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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琛哥,你是从什么时候觉得景小玲跟以前不一样的?”我身后一阵微凉,转身便被拉进了结实的胸膛。

顾以琛轻咬我的耳垂,嗓音嘶哑,“从一开始,在景氏见到她。”

我伸出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胸口画着圈,“也就是说,她十年前跟十年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也挺正常吧?”

“不正常。”顾以琛眼角微微弯了弯,抱住了我,“我在景氏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他跟我并不熟,甚至都没认出我来。”

“十年了,不正常吗?”我不明白。

“当然不正常了,我死了十年了,也就是说我跟十年前的容貌比,没有半点儿变化。但是她没认出我,你觉得正常?”他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

“那到底哪里不正常?”我摇了摇头,“景小玲给我的感觉是,自从她摔在店里柜台上的那一次之后,再出现就像变了一个人。”

“所以,她绝对是有问题。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在我看来,她有可能是被换魂或者是夺舍了。”顾以琛认真地解释着。

而我在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身材。

他侧躺着。

夏凉被就盖在他的宽肩窄腰上,腿虽然也被盖住了,但是我知道那双腿有多么的坚硬修长。

我哧溜一声,咽了下口水。

好在顾以琛只是顿了下,我的手机就响了。

说实话,口水咽下去的那一秒,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到顾以琛看我的目光加深了。

以前的我,连男朋友都没交过,当然不能理解这种眼神。

但是有过这种事之后,就真的很难清心寡欲了,看这种眼神也更明白了。

我的手机恰逢其时地响了,有一个叫淡泊宁静的人艾特我,还私发了问题问我:他说自己请了个弥勒佛神像回家,还没几天,就觉得心脏莫名其妙的心脏不舒服,问我自己心脏不舒服跟请的弥勒佛神像有没有关系。

随后,还发了一张弥勒佛的照片过来。

我把手机递给顾以琛,让他看那个弥勒佛像。

那个弥勒佛像体积不是特别大,跟旁边的参照物一对比,也就三十至四十厘米高左右。

是白瓷材质,两个红红的脸蛋,大红嘴唇,脖子上应该是还被供奉的人挂上了玉的平安符和黄色的蜜蜡串。

“佛像有问题。”顾以琛只扫了一眼,就下了论断,“看看它的眼神和红嘴唇。”

“你不说我感觉还挺好的。没觉得诡异,只是感觉红嘴唇看着难受。”我也发现照片里的佛像有问题。

“得让他把佛像用红布包起来,送到附近正规的庙里或者邮寄过来处理掉。你问问他想通过哪种途径处理?”顾以琛让我问。

然后他又跟我讲解起来,“得再三跟他叮嘱一下,家里面千万不要随便请伸向回去供奉,因为你不知道,神像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乍一看,这个弥勒佛神像好像没什么问题,对吧,沫沫。”

“是呀,就是那个红嘴唇有点瘆人。”

“不,主要还是那个弥勒佛神像的笑容,再多看几秒钟,发现没有,这个弥勒佛笑的有那么一丝诡异,对不对?而且我告诉你,这个神像绝对是有问题的。”顾以琛说的斩钉截铁。

“并且供奉这个神像的人,肯定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儿,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现在打一卦。”顾以琛长臂一伸,手里就出现了纯铜贝壳五帝铜钱连体的圣杯。

他手摇晃了几下,一掷,五帝钱跟贝壳落地。

当时就出现了胜卦。

“我再起个奇门局,等一下。”

等顾以琛起完局,“你看,这个奇门局也确定了,这个神像是有问题的。”

还没等顾以琛说完,对方就立刻给我发过来微信,说自己心脏疼,像针扎一样疼,他之前是没有心脏病史的,问我怎么办?

“以琛哥,你看,他心脏又疼。”我提醒顾以琛。

“如果这种情况,是不是很诡异?”顾以琛抬眸扫了我一眼,随即又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神像不想走,想接着享受他的香火供奉。让他尽快把神像送到庙里,或者是寄过来吧。”

“如果按照正常的装脏流程,神像的底座下面是有一个眼的,这个眼用来干嘛的,用来装脏的,装脏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把金银铜铁锡十二精药等等材料,装到神像里面,然后再进行某些仪式,最后你才能请回去供奉。”

“可能每个师傅教的不一样,但是装脏的意义,都是把神像的五脏六腑,血管经络给他补充完全,大概都是这么个意思。”

“但这个神像里面,装的东西绝对是有问题的。”

顾以琛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里的手机。

随即他手里的手机响了,那是我的手机。

我探过头去一看,是茜茜妈打来的。

我不想再搭理她了,而且我也明白顾以琛肯定也不想搭理她。

我索性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接连挂了好几次,那个茜茜妈又不死心,开始给我打微信语音电话。

我心里还窝着火,憋着气,当然不想搭理她。

上次把我跟顾以琛骗过去,害的顾以琛中了埋伏。

现在又来找我们麻烦。

我们不对她还手,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

她还上赶着主动来找,真的不怕我和顾以琛吗?就觉得我跟顾以琛心软好拿捏?

下一秒,手机不响了,外面的卷帘门被砸的哐哐响。

“茜茜妈找上门来了,怎么办,以琛哥?”我看向顾以琛,询问他的意见。

顾以琛手指掐算了几下,随即对我说,“穿好衣服,去开门吧。”

“为什么?春韵茶庄的事情,你不生气吗?”我皱眉,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她已经死了,找过来的是她们母女的魂魄。”顾以琛拍了拍我的手,安抚我,“先在微信上跟她说一下,别砸门了,让她等一一下,马上去给她们开门。”

我接过手机,打了几个字发送过去。

果然,外面的卷帘门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