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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医生一看老赵疼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立刻把针拔了,让我们来福寿阁纸扎店。”

我认真听着,小马哥却已经端着坛子走到了眼镜男身边。

小马哥自己观察了几秒钟,冲我招了招手,“沫沫,把你的银针拿过来。”

晓东和耿顺利立刻让开了路,站到旁边。

小马哥接过我的银针,先抽出里面最粗的一根,迅速在赵旭凯身上一顿操作。

小马哥动作快速利落,看得我眼花缭乱。

两分钟后,赵旭凯“呼”的一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老赵,你醒了?”耿顺利和晓东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简直可以用喜极而泣来形容了。

晓东跑过去把赵旭凯扶着坐起来。

耿顺利则是扭头看向我,唇角向上弯起,“这位师傅,我加你微信,给你转钱,转多少呀?”

我连忙把自己的微信名片找出来,递到他面前,“给一万吧,我还要给你们几件法器。”

他迅速加上了我,直接转给了我一万块钱。

我收了钱之后,从柜台里拿了三个雷击枣木开光的无事牌吊坠,还有三个天然雷击枣木紫薇讳赵公明财神吊坠,也是开过光的。

我把一个无事牌和一个财神吊坠分成一组,装进同一个锦盒里,一共装了三个锦盒,都放到了耿顺利的手上。

“有事随时联系,这些工艺品,我们有售后的,再有其他事,也可以随时V我。”我顿了一下,“可以带赵先生回去休养了,至于买的中药,可以喝也可以不喝。”

耿顺利跟我客套了几句,就跟晓东一起扶着赵旭凯出门上了车。

我看在一万块钱的份上,狗腿地跟着送了出去。

出去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可是整个天空红彤彤的。

目送他们的车离开,我抬头看到了天上一轮血红色的月亮,心里咯噔一下。

小马哥也站到了我的身旁,我连忙指给他看,“小马哥,你看着月亮,怎么血红血红的?”

小马哥把银针塞回我手里,神色认真地说道,“血月又现。”

我一听他这话,不明白预示着什么,就连忙说道,“我先加你微信,小马哥,然后你给我讲讲血月的事情。”

我加了小马哥的微信,直接转给他一千块钱。

小马哥连忙推脱,“老板娘,这怎么好意思呢,”

“小马哥,你快给我讲讲血月的事情,我怎么看到这个莫名觉得有点害怕呢,刚才一抬头,心里就咯噔一下。”我知道小马哥现在没好意思手下那一千块钱。

但是如果是顾以琛在,我相信他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别看小马哥现在没收,等会儿他进了旅馆里,会收的。

“那好,我给您说说。”我马哥把手机紧紧攥在手里,开始给我认真地讲起来血月的事情。

他说,“老板娘,你看越少柳梢头,抬头却见血月当空,在玄学观念中,血月可从来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

“在西汉《京时妖占》中有云:月若变色,将有灾殃青为饥而忧,赤为争与兵,黄为得与喜,白为旱与丧。黑为水,人病且死。”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天地异象,亦可为天地示警。”

“初见之下,即有很强烈的心悸之感,这是很多人都会感受到的。”

“其实,血月期间是不能占卜的额,血月现,阴盛而阳衰,阴阳失衡导致天道扰动,此时不宜占卜。”

“就算硬算,也很难算准,尤其今日异相,又时处七月,刚过中元节阴气仍然很盛。”

“我之前听说过一个故事,事出东北方向,有一个比较强壮的人,另一个比较弱小,弱小这位虽然实力不足,但突然跳出来大放厥词,就好像一直癞蛤蟆突然蹦你脚上了,呱呱乱叫。”

“虽然不咬人,但观之恶心,闻之心烦,你想一脚把它踢开,扒的还挺紧,索性多为口舌之争,而无拳脚相向。持续时间也不久,大概半个月左右。”

小马哥说到这里,我只是听懂了出现血月不太好,完全听不懂跟他后面讲的这个故事有什么联系。

我正琢磨着呢,只听小马哥说,“老板,您回来了,那我先回旅馆了。老板娘,有事随时叫我。”

我转头,一身黑灰西装的顾以琛站在我面前。

此刻的他斯文俊秀,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矜贵。

再细看去,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看得人赏心悦目。

我忍不住心里感叹,他要是活着该有多好。

顾以琛看着我,语气里语气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你把小马哥喊过来干活了?”

我点点头,向他解释,“嗯,有一个在隧道里被冤死鬼上身的男的,来店里求救,你又不在,我只能把小马哥喊过来了,但是,我给小马哥转了点儿辛苦费。”

顾以琛眉头舒展开,“给了多少?”

我拽着他的手,往店里走。

等他坐到沙发上,我把手机的转账页面调出来,放到他眼前。

顾以琛的目光落到我脸上,微微点头,“嗯,知道了。”

我没敢说话,想看看顾以琛下一步说什么,我再接话,毕竟一会儿还要去春韵茶庄,我不想跟他的关系弄僵。

顾以琛缄默片刻,才对我说,“下次有事,要先给我打电话。”

见他眉头舒展开,没事了,我才趁机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唉,以琛哥,你去地府开会之前,去那个春韵茶庄看过了吗?”

“我去了,看不出什么,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店里,老板应该那个时候不在。”他叹了口气,“我看了下他们的营业执照,上面注册的法人是个年轻的女人,我不认识。”

“也就是说,你去了一趟,也没看出什么可疑之处?”我无所谓道,“看来,茜茜妈这条线今晚是最后一次跟了,要是再没什么线索,咱们就换个方向。”

“话不能这么说,再坚持一下,兴许就有眉目了呢?我也不想这么费心费力,可万一下一次就有线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