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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鬼域天决 > 第146章 血尸忌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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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里有它惧怕的东西?能让血尸都怕的东西,那的有多可怕。

但我没有选择,用腿固定住身体,然后用嘴在衣服扯下几块布,往手上一包一扎,忍着双手火辣辣的疼,顺着铁链继续向下攀去,耳闻着水声也越来越大,很快就盖过了我的喘息声和心跳声,说不清过了多久,反正手掌已经麻木了,最后只能靠腋窝夹着铁链一点点下移,片刻后,我感觉眼前有一层层很淡的红色雾气,像似带了副色红眼镜,最初以为是眼睛长时间处在伸手不见五指中,疲劳所致,但感觉离那声音越近,那红雾也越发的明显,雾气所过之处还竟然有亮度,模模糊糊能看出五六米的距离。

黑色的铁链闪着银色的光点,沿着结满水垢的石壁一直垂落下去,晶莹的水珠挂在石缝边缘,似乎一口气就能吹落一片。

幽兰的水面,翻卷着白沫子滚滚向前,隐隐约约,能看到水面之下的某个深度有暗红的影子,照此判断,很可能是某种会发光的红鱼,只是这鱼的个头着实有些让人毛骨悚然了,那分明就是小船大小的红色幽灵,每隔两三分钟就会抖动几下。

莫非这就是血尸忌惮的东西?悬在半空,我的心里一直在敲鼓,上下齐难,突然想起古弈说过的圣水泉,很可能就是这里,准确的说应该叫圣水河才对,不管河中的影子是什么,我现在都没的选了,索性继续往下滑去,直到离翻滚的河面不到一米的距离后,才单手固定住摇晃的身体,空出一只手握枪。

幽蓝色的河面倒影着洞的大体轮廓,阴森而怪异,乍一看,像张隐匿在水面之下的大嘴巴,水花翻腾着向前,不知道这水发自哪里,又流至何处,有水花拍打在我身上,冰凉刺骨的河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仿佛刚从梦中惊醒。

怪事了,铁链竟然一直通向了河里,看那样子应该是被固定在河底的某处的,这样一来铁链便成了连接圣水河和山洞唯

一的桥梁了,很明显圣水河是条人工河,三十几米的跨度,河道笔直,水花均匀,说明河床没有大的起伏,包括我头顶上方一系列的山洞全部是实打实的人工开凿。

虽然我想象不到当时劳民伤财的场景,但工程量绝对巨大,应该不是普通的官吏可以承受的起,上万劳工开山的开山,

钻洞的钻洞,引水的引水,一旦工程完工,根据以往的统治阶级的做法,这批最知情的劳工肯定是要被坑杀的,如果我是那位当政者,我会选择把人赶入裹尸沟集体屠杀,而且最有效的武器莫过于毒气了,比如瘴母。

这是我借景生出的大胆推理,事实如何,只能成为一个谜了,但我知道这里必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甚至这个秘密老余头一直在研究,至于我、大嘴和古弈三人只能说是受害者,误入了歧途,因为我们要找的是虚幻城,不知道大嘴和古弈的情况怎么样,尤其是古弈的情况特殊,现在终于有时间去想了,想起来却是满脑子的对不住人家姑娘,一路任劳任怨只为跟着我,结果是性命堪忧。

离水面近了,反而很多东西看不清了,原本河中红色的东西,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可能是刚才又产生了幻觉,再或者是因为过度的劳累产生了视觉剥脱,倒是我的正下方,有个很大的黑影,即便水波荡漾,但那影子照样纹丝不动。

“啪啪啪。”为了不让自己猜疑,我对着黑影射了三枪,随着子弹笔直的入水,河面上回荡着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初步判断那黑影是个金属制成的东西,直径在三米以上。

只要不是活物,就不影响我下去看个究竟,反正悬在半空也是摇摇欲坠了,倒不如下去看看是什么玩意,也许真像老余头说的是十吨黄金呢。

松开手的瞬间,我夹*紧胳膊和双腿,任由那股下坠的力破开水面一直向下,水下安静异常,完全是另一方世界,没入水下五六米的样子,感觉脚下一顿,双脚着实的踩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简单的适应了一下水温,慢慢的将眼睛挤开一条缝,感觉水里的能见度比外面还要远,鼎!一口硕大的黑鼎,透着古朴苍劲,安静的横在我的脚下。

鼎最早的用途应该是用来煮食的,随着社会的发展演化,鼎的另一个身份凸显了出来,礼器,祭器。我脚下的这口鼎是圆形的,现在看到的应该是鼎盖部分,足有四米的直径,略带弧度,上面有条条状状的饰纹,随着脚不停的移动,鼎内发出“空空”的动静,也不知道里面盖着什么,但鼎盖少说也有千斤,我是没办法推开,鼎盖上沉积的泥沙被蹭开巴掌大几块,然后再看,我担心蹦了起来,日他先人的,真是金的,黄灿灿的没有一丝锈迹,指头粗细的云勾纹细腻均匀,非常显眼,鼎身四周有九个牛耳朵状的环状物,可能就是鼎耳,但只有一环被铁链连接着,所以,导致整个鼎身有点斜向水流的方向。

九耳金鼎,可惜大嘴不在,不然还不的眼馋死。

把整个鼎搬回去不现实,但搞个耳朵回去也行,起码能抱着睡笑到天明吧,可惜我现在没有任何工具,只能过过眼瘾罢了。

转身之际,忽然感觉头顶上游的位置晃晃悠悠的飘来一黑色大物,从我这个角度去看,很像某类型动物的平滑的肚皮,不管是什么,都不是我现在能应付的,所以,我不顾一切的猛点鼎盖,借力一跃,眨眼就浮出了水面,换个角度再看,发现黑影只是一条简易窜起来的竹筏,二十几根胳膊粗的竹子,七长八短的,竹筏头部还顶着一层杂草,上面堆放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油亮油亮的,我操,虚惊一场,现在有点惊弓之鸟了。

“咦,无人驾驶,人呢?”我不是嫌弃别人在我困极时给个枕头,而是觉的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才对,必有蹊跷,这要是放在蒲松龄跟前,必定会在竹筏下面躲着个女鬼,专门吸食像我这样美男子的精气血。

但我不得不承认现在太需要一个水上交通工具了,尽管心里提防,但手脚还是很麻利的将漂过来的竹筏拦下,一翻身跳了上去,用脚试了试竹筏还算结实,才将目光投向了那堆黑色的东西。

因为光线暗淡,我只能小心的蹭了过去,用脚尖踢了一下,感觉里面并没有包裹着东西,这才用手提着一角拿了起来,抖开了一看原来就是一件防水雨衣,上面还带着帽子,两侧各有一个兜子。

这荒山野岭的,按我的估计这雨衣的主人怕是遭遇什么不测了,所以才任凭竹筏自行飘移起来,作为它的下一任主人,我有权把他披在身上防寒防潮,我用最快的速度翻出雨衣的领口,然后准备抖落上面的水珠穿扮起来,但就在我刚将雨衣提起的时候,忽然从那宽大的袖管里掉出一个白森森的东西,瞪大了眼睛一看发现是条人的小臂,还连着半拉手掌,这一幕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等心情平复了一下,我用枪口将那截手臂翻了过来,发现手臂很粗实,而且那半拉手掌虽然白白净净的,但食指上有厚厚的茧,这分明和我一样也是个使枪的住,再他手臂断口,经骨外露,伤口开放程度很大,明显是撕裂伤。

我低语了一声晦气,便将雨衣和那截手臂一股脑踢进了水里,接下来又在竹筏的缝隙了查探了一遍,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这才摇摇摆摆的坐了下来,但心一直没能平静下来。

幽兰的河水,不疾不徐的荡着小水花向前翻滚,也不知道这圣水河到底有多深,里面有没有凶残的东西,我盘坐在竹筏的正中位置,枪不离手,随着竹筏一起摇摇摆摆,在水中穿行了半个多小时后,红光慢慢消散,黑暗再次临近。

因为手边没撑搞的东西,就算我心急的跳出来也于事无补,只能任其自行飘移,吱吱扭扭,摇摇摆摆,好在河道笔直水流也算平坦,所以竹筏一直没有触岸,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随着竹筏摇晃了一阵后,无边的困意袭来,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倒了下去。

细细的风,轻柔的翻弄着我身上的衣衫,如果不是困到了极点,在这群山恶水间,我哪敢睡过头去。

昏昏沉沉中,我还以为是古奕在我身边,不愿睁眼,不愿意醒来,后来意识到了这一路上发生的种种事情,猛的惊醒,心里说不出的失落,赶紧睁开眼警惕的看向四周。

擦去嘴巴外的哈喇子,才知道这一觉算是睡出了名堂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此时竹筏早已经停下,正好被一颗干死的树杈卡住,竹筏像枚落叶一样静静的荡在湖面上,。

湖面不大略呈长形,有千亩只大,三面青山一面沟,而这沟远远望去,正是竹筏一路飘来的河道,湖边影影绰绰的围着一圈高低错落的林木,高大的树冠遮天蔽日,墨绿如翻滚的云朵,尽显无限生机,矮一点的应该是灌木树藤之类,上面是黄绿色的枝叶,下面火红火红的根茎,甚是显眼,很多的枝蔓之物缠绕在大树杆上,结出了粉红色和黄色的小花。

湖水非常清澈,一眼望穿,一米多高的水草轻轻的扭着腰身,时不时的有各色鱼群穿梭而过,如果不是我心里有事,也许还有心情坐着竹筏上欣赏一会水景,可惜,至醒来的那一刻起,心马上有提到了嗓子眼了。

想到古弈有大嘴陪在身边,这才多少不那么急躁了些,她吉人自有天象相佑,我不住的说服这自己。

目测湖水深不过五米,湖面荡过细细的波纹,可能正好是早晨,东天一隅金黄色的太阳穿过树梢,一束束金黄色的光芒洒在湖面上,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顿觉眼前一切生机盎然。

忽然感觉肚子有点饿,咕咕直叫,摸遍了全身的衣兜,愣是没找到半粒下嘴的米,我下意识的看看了堵在去路上的那刻死树,粗壮的根部插在湖底,多半拉露在湖面上,我忽然想到在青海的时候,那个晚上老冯头有意无意的说,让我看到枯树绕着走,不知何意,那眼前不就是一颗枯树吗?

我正要挪到竹筏前部,看看能不能掰根树杈下来,好把竹筏划到岸边,就在抬眼的时间,发现枯树离水面不到一米的位置有簇绿色,再一看原来是树叶,宽大的已经开始招展,小点的还卷缩在一起,枯木逢春?那还算枯树吗?我不免在这枯树上多看了几眼。

枯木逢春,我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断脉之地何能有此机缘,可能是我的眼里只有这面湖了,倒忽略了周围重峦叠嶂的山了,此时再看,三座山形态不一,正对着东方的山脊分了三重,一重重拔高,最高的那峰依然气宇高昂的探入了云层,仿佛一条巨龙正要冲天而起,令人叫绝。

左右两侧的山就矮了气势,左侧像马脊,有棱有角缭绕在白茫茫的雾气在下,显然在那山前只是陪衬罢了,右侧直线起伏,山顶平坦开阔,一如枚官印,倒扣而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