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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星城外,流民集聚地。

等待多时的无名氏,等来了兰念思。

“叔叔~~~!”

兰念思语气轻快,带上了小女儿的娇憨。

若有认识她的人在这,定会惊掉一地眼珠。

然后左手桃木剑,右手黑驴蹄,大喝一声。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从兰医身上滚下来!”

她对外展露的形象,一向都是优雅知性的成熟女性。

何曾露出过,好像一个小孩,在对长辈撒娇的幼稚模样。

“念思。”

见到来者,无名氏的目光,柔和了不止一个度。

兰念思的一声叔叔,不是无故放失。

论起实际年纪,两人只差二十多岁。

无名氏是自由论坛的初代自由人,那么兰念思就是第二代。

放眼千年,这二十多年似乎微不足道,但因自幼相识的缘故,兰念思一直将无名氏当做亲叔叔般的长辈看待。

两人像亲叔侄一样简单的叙旧。

聊聊平常,聊聊过去,聊聊未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转眼功夫两个小时就没了。

在长辈面前卸下防备的兰念思,展露出不一样的一面。

话匣子一打开,多数时间都是她在喋喋不休的说,无名氏则默默不言的听。

好不容易止住了倾诉的欲望,兰念思问道。

“叔叔,你见过安闲了吧,觉得他怎么样?”

无名氏脸上温柔的微笑凝固,好好的温馨氛围,提那小子干嘛?

兰念思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还在自顾自的说。

“千年来安闲是我见过最妖孽的年轻人,你都不知道,我得知他突破SS级的时候,下巴都要惊掉了!”

她撸起袖子,展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臂。

在小臂内侧有一片刺眼的乌青,显然是用手拧出来的。

“你看,我当时还以为在做梦呢,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到现在都没有消下去!”

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才发现无名氏一直没有吱声。

兰念思放下袖子,疑惑的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叔叔?叔叔?你怎么不说话?”

“啊?啊啊!你说安闲是吧?”

无名氏恍然回神,又沉默了好几秒,然后憋出八个字。

“不讲武德,还不要脸。”

兰念思:“???”

她也沉默了好一阵,似乎在回忆已知的安闲的所作所为。

“叔叔慧眼,初次见面就看穿了他的本性,总结的...嗯...很到位。”

安闲:两人怎么回事?趁我不在污蔑我的清誉是吧?等着,等着嗷,回头就给你俩寄绿尸寒!

“咳,不说他了,东西带来了吗?”

无名氏觉得背后议论一个小辈,这种行为不怎么好。

“当然带来了。”兰念思配合着他转移话题的行为,翻起随身背着的小包,“本来我打算去南海之滨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在半路就碰见了。”

话一出口,正好从背包里,取出几个小盒子。

盒子上面细心的贴着小纸条,分别标注着几个名字。

无名氏拿过一个盒子,看了眼纸条上的名字。

“文景仲。”

随后打开盒子,露出里面宛如白玉石打造的圆球。

这颗圆球,正是文景仲在育文星城,交给兰念思的那颗。

无名氏取出圆球,谨慎的摩挲一阵,细细感受着其中玄妙的能量。

半晌,确认没有问题,直接塞进嘴里。

他的喉咙鼓起一个不合理的弧度,将那颗拳头大小的圆球一口吞入腹。

兰念思见多了这一幕,在无名氏服用圆球的过程中,一言不发的静静等候着。

无名氏吞下圆球后闭上双目,那根粗糙的手杖冒出海量玄纹,将他层层包裹。

又过了十几分钟,玄纹如潮水退去,消化完圆球的无名氏,再次出现在兰念思的视野。

“下一颗。”

“叔叔,给你。”

兰念思再次递上一个盒子,重复以上步骤。

天色渐暗,七彩玄纹散发的光亮,吸引来附近的流民。

流民集聚地大晚上的没有灯,一根城内小孩扔掉,随着排放垃圾排出来的荧光棒,在他们眼里都是稀奇物件,怎么会有七彩光亮?

难不成有兄弟,捡到什么宝贝了?

好几个流民相视一眼,蹑手蹑脚的向冒出光亮的房子摸去。

住在集聚地,你我皆流民,都是一家人,好兄弟。

既然是好兄弟,那么有什么宝贝,给哥几个分一点,很合理吧。

几人摸到墙角下,猫着身子向窗口探头。

别说,这房子虽然在流民集聚地的边缘,但原屋主建造的时候,真挺有心。

窗户这玩意,很少有流民安装,基本是捡垃圾的时候,捡片破布之类的东西挂上。

这间房的窗户是那种木制的,放眼整座集聚地也很少见。

要不是这间房在边缘位置,前来抢占的流民绝不在少数。

“鸡哥,妞!有个漂亮妞!”

第一个趴窗看进去的小黑子,惊喜的低呼。

兰念思的样貌算不上绝顶漂亮,可在一身气质的加持下,妥妥的八十五分以上。

在城内走在街上,偶尔吸引几个路人回头不成问题,更何况在流民集聚地了,无疑是稀缺尖货!

被小黑子叫鸡哥的男人,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头。

他起初兴奋了一下,没持续几秒,就展现了他为什么能成为头的原因。

“走!快走!”

漂亮女人,在流民集聚地,晚上弄出这动静。

要不是个脑残傻白甜,要不是就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md,要走你们走,老子憋不住了!”

离门最近的一人,从门缝凑进去,看着站在光团前的女人,心里直痒痒。

这女人戴个金丝镜,秀气极了,一看就好欺负!

而且那个光球,说不定是什么宝贝呢!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集聚地这鬼日子他过够了!

他站直了身子,眼神灼热的抬起腿,一脚踹向房门。

然而露出大拇哥的脏鞋,踹到房门上,没能引起任何波动。

他看着面前的门,傻了眼,怎么回事?踹不动?

若放大了看,会发现他的鞋底,和开了条缝的房门之间,有着一毫米的微弱距离。

好像中间有一面无形且坚固的空气墙,将两者隔开,挡住了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