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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想亲吻一个人的想法被推到顶峰时,没人能继续保持矜持与理性。

伴随炙热的唇落下的,还有强烈的阵痛。

“嗯唔…”艾勒芽揪着领带的手不由得重了一些,腰肢从沙发上微挺起来,抓在他衣服上的手紧紧一收。

意识被黑艾攻击,而她落进深层。

多弗朗明哥离开了一瞬,她凭着感觉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进他怀中。

艾勒芽脑袋有些昏沉,痛感侵袭想将她的彻底击溃,眼神逐渐迷离恍惚,看不清眼前之人。

“在我没喊停前,不要停下。”她御色的声音低吟,像是沁着股浓郁的酒意一样,含含糊糊。

明哥扶在沙发上的手往下落,曲腿抵上单人沙发,提起怀里的人放在腿上,声音沙哑道:“这可是你说的。”

他扯下领带,随意摆弄,将她和他交握在一起的手缠绕绑住。

俯身凑近她的脖子,摩挲着咬出牙印。

“我想让你清醒地享受我,晕过去,我会不开心。”

她的主动,就像是给了他一颗蜜糖,足以让他慢慢尝舐,引他深陷。

脖子上的钝痛远不如头顶传来的刺痛让人难受,艾勒芽双眼迷蒙,意识不清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她已然沉进意识的深海之中,飘飘浮浮没有落脚点。

男人酒色镜片上闪烁些许光亮。

火光肆意从黑幕中放大,冲天而上,倒映在一双黑曜般明亮的眼睛里。

棕色皮肤的白发女人身上满是伤痕,被撕扯碎裂的衣服散落在周围,镜中之人冷若冰霜精美的脸上,满是绝望。

身上被人肆虐的痕迹怎么擦也擦不掉。

褴褛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领口无法遮挡的锁骨上缠绕着花环状树叶的黑色刺青,再往下,一朵妖冶的红色木棉花盛开在胸前。

“咔嚓”镜子被火烘烤碎裂开,破碎的还有她。

“失火了!”

“快来人啊!”

“火是从哪里来的,这座温室里没有任何火源才对啊!”

“别废话,先救人,里面是大人最心爱的女人,她死了我们也会没命的!”

女人脚下戴着镣铐,长长的锁链连接在一张整洁的大床下,此时,她坐在梳妆台前,用梳子梳着银白的头发,对燃起的大火不为所动。

火是她放的。

她已经连续做这样的事情很多次了,自从她被带到这个地方,这里就没有过一刻的安静。

可即便她放火、自刎,也无济于事,迟早会被那个男人制止并且救活。

房屋外慌乱无比,水流扑打浇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

“嘭——”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一柄刀将那滚烫的铁链斩断,她被来人一把扛起带离火海。

“阿尔妮娅!”男人愤怒的低吼伴随着落下的亲吻,灼烧在那朵盛美的木棉花上,带着贪恋和占有。

“你逃不掉也死不掉,别妄想从这里逃出去,露娜利亚族已经基本灭亡,即便你的父母再怎么逃,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我们找到。”

“好好珍惜活下来的机会,至少跟在我身边,你很安全。”

男人将她的手完全束缚住,抵在床上,“是我把你从那群愚昧无知的人手里救下,你的美貌足以征服我很长时间,为什么不乐意呢?”

阿尔妮娅被男人禁锢在身下,浓密的睫毛轻颤,咬牙厌恶道:“是天龙人打扰我们一家平静的生活,你们侵占我们的国家还不够,还要对世世代代隐藏身份的我们赶尽杀绝,我应该对你的施舍感恩戴德吗?”

“还是我应该对你这种扭曲强制的爱感到骄傲自豪,谢泼德·缪斯圣!”

她用尽力气抵抗推搡面前这个口口声声宣扬自己是他爱人、但自从他将她带回来圣地玛丽乔亚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囚禁在身边的男人,眼泪断线般从眼角滑落。

对仇人产生了情感,是她最绝望的事情。

缪斯的力量很强大,她本就伤痕累累,已经对反抗他产生了乏力感。

如他所说,被抓住之后,她就再也逃不掉。

当初被天龙人生擒,完全是她自愿,包庇罪犯成为罪人,为了让父母和未出生的弟弟逃离抓捕,她主动将自己当成诱饵,最后落到他的手中。

他在天龙人中的地位与权力处于高层,力排众议才把她留在身边,而一切仅因见色起意。

她成为他圈养在温室中的花朵,成为奴隶和玩物,他在她身上打下木棉花的烙印,代表她只是他的私有物。

天龙人总是会将他们自己想要的东西占为己有,并且贬低进尘埃中,充斥屈辱和羞耻。

“明天,我会带你到西海边境的神之峡谷,神之峡谷那个地方被我们圈禁了很多种族,而四年一度的比赛即将在一年后开展,那里将会变成人间地狱。”

“他们点名要把你送去那里,这样我才有能加入他们的机会,这是我父亲的命令,更是家族里那位大人的意思,我不能反驳。”

“不过,意味着从明天之后,你在我这里就自由了。”

缪斯掐住她的下巴,让她那双美丽氤氲着迷雾的眼睛对上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空气层叠而上的热浪的将所有一切掩盖,包括混杂在其中的靡息与呜咽。

意识深海中,海浪混浊翻涌,将漂浮在上面的人进一步吞没。

“罪人阿尔妮娅自来到神之谷两个月起,连续杀害了三个贵族,吾等对你降下审判,就把你奖励给那些下等人吧。”

肃穆带着威严的声音落下。

她被人带上镣铐,脖子上,手上,脚上,浑身都是伤痕,被人拖拽着带下去,一双黑眸中再也升不起如宝石般耀眼的光。

她只记得自己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中,昏死在角落里。

“喂!醒醒!”

模糊的视线中,一个穿着白色臃肿长服的男人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柔和无害的脸上带着一些焦急。

“医生!她和她的孩子怎么样?!”

“霍迈卢斯圣放心,三个月大的胎儿,肯定是都保住了,可是,实验室那边要...”

“唐吉诃德·霍迈卢斯,不要阻挡我们带走她,否则,你也会被审判。”

“不能放过她吗,她可是孕妇啊!”

“不要!”

“不要...”仿佛被人掏空了空气,喉咙干涩发紧,艾勒芽眼眶红红低声啜泣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