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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这是车票,明天就出发,这是资料。”

夏琉婉拿过车票一看,就在临城,只是地处有点偏,但是风景很好,如果开发起来的话一定能可以成为生态旅游基地。

“琉婉姐,辛苦了。”

“唉。”夏琉婉长长叹了口气,谁让她拿人家东西手短呢。

……

“不行,不能去!”听到夏琉婉的要去临城查看投资基地,司徒玺越立刻反对,“你别忘了,你现在很危险,井鬼随时都可能找上你。”

“我不靠近井边不就行了。况且有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

“我?”

“是啊,你不想去?那算了。”

“谁说的,反正现在是旅游淡季,我就勉强……”

夏琉婉把包往司徒玺越的怀里一塞:“我发现你越来越能废话了,走不走了?”

“走!”司徒玺越背上旅行包,开步向前走去。

汽车上,夏琉婉靠在司徒玺越的肩上睡着了,司徒玺越闭着眼睛想事情,车上的人因为车子长途颠簸的缘故也都疲倦的打起盹来,谁也没注意到车子里突然升腾起一阵轻烟,像雾一样渐渐笼罩了整辆巴士。

突然,夏琉婉惊醒过来,使劲儿窑洞身边睡着的司徒玺越,可司徒玺越一点反应也没有。

夏琉婉四下看了看,车上的人都睡着了,不一会儿,夏琉婉就被一阵烟雾包围了,夏琉婉回头一看,整个车上居然就剩下了自己,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椅子和一个不停转动的方向盘。

“司徒玺越!”夏琉婉大声呼喊着,可是并没有人会答应她,哪怕是一声“认错了”。

夏琉婉卷在座椅上发抖,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吹打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

“啪啪”,有人在敲玻璃窗。

“啊!”夏琉婉大叫一声,不敢看窗外。

“新娘,到家啦。”一阵幽幽的声音从窗外传来,车门突然“蹦”一声被打开了,从白茫茫的车外走上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个个面无表情,双目直钩,似乎不是个有生命的机体,而是……尸体!

夏琉婉大叫着往外靠,可是椅背摇动几下也没有预期的倒下去,夏琉婉回头一看,是司机大哥,他呆愣着,拿起一个红盖头盖在了夏琉婉头上,夏琉婉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一种被人抬起来的感觉,随即又在左右摇摆的空间中,耳边又响起那阵敲锣声。

夏琉婉想起来小时候听一个卖艺的老者用唢呐吹过这样的曲子,是《凤求凰》。

“你们是谁?干嘛要绑着我?”夏琉婉大叫着,想抽出僵直酸疼的手,双手立刻出现在眼前,不是被绑着,而是这一身红装的袖子太长,缠在了一起。

夏琉婉愤怒又害怕的扔掉红盖头,这才看见自己坐在轿子里。

掀开两旁的窗帘一看,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掀开轿前的门帘,夏琉婉吓的向后一靠,竟忘记了尖叫,一团凉气在胸口来回荡动。

只是空空的两根轿杆,但是却在向前走动,诡异的白雾包裹着,像是蚕的茧,而夏琉婉就是包在里面的蚕。

“司徒,司徒!”夏琉婉默默念着司徒玺越的名字,每次危急时刻,自己遇到危险,司徒玺越一定会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帮她解决一切,就像远在内蒙的白翔飞说,夏琉婉对司徒玺越的依赖,是永远也不可能替代的鱼和水。

“救我,救我,司徒救我!”

突然天空一下子黑了,黑的很突然,很奇怪,像是一下子从白天过渡到了黑夜,中间的时差全部被切掉一样。

夏琉婉深呼吸了一下,摸索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还好冷静下来想到了自己还带着手机。

这一看不要紧,夏琉婉刚放下来的神经又瞬间绷的紧紧的,没有信号!

是十二点,怎么可能是十二点?上车的时候还是上午十一点,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现在最迟也才下午两点多,怎么可能是午夜十二点。

“午夜?”夏琉婉呆住了,“午夜新娘。”

突然,夏琉婉觉得身上怎么湿湿的,夏琉婉用手一摸,借着手机的光,隐约可以看见是红色的,夏琉婉放在鼻子下面一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充斥着整个鼻腔,夏琉婉拿起手机四下一照,轿子里都是红色的血液,从轿顶快速的渗进轿子里,夏琉婉身上的衣服也被浸满了莫名其妙的血。

“啊!”夏琉婉赶紧脱下身上的红装,可红装好像长在了她的身上一样,怎么也脱不掉。

夏琉婉用力的踹着轿子,可轿子依然在行走,没有因为夏琉婉的乱踹而停止前进,夏琉婉咬着嘴唇,闭上眼睛,集中精力默念着司徒玺越的名字,司徒玺越说过只要用力的想着某个人,这个人一定会出现,就像是用力思念林雅欣,林雅欣就来看她的一样。

“司徒,司徒,司徒玺越!”

“琉婉,别怕,它还没到可以直接伤害你的道行,这些只是它制造的幻觉,你放松下来,打开轿帘,跳下来,就能冲破它不下的幻境了!相信我,别怕!”

“司徒玺越?”

“相信我!”

夏琉婉慢慢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帘,外面黑洞洞的,夏琉婉往后退了退,耳边的锣声还在响,轿子还在一上一下的摇晃。

“新娘入洞房啦!”突然,那个幽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来不及了!”夏琉婉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在轿子停下来的一瞬间跳了下来,“啊!”

“琉婉!”

夏琉婉一睁眼,人还在车子里,只是一场梦。

司徒玺越松了口气:“你醒了。”

夏琉婉点点头,司徒玺越抽出了一张纸巾给夏琉婉轻轻的拭去额头的汗。

“是梦,别怕,有我在。”

夏琉婉使劲儿点了点头:“司徒,你听见我喊你了是不是?”

“对,我听见了。”司徒玺越紧紧的握住夏琉婉的手,心里升出一阵阵怜惜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