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闫臾眼大气不敢喘,睛都不敢眨的盯着长生。

只见长生的额头汗珠密布,手指极速翻飞,指法变幻莫测,最后一声厉喝,“起!”

戚云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离开。

长生手指轻捏着金色的气团,看了看才对着自个的胸膛一拍,气团一下就被她拍进身体。

“宿主……”系统也接收到功德到账的信息,它的小眼睛瞅瞅躺在床上依然不知发生何事的戚云,又看看自家耗费灵力的宿主,“真的是个好妖!”

它给了一个很是肯定的回答。

“现在是好妖呢!以前呢?难道你之前夸赞我是好妖的话都是假的?”长生梳理着新鲜的功德,控制着它进入她的识海之中,继续修复破碎的识海。

“哪能呢!我可是一个从不撒谎的诚实系统!哼……”虽然这次它只能眼睁睁看着。

白小白撇着嘴,“就你,一个谎话精!”

长生怎么想的它不知道,它从未相信过这来历不明的玩意。

撒谎精?长生眸色一闪,彷如什么也没发生,脚步自然走到可可躺着的床,她手掌一挥,撤去昨晚布下的阵法,这个阵法可以保护她的身体,不会变坏,保持新鲜,也可以抵挡外界任何法术的攻击。

只要来者的级别在她之下,都能安然无恙。

手腕翻动,一道细小的灵力划破她的心口,“嗯!”

稀碎的轻吟泄出,她胸膛的绿衣被鲜红浸透,颜色越发的深,她深呼口气,平稳的控制着一滴漂浮在空中的心头血。

鲜红的血珠被丝丝缕缕淡绿的网状脉络包裹,随着她运转灵力推动缓缓进入可可没有生机的身体。

而只能看见长生背影的戚云只能焦急的盯着,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女孩,可他又情愿推翻他人生前三十年的信念。

直到那滴血珠进入可可心脏,长生才收回灵力,她顿感精神萎靡,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身子站不稳朝着后面一个趔趄。

等候在一旁的闫臾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感觉怎样?”

“还好!扶我回去!”长生有气无力答道,她的头轻轻靠在闫臾胸膛处,真的好累!

“好!”闫臾轻声道,扶着她的手臂又加了几分力,看着精神气一下去了一半的长生,他那颗从未有任何陌生情绪的心竟然有点疼!

而躺在床上的戚云看着就这样恍若无人离开的二人一脸茫然,这就完了?

他真的难以置信!

可随后蜂拥而至的医护人员彻底打破了他的难以置信。

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一医生仔仔细细监测了一下可可的身体,他细长的眼睛看着可可有了起伏胸膛,“神迹!”

来到楚西后他也算是接触过玄学之类,虽然大部分都是跟灵药有关。

“阿布,这个女孩真的活了!”昨晚亲自接手这具尸体的医生简直不敢相信,他抬头询问同样震惊的年轻医生。

似乎想在他那里得到相同的答案。

“的确活了!”他眼睛都激动红了,这个女孩活了,说明什么,说明这种以后人类的生命有了新的保障。

他丢下一句,“照看好她!”立刻就跑了出去,他要去问问大老板带来的那人,她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戚云在医生的惊呼下知道自己女儿活了的事实,不能动弹的他眼泪滚滚往掉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呜呜呜……”

专门休息的房间外,飞奔过来的阿布就瞧见自己大老板坐在外面的座椅上,他停下脚步后脑子里的想法变了又变,最终来来一句,“老板,那孩子活了!”

“嗯!”他早已知道最终的答案,没有理会兴奋过度的阿布,心事重重想着怎样调理长生的身体。

“老板,她活了!”阿布再次大声说道。

“我知道!”闫臾抬起清风谪仙的脸庞,杀意凌然直直看着激动的快手舞足蹈的阿布。

阿布快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想法,“老板,你知道只要掌握了……”

闫臾冷冷打断他,“你来楚西四年了,应该也了解一些玄学方面的信息,你可曾见过或听说过有什么法术或者灵药能救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阿布兴奋的脑子一下冷却不少,他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无论科学还是玄学,总的来说都是能量守恒定律,每一件超越自然规律的背后都是有代价的!”闫臾想着陷入沉睡修复身体机能的长生,他的心钝钝的疼,莫名的郁气就想发泄出来。

“那代价不是你我还是她都能给的了的。”

阿布神情复杂,玄学类的小说他看了不少,现实虽然没有那里面那么夸张,但道理都差不多,“对不起,老板!”

他道歉后又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没事吧?”

“一命换一命,没死也去了半条!”闫臾眉头紧皱,“有没有对身体没有伤害又能进补的药材!”

这里设备齐全,在楚西这段时间应该都要待在这了。

“仓库里有,我这就过去熬制!”阿布马不停蹄又跑开。

一座不知名的山头,密密麻麻高耸云端的古树下站着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面具人,一个个没有灵魂般站在一个长满藤蔓的山洞两侧。

“路仁丁回来了吗?”一名穿着同样黑袍的老者询问道,他的头却没有抬起,一直翻看着手中的一张破损残缺的羊皮卷,皱着眉头探究着上面寥寥数笔的地图。

“回峰主,路大人还没有消息!”一名弟子上前回道,他是负责楚西这一区域各个渠道信息的信使,按理说路仁丁清晨时就应该赶回来,可他饲养的信鹰却没有消息传来。

老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没想到主上布置在楚西的人在这里潜伏了这么多年,竟然就只找一张模糊不清的图,现在连路仁丁都失去了联系。

他的心情有点烦躁,干枯如鹰爪般的手掌嫌恶的掀了一下长袍下摆。

信使也察觉了老者不耐的心情,他戴着面具的头埋的更低了些。

老者对着手中的图与楚西山川分布的地图再一次一一进行比对。

侧面阴暗方向,附在长袍下摆的黑色纸人摇摇自己脑袋,手脚并用又向上爬了爬,而后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