消融,缓缓勾起嘴角,再一次笑得清冷又温柔。

“真的吗?”

他阖下绿眸,嗓音沉沉:“我中了药,娇娇,我想把你关起来。”

陆枝雪:“!!!”

男人喉结滚动,眼皮撩起,眼底波涛汹涌染着黑欲。

陆枝雪蓦然被他手腕上的珠子烫了一下。

那个渡化祟气的咒珠,好烫。

檀迦不断搂紧怀中娇人的身子,好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面。

一点一点,牵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眉眼,脸庞轮廓。

最后沿着喉结往下落,落在小腹。

彼此纠缠。

“我怕你丢下我……”

平日里矜贵清冷的男人,远在天边的仙尊。

此时却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失控疯子。

“几百年,你为何都不来看我一眼。”

让他只能守着梦。

陆枝雪抬眸,迷蒙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又危险的檀迦,抿着被他吮到红肿的唇,抬手轻轻抚摸他隽美的眉眼。

朦胧又心疼的水汽混着思绪,已然模糊了少女的眼眶。

她想到了梦境中梦到的少时檀迦。

又想到檀迦一人护下苍生,孤寂沧幽。

最后魂飞魄散。

就算他死了,众人也只是惋惜,很快就会对下一个天资强者感叹钦慕。

没有人爱他,因为他是第一修士。

“檀迦。”

少女抿着娇唇,即使眉眼还含着春色,却还在喊着他的名字。

她心疼,也心软了,有爱才会疼,原来不知从何时,就已经——

毛茸茸的头颅在他的胸膛轻蹭,耳朵都红得滴血。

有被吮的,也有害羞的。

他轻吻掉少女眼尾的泪珠,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却还不忘轻声提醒:

“娇娇,莫要跑,永远陪着我。”

昏沉的月光映着男人圣洁禁欲的轮廓,像是蒙上了一层暗芒银纱。

眉眼神色都有些赤红,那双深邃清冷的眼眸,也更显得痴狂。

可陆枝雪完全受不住,刺激得头皮发麻。

银白长袍与桃粉衣裙如落叶与枯蝶纠缠于毛垫之上。

平日那用来挽发的玉簪落在了一旁,绸缎墨发铺散,蜿蜒着朝华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