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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是晋修珩离开的方向,韩奕泽舒了一口气。

但没过多久,想起晋修珩一贯的性情,他又有些担忧。

“他会成功吗?”

见韩奕泽这个反应,杨妍菲心中警铃大作,就怕临到头了还反悔。

“一定会的奕泽,那可是那位给的药,药效我们是见过的,事到如今,我们必须成功。”

“是啊,必须成功。”

韩奕泽喃喃着:“我必须成功,这样才能得到至高无上的财权。”

晏桉走到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

他抬手屈指,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

等着计划发展的过程中,韩奕泽带着杨妍菲游走于各方。

韩氏最近势头不错,应承着他交涉的人倒是不少,不过大多在观望姿态。

但韩奕泽自信于自己的能力,这么一番下来,对于接下来韩氏的订单倒是非常的自信。

随后,看着周围的人,想起今天的正事,他眉头微蹙。

“怎么还没有动静?”

杨妍菲闻言,便道:“要不我去看看?”

“算了,我去。”

韩奕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这时可能已经发生的事,心里就一阵酸涩。

但是这些都比不过他的大计,他相信他的小桉会理解的。

这么想着,韩奕泽走到了晏桉进的那个房间门口。

他附耳听了片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听到。

“怎么回事?”

喃喃一句之后,他又想会不会是房门隔音比较好。

因而,韩奕泽抬手便握住了门把手。

他只轻轻一用力,门就有了要被打开的趋势。

这时,临到门口,他倒是有些怯场了,稳了稳心神后,还是推开了门。

然而,还不等韩奕泽看其屋内,就感到后颈一阵剧烈的钝痛。

门后,晏桉手握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拿的高尔夫球杆,有些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见韩奕泽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晏桉一咬牙,手中的球杆如雨点似的落在了韩奕泽身上。

他肆意挥洒着这两天以来积攒的委屈与怒气,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不觉的力道就越来越大。

就在韩奕泽快被疼醒之际,一旁传来一道清冽温和的声音。

“好了,他都快醒了。”

晏桉手中动作停下,随后手渐渐变得无力,球杆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球杆落地之时,他整个人也脱力似的坐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克制着呜咽的哭腔响起。

终是自己喜欢了好几年的人,发泄了之后,汹涌的情绪袭来,怎么忍都忍不住。

“你还要亲手来做吗?”

林雩所问一出,晏桉当即抬了头。

他脸上已满是泪痕,看着就像是一条落了水的可怜小狗。

“要,当然要。”

他要彻底放下,还要报仇。

就在刚刚,他知道了一件让他无比绝望的事。

晏桉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奶奶身体一直不太好,但还是用尽了所有的爱把孙子抚养长大。

而在韩奕泽被接回韩家那一年,奶奶便因为意外去世了。

那时间晏桉只以为奶奶是意外发病,虽然难过,但也在邻居们的的帮助下办完了葬礼等后续事宜。

晏桉是一个很渴望亲情与陪伴的人,那时的韩奕泽在他心里除了是让他在青春期第一个萌发爱意的人,也是除了奶奶之外,唯二的亲人。

因为失去了奶奶,他才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同意被韩奕泽带回了韩家。

以至于后来在韩家遭到各种人的百般侮辱,他都咬牙坚持着,想着只要韩奕泽还能陪着他就好。

但是,现在韩奕泽却要为了所谓的财权把他送上晋修珩的床。

晏桉不懂韩奕泽为什么要做这种奇怪的事,但他现在已经思考不了这么多,此刻他心里想的满满都是奶奶真正的死因。

“要是下不了手,就站一边儿去吧。”

在韩奕泽预想中此时已经中药了的晋修珩冷着脸,眉头也皱着,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

他身体本身有抗药性,普通的药物在他身上不容易起作用,再加上之前晏桉给他的那杯酒确实没有问题。

晏桉过来之后,问了才知道,被下了药的那杯酒居然被他自己喝了。

然而就算这样,现在晋修珩看着这人还是挺不爽的。

在他眼里,晏桉就是一大傻子,明明有那么多的解决方式,却偏偏要为了一个渣男伤害自己,不过再多的也就是不爽了。

“不,我可以的。”

晏桉扶着墙站起身。

因为喝了被下了药的酒,药效渐渐发作,而叫来的医生还没到,他四肢都有些软。

“你还是省省吧。”

看着这人现在的样子,晋修珩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几人身后的窗户被敲了几声。

“江幸,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窗外被许清领着来的人,林雩有些意外。

他为防出意外,正巧李祯的住处离这边近,就叫人去取药来,没想到居然是江幸过来了。

“我今天去找李叔拿药,听到你的电话,就自告奋勇了。”

周善清的腿恢复了大半,这段时间已经可以自主走上一段路,隔一段时间根据恢复情况配辅助的药就好。

今天正好是拿药的日子,所以江幸就到了李祯的住处。

“麻烦你了。”

江幸还是头一回干翻人家窗户的事儿,跟着许清的动作进来时还有些不好意思,闻言,他腼腆的笑了笑。

“不麻烦的。”

说着,他递出保护了一路的东西。

江幸是个很一根筋的人,来的时候,许清说要帮忙,他都没撒手。

晋修珩接过一个很是朴实无华的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就见里面装着几颗黑不溜秋的药丸子。

“咦,什么味儿啊?”

晋修珩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许清都先捂着鼻子嫌弃了。

晋修珩抬眼看了看老队员,突然笑了。

“呐,交给你吧。”

黑塑料袋就这么“咻”的一下被摔到了许清的手中。

当初部队里就属许清嗅觉最好,堪比专业警犬,要不是手臂受伤影响了神经,他应该不会那么早离开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