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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我的女人,你碰不得。”

右脚逐渐用力,男人的气场矜贵冷冽,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他的脚下,陆寻青筋暴起,双眼猩红的发出难耐的低吼。他双拳紧握,拼命想反抗,可是疲软的身体还是难以逃脱傅琛的桎梏。

顾晴虽然想给他点颜色瞧瞧,但是并没想闹出人命。看这情况已经开始逐渐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还是忍不住站出来叫了停。

“傅琛,别这样,放过他吧。”

拽着男人的衣袖,顾晴低声祈求。

“你居然为了这样一个渣滓求情?”

转过脸看向她,男人的眸子里夹杂着一丝失望的不可思议。

“我不是为他求情,只是不想惹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得过且过吧。”

看着顾晴那不容置疑的眸子,虽然傅陈还是很不甘心,但他还是收回了脚,饶了他一条性命。

原以为陆寻会激动的感激涕零。

没想到他居然捏着拳,一把抓住了傅琛的脚踝。

“傅琛!你给我等着!今天这笔账!我终有一天会向你讨还回来!”

看着地上的丧家之犬,傅琛不屑地冷哼。

“拭目以待。”

离开会所,傅陈脚步很快,面色阴沉得如同黑色的浓雾一般,让顾晴辨不清方向。

剑眉清俊,双眼如黑曜石一般散发出凌冽的光,让人不敢靠近。

看到他疏离的背影,顾晴突然想到他第一次发狂的时候,那愤恨的双眼。

刚刚他的气场,简直跟那天丧失理智的他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尚且留有沟通的能力,顾晴还真以为时而的暴虐是他睡眠障碍的后遗症。

“傅琛!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

顾晴亦步亦趋地跟着,一路小跑。可是她今天的高跟鞋似乎有一点不合脚,她每走一步,脚后跟就跟后面的鞋跟摩擦,发出阵阵声疼。

兴许是用余光瞥见了她一瘸一拐的姿态,冰冷的背影停止。

男人转过身沉着脸走过来,一把抱起了她。

“傅琛……我……你……”

突然双脚腾空,吮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古龙水清香,顾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双手自然地攀上他优越的脖颈,她把前面埋在他的胸膛,静静听着男人犹如擂鼓的心跳声。

车子很快,点缀着彩灯的行道树和着喧嚣的风声不住地后退。

很快到了门口,顾晴刚下车就再次被男人抱起,径直向别墅内走去。

“哎!你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时间接近深夜,傅老太太见她们许久未归已经打算睡了。

刚好碰上结伴回来的两人,可是傅琛表情阴沉,似乎并没有想搭理她的打算。

到了房间,男人阴狠地把她一把摔在了床上,顾晴有些害怕,身体不住后缩,就在男人拽住她就脚的同时,她快人一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在他的手腕上用力咬了一口。

或许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傅琛的表情有一瞬的怔愣。随后一种针扎般的疼痛就从手腕传来,让他虎躯一震。

他没有反抗,这令她有些意外。看到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腕,顾晴放开了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顾晴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液,眯起眼疑惑地问。

“为什么不躲?”

她低下头看着他手腕上整齐的那排牙印。

“因为是你啊!”男人眯了眯眼睛,看起来似笑非笑。

“嗯?”顾晴的眼神更疑惑了。

“因为是你,所以每个印记都是爱的印记。

似乎有一个无形的遥控器,冷不丁往她绷紧的神经上按下暂停键。

“……”顾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该不会有什么受虐倾向吧?”顾晴看着面前男人过分灿烂的笑容,一阵胆寒。

傅琛放下袖子,下意识想去拉她,顾晴却下意识跳下床,逃脱他的桎梏。

“别过来,听说有些病会传染。”

傅琛:“?”

听着男人刚刚意有所指的华语,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如果情话有段位的话,恐怕某人已经是教授了。

走出浴室,男人已经洗好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过来。”

他声音轻缓,十几分钟前的疯狂仿若做梦一般。

傅琛蹲下身,从床底下拽出一个小小的医药箱。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地托起她白嫩的玉脚,像后跟看去。

“磨出血泡了,疼吗?”

顾晴没反应过来,快速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男人从箱子里拿出一支药膏,用棉签温柔地一下下涂抹着。

“以后别再一个人去见那种男人,他不是啥好人。”

顾晴点了点头,随即又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辩解。

“我去之前,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看着她撅起不悦的小嘴,男人唇线抿直,额头瞬间飘上了三条黑线。

“打电话?你已经到门口了才给我打电话?万一我离得很远,不能及时赶到呢?万一那男人力气过大,你打不过呢?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呢?你不在意,我在意!”

“如果出事,即便把那男人千刀万剐,我都不能出气!顾晴,我不需要让你帮我查车祸的事,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我想知道真相,我可以自己找人查。陆家的人都心狠手辣,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放弃吧!”

听到傅琛的话,顾晴心里虽然蛮感动的,但还是略有些不爽。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无能的人吗!不是我吹,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陆寻都不可能伤我分毫!”

情绪太过激动,双唇耸动的幅度牵动了嘴角的伤口,让她感受到针扎一般的疼痛。

她猛然“嘶”了两声,抬起头就跟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撞了个正着。处理好她脚上的伤口,他又转而拿起另一个药膏,帮她处理唇上的小伤。

“我知道,我老婆最厉害了!可是我赌不起,从小到大,我以为不会离开的人都离开了,现在就剩下你和奶奶,我不能见你们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