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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立农夫妻眼中,中午才接待的闫老板此刻蔫蔫的被一根树枝缠着,悲催的倒在地上无人问津,他们再看了看已经人事不省的众人,堂堂大老板真可怜。

西南方向站在山巅处披着黑袍的人遥遥望着风栖,还在运转的术法微微一滞。

只有一双妩媚妖娆露在外面的眼睛有着不可置信,她没想到这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人实力如此强大。

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催动隐藏在闫臾体内的蝶隐蛊破茧就是想趁着他这次独自外出,身边没有玄学之人相助。

迎着山风,宽大的黑袍翻飞,里面的红色长裙都被多情的风带飞了一角,腰间的红色飘带也跟着翻涌。

女人双眸微微一凝,双手飞快的上下浮动,一道黑色的符箓在空中渐渐行成,凶煞之气扑面而来,极其细微的红色纹路掩盖在黑色符箓之上,就连虫鸣之声都没有的空间响起一道成熟男人的声音,“去!”

只见那道黑色符箓朝着风栖疾驰而去。

长生自然也瞧见男人后背那万千细小攀附的血管,蠕动的吸管汲取着男人身体里的功德金光,传送到那幺蛾子身体里,在过滤到它主人那里。

长生饶有兴致道,“小统统,你看出什么了吗?”

系统:“看什么?”

它只是觉得这个人类好香啊!它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长生细眉微挑,眼底流光一闪,看来这个破系统真的好没用,“他长得好看呀!”

看来她找到了活命的契机了,这个男人她一定不会放过。

简直就是活动的救命灵脉啊!

这里破坏性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镇上的人,大家焦急的步伐跑到白家,因为角度问题,众人只看见倒塌的房屋并没有瞧见白家两口子,“快救人啊!”

“拿家伙!”他们还以为白镇长夫妻俩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我去把李医生叫过来!”

“哎哎哎,好大家分开行动,我这就报警。”就凭他们这些老弱病残还不知道要刨到什么时候,呼叫外援刻不容缓。

等大家都带着家里的铁锹奔赴到镇长家时,才看见好好的坐在一旁石头上了无生趣看着自己房子的白家夫妇俩。

“哎哟!我的镇长呀!你们可是把我们吓死了啊……”一个大叔气喘吁吁扶着老腰,手里还杵着一把锃亮的铁锹。

其他人亦是拿着自家的工具,准备把白家的废墟挪开救人呢!

白家夫妇来不及感慨自己被摧毁的面目全非的屋子,看到乡亲们手里的东西自然是明白了,“谢谢大家了。”

白立农真心实意的感谢到,他又看着毁掉的房屋哀叹,“屋子没了。”

虽然是个乌龙,但大家没有丝毫怨言,“人没事就好,屋子没了大伙再给你建就是了。”

“就是就是。”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我也以为是地震,提起裤子跑了……”

“你丫还提裤子呢!老子吓的穿着内裤就跑了……”

“哈哈哈……”

大家谁也别取笑谁,都是穿着怪异的奔出屋子,跑出来的人成堆的议论着这次的事,最后大家才发现人群里没有白镇长两口子,大家伙这才跑来看个究竟。

“咦,老白,这妮子在干啥呢?”担忧过后有人看着废墟里站着的女孩问道。

“有脏东西。”多的白立农也不知道,只能胡扯八扯。

“爷爷,天上有蝴蝶。”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扒拉着一个老者惊呼道,短胖的手指还指向黑色的天空。

上了年纪的人都抬头仰望天空,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他们又想起刚才镇长说的脏东西,在人们的认知里小孩的确能看见一些不好的事物。

老者一把把小胖娃搂在怀里,其余人也是紧紧抱着家里的小娃娃,神色惊恐的看着未知的危险。

“呃……”躺在地面的男人轻哼一声,嘴角溢出一道血迹,顺着下巴滴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十分艳丽,挺拔的身子就算躺在地上也是很长的加上他一身凌乱的衣服,给人一种破碎的凄美之感。

可是眼睛看着西南方向的长生没时间欣赏,穿过浓的发黑的空间,那道泛着邪恶之气的符箓破开空间疾驰而来,严厉道,“快,带他们离开!”

白立农被这突然的吼声惊醒,在大家的眼中废墟里的女孩竟凌空飞跃空中,那身宽大的病号服一瞬间变成了层层叠叠的青色长裙,长到后背的墨发也变长,只有一条红色似血的绸缎慵懒的竖着。

他的眼睛穆然睁大,“这……”

和他一样的人不少,他们都仰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女孩的背影和族长屋子里挂着的那一幅画上的人的打扮一样,同样的背影服饰。

他们从小就是听族长讲那位的故事长大的,族长说那是个了不起的人,一个守护了天下众生却被众人抛弃的神,他们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遥远的神话故事。

老人们的眼眶红了,没人再质疑她的话,白立农更是牵着妻子的手,“走吧!”

年纪小一点的人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都跟在家里长辈的身边向外走去。

“我们在这是她的拖累。”白立农有点哽咽。

风栖的老人们的心里突然一阵悲凉,哀伤的氛围包裹着他们。

接到电话带着李医生赶来的林凡两人就见到神情哀伤的群众,他把注意力放在白立农身上询问到。

“走吧!这里不安全,那些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白立农拉住了林凡的胳膊 ,“相信我,你去只是给她增添负担。”

“她?”林凡的眼睛看着白立农兔子般的眼睛道,迈出一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这边镇上的人在白立农和林凡的安排下有效的撤离。

而另一边从旅馆里跑出来的舒熙辰早就带着狗腿子开着车拼命般逃向云开,没有一个人想起他们此行的任务和目标人物。

所有人心有余悸的看着黑色山林,一时之间都久久未语。

眼看快到云开了,披着舒熙辰宽大的外套包裹着赤裸的身子的韩溶月才道,“阿辰,你有没有发现木天青那小贱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