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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永生吗,不老不死不生不灭?那不是神才能做到的事吗!”

白胡子端到嘴边的碗停了下来,眯着眼瞥向坐在他面前笑眯眯的男人。

“是啊,不死实验。”

罗杰感叹了一声。

“当年神之谷大战,洛克斯虽然是冲着被海军拿走的东西去的,但他还发现了隐藏在岛上的秘密实验。

在争抢宝藏的混乱中,海军发现事态不对,主动和我一起联手对付他。”

“那座岛不仅是天龙人的狂欢岛,他们还将不少稀有种族囚禁在岛上作为奴隶,其中,传说中的神之一族露娜利亚族最后的几个血脉也在那里,而里面有个叫做阿尔妮娅的女人,便作为不死实验的母体存在。”

两人已经交谈完关于拉夫德鲁的事,开始了新的话题。

白胡子放下手中的大碗,重重落在地上,“阿尔妮娅吗?”

他好像想起来一个很遥远的记忆。

罗杰看向他,“怎么了,你也听说过吗?”

白胡子摇摇头,“不仅如此,阿尔妮娅在我曾经遇到海难时救了我一命,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名字,会是这样的。”

白胡子染上一些伤感。

在他出海没几年的时候,海贼船被海浪打翻,他和船员失散,在一处岛屿的海滩被一个小姑娘救了上去。

当多年后他再次去到那座岛时,阿尔妮娅已经消失不见。

现在想想,当时她一家应该是处在逃亡的路上,顺手救了他的吧。

假使是因为他海贼的身份引起他们一家的暴露,那他还真是罪大恶极。

白胡子深深叹了口气,命运难道真的这么捉弄人吗?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抱歉啦。”罗杰也颇为痛惜,“可我不是和你谈她的,而是她的孩子。”

白胡子眸光忽闪,“是你船上那个小女孩吧...我当时看到她时,确实有些熟悉感。”

他不由得想起和罗杰大战时,他船上颇为嚣张的三个小孩。

在战斗中配合默契,而且还把他船上的小家伙欺负哭了。

“哈哈哈,有这样的缘分在,我也好跟你提要求了,纽盖特,在我离开后能不能请你帮我保护她呢?”罗杰带着一些狡黠说道。

白胡子:“你是说,当年的不死实验,成功了?”

罗杰点点头,又摇摇头。

“当年没有成功,现在,应该成功了一半,可我担心,她身份暴露后会引来世界政府的注意,她是我的孩子,孩子是父母的软肋,纽盖特,你比我明白这点。”

“所以,就当这是人情。”

白胡子可不傻,嗤笑了一声:“老兄,你欠的人情可不少啊!”

该死的罗杰,还真是率性行事!

他都坑了他不少次了!

这人情,罗杰多半是还不了。

但他也欠当年救下他的那个小姑娘一个人情……

“就当你答应我了,你要是不认她当女儿,再不济,我在你船上挑个女婿也不错!”罗杰倒上一壶好酒。

白胡子气得大声骂道:“你船上不是有!”

“哈哈哈哈哈,广撒网对我来说,又不亏!”罗杰表示都是小问题,抬起碗,敬酒。

“罗杰,你脸皮真厚!”白胡子和他碰杯。

“为她安排好后路,算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我只想多一个能保护她的人。”

“这可还真是沉重的父爱啊!”

“哈哈哈哈我希望这份爱不会成为她的负担!”罗杰仰天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树林回荡。

随风飞舞的树叶飘荡摇晃着,最后掉落进水池,激起阵阵涟漪。

“试验母体阿尔妮娅胎死腹中的孩子,活了,可是母体的营养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生长,萨坦圣大人,是否取出来进行活液培养?”

实验室里,一群疯子科学家看着仪器上微弱的心跳轨迹图。

如释重负笑了。

他们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看着面前的男子。

坐在一旁椅子上,杵着身材魁梧,毛发浓密的面容苍老的男人,狭长的眼皮抬起。

他轻轻点头,“取出来,这是不死的种子,将它种植到最安全的地方。”

科学家们纷纷点头应下,朝着躺在冰冷机械床上的女人,伸出手术刀。

萨坦瞥了一眼忙碌的下人,随后拿起电话虫离开实验室。

“利用露娜利亚族特殊的血脉,结合吾等血脉培养出的人,会让不死延续下去吗?”

“虽然救活了,但不敢保证能活过今夜,接下来还要注入不少种族的血脉,若是死了,那我们可以更换方向。”

“没关系吗?庇特,那是你们家族唯一留存下来的孩子的血脉。”

“一切为了吾等未来,它是不死的工具,也是永生的力量,为此牺牲也是它的荣幸。”

“大人钦点的容器,就算死了也值得,缪斯不会有任何异议。”

电话虫那头,传来其余四人商讨的声音。

萨坦站在奴隶们堆砌的高墙之上,冷冷看着下面忙碌的蝼蚁们。

雨过天晴,雨水积在道路上。

枯木的树叶落在里面,小水塘波纹起伏。

萨坦缓缓开口道:“那就将其命名为the body of the Immortal,代号9。”

简称:tI-9。

第九具,永生者的身体。

.......

“快拦住那个疯女人,她偷了实验室的钥匙!”

神之谷某条由世界政府主管的街区,传来一声焦急地喊叫。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女人满脸沧桑,大汗淋淋地甩开追赶她的人,她的眼神无比空洞,双手紧紧捏着一把钥匙扣在胸口,气喘吁吁。

旁边赶来的人一脚将其踹翻,钥匙被抛了出去。

“啊啊啊!还我,快还我,那是我孩子需要的东西,我的孩子还在等我。”女人嘴里喷出鲜血也顾不上那么多,跪在地上爬向那人,抓住他的裤子。

“我求求你让我把我的孩子抱走,把她抱走!”

低哑的哭嚎有些声嘶力竭,女人伏在地上,仿佛泣血的乌鸦,失去祥瑞。

男人一脚把她踢开。

“你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流掉了,我看你是想孩子想疯了!”

女人发疯般地摇头,“不是,没有,我的孩子没死,没死!”

她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再次抓住男人的裤脚。

追上来的白大褂男人瞥了眼他,从那人手里接过钥匙,目光冷淡。

“她抢走钥匙会去偷盗实验品,tI-9可是大人们最为关注的实验体,和其他8个失败品不一样!出了事我们都得死!”

“把她关进奴隶屋去!”

“是是是,这就去。”

女人再次被一脚踹开。

就在上前的几位壮汉要将她拖走时。

一个穿着臃肿服饰的男人出现,呵斥了他们,“等等,她是我的人,你们不能带走她!”

“唐吉诃德·霍迈卢斯圣,您这是放任奴隶撒野!”白大褂男人不满道。

霍迈卢斯挡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前,“那也是我的事,所有罪责我自己承担!”

周围几人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你会为此后悔的!”

一群人愤怒离开。

霍迈卢斯蹲下扶住有些痴癫的女人,心疼道:“阿尔妮娅,你的孩子...真的已经死了,我从他们那里听说,孩子已经被丢进了火堆。”

“不!”

阿尔妮娅瞪着双眸,满眼祈求可怜,悲痛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下。

“我还没见过我的孩子,他们不让我去见。”

她紧紧攥着胸口的衣服,一颗本已死亡的心脏不停地跳动。

“可我听到了。”

“ta在哭!它在哭!”

“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