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睡到自然醒的长生睁开眼睛就见到太阳高挂在天空,看它出现的位置,应该是中午的时间了,肚子咕咕咕叫,身无分文的她嫌弃的瞥了一眼叫个不停地肚子,“做人真烦!”

受了惊吓又折腾了半夜的韩溶月两人还在床上睡着,舒熙辰带来的人早已规整完毕,坐在小馆子的二十号男人吃着碗里的馄饨无聊的口花花。

一个眉毛明显有伤痕的男人忍不住道,“大哥运气好啊!走到哪都有女人陪着!嘿嘿……”

后面两字充满了下流的意思。

埋头大干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头也不抬,“那是咱们大哥有本事!每瞧见韩溶月那娘们离不开大哥的骚样!”

“就是,短短两天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还是老大的体力好,不然还喂不饱那骚娘们。”

“别说那女人年纪大了一点,保养的还不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样子真勾人!”一个身体单薄的人长得尖嘴猴腮,说着这话的时候猥琐极了。

他们从年轻时就跟着舒熙辰干事的人,关于舒熙辰和韩溶月的关系,没人比他们知道的更清楚。

只有一个人仿佛置身事外吃着碗里的馄饨,不过在听见兄弟说到韩溶月的时候,他平凡的脸容有了变化,捏着筷子的手都紧了紧,眼底闪过的复杂神色。

这个靠窗坐的的人就是给韩溶月开车的司机,那是一张很是普通的脸,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普通。

“好了,都注意点,别让大哥听见。”私下里他们怎么流里流气他都不管,这些话可不能传到韩溶月耳里,那女人狠起来的手段比舒熙辰狠辣多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就像金属摩擦,嘎嘎的刺耳难听,但他说了一声后,大家都没有在讨论两人的房事情话,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的人。

但这个男人则不同,他是舒熙辰的心腹,也是木家明面上的司机,舒熙辰和韩溶月也是通过他联系外面的人。

这些年舒熙辰所有暗地里的事务都是他执行处理,手段恐怖至极,就像一条极具攻击性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紧咬不放,可以说他们对舒熙辰的惧意都没有这个人多,没人知道他真实的名字是谁?

大家都叫他记哥!

林凡正想找长生,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碰见手上捧着两个墨绿色木盒的白立农,“你这是……”

白立农手中的盒子并不轻,“来帮我拿一下。”

林凡立马接过上面那个,“你把它弄到医院来干什么?”

只见他的手臂猛的一沉,他没想到看着不怎么样的盒子这么重。

休整一下的闫臾和郝辛站在窗户边正好看到两人交谈的一幕,郝辛有点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他们俩都在世家长大,见过的珍奇宝贝多了去了,但现存于世还保存得这么的好的古木当真罕见。

闫臾的眸底满是凝重,“风栖还真是人杰地灵之地。”

郝辛也满是疑惑,风栖这个工程是他亲自跟进的,调查报告上就是个十分落后的小镇。

“看看,他要去哪?”闫臾神色莫名。

郝辛点头道,“是!”

走出病房门口他就看见捧着盒子的两人进了他斜对面的病房。

白立农在放下盒子后就把搬运工林凡轰了出去,而后紧张的把房门关上。

“哎!我说……”被推嚷着赶出来的林凡在门口外还想挣扎一下,他也有点好奇白立农拿来的东西,而且他还有事跟木天青讲呢!

只不过厚实的木门阻挡了他期望的视线,只能老实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警觉的林凡自然注意到了郝辛极力掩藏的小动作,“咳……”

大刀阔斧的坐在那,俨然一尊门神。

郝辛摸摸鼻子,这种窥视别人秘密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做,没想到还没开始就被人发现了。

一向厚脸皮的他难得有点涩然,眼见着打探不到什么消息就自己自觉的缩了回去。

无所事事只等剧情推进的长生就见到白镇长一顿她摸不着头脑的骚操作。

待她注意力转到他带来的两个颜色纹路相当熟悉的木盒时就明白了,随着她偏头的动作,头上那枚小巧可爱的棺材坠子也跟着摆了摆,带着惊喜怀念道,“还在呀!”

她都没想到这些东西还在呢!只以为早已腐朽和大地融为了一体。

白立农神情肃穆,“大人,这两样东西是族长交代我归还与您。”

长生看着两个盒子出神,白立农见她怔忡也没有多说什么!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许多。

“放在这吧!”最终长生还是决定留下它们。

就为眼前这两个盒子,她想要与风栖两清是不可能的了,风栖的人一向如此,教她如何呢?

“我今晚会离开,到时你送我一程。”长生起身来到木盒旁,白嫩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琼枝木盒上面精心雕刻的图案,她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当初一人雕刻的画面。

白立农闻言有瞬间的疑惑不过很快就答应道,“是!”

他虽然不明白大人的意思,但他知道她不会伤害他,也不会伤害风栖。

白立农今早就接到王刚的电话,说是闫总裁要和他见一面,谈谈房屋赔偿问题。

其实这些小事只需要郝助理就能解决,他见白立农主要是想知道长生的身份,昨晚就可以看出她和白立农的关系匪浅。

安静极了的房间内,长生神色复杂的打开木盒,一个木盒里躺着一件长袍,款式和颜色和她昨晚幻化出了的服饰一样。

手指轻抚,衣袍自动飞出穿在身上,这是她本体材质锻造的法器,三千年已过,它还是保存得如此完好,光华异彩。

专门打破氛围的系统又跑了出来:“宿主,这衣服谁给你裁剪的,好漂亮啊!比星际的星河还要美丽。”

忧伤的回忆顿时像一面光滑的镜子被打碎,情绪一下就回到了当下,只不过系统这一问,她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也不记得了。

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她越是想要看清,那个身影就越是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