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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这件事我看另有隐情。”玫瑰姐拉了张椅子坐在我旁边,安慰道,“刚才老板临出去的时候,还嘱咐我了,如果你想去白洋淀,让我一定跟着去。”

“为什么?”我心里发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出门前,还要派你监视我?他却跑出去寻花问柳?玫瑰姐,男人都是这么又脏又双标吗?”

“啊……这……”玫瑰姐被我问的答不上来,想了还几秒钟才把画风转回来,“虽然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但老板他不是人呀,他是个身上肩负责任的鬼差。所以……我希望,老板娘你还是不要被刚才听到的声音所迷惑,等老板回来了,一切谜团就都解开了。”

“那对于厉鬼在到处抓魂魄这件案子,玫瑰姐你可不可以多告诉我一些信息?”一时间,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白洋淀并我并不是非去不可,但是外婆的魂魄我必须找回来。”

玫瑰姐执起我的手,轻轻拍了拍,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眼见着她要张口告诉我,我心里一喜。

如果能得来全不费工夫,谁愿意踏破铁鞋去傻傻寻觅?

看着光鲜亮丽的玫瑰姐,我满脸的期待,真希望她能立刻告诉我。

可下一秒,她又往外跟前凑了凑,“老板娘,咱们还是说说去白洋淀的事情吧。”

“怎么?厉鬼抓魂魄的那件事的线索不能告诉我?”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于玫瑰姐的态度有点生气,又有点理解。

她虽然是只猫妖,但是却隶属于地府的管辖,对于厉鬼抓魂魄那种事情,可能她手里的权限也是有限制的。

“玫瑰姐,你也是活了很久的人了,如果再工作上总是这么保守,那建功立业的机会是不是总被人抢走?”

“虽然你能力很强、手段也高,可是总是这么循规蹈矩,是个领导都会把功劳按在别的刺头身上。”

“业绩该抢的时候就得抢,这样才能出成绩,才会被领导看到你的努力,你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女人,玫瑰姐,对不对?”

说完,我故意往玫瑰姐的胳膊上贴了贴。

“老板娘……可我是只孽,我自始至终也不是人。”她向我解释着事实。

我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刚好这时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中年的男人走了进来,“有人在吗?能看事儿不?”

我跟玫瑰姐一起抬头看向门口,手也同时放开了彼此,准备应对进来的客户。

“能看,请坐。”我作为老板娘,率先开口。

别管有什么糟心事,小钱钱还是要赚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我毕竟是从小穷着长大的苦孩子,不是可以随意情绪化的富家千金。

“哟,小师傅很年轻啊,能看事吗?”中年男人大刺刺地往上沙发一派派,腿也伸的老长,随意地扫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没把我看在眼里,以为我看不了什么事。

“这位大哥,我是年轻,懂的也不多,”我顿了一下,随即看向玫瑰姐,“但是我们家的业务主要是我大姐在做,我大姐是看事的师傅,我还是学徒阶段。”

不管怎么说,他对我已经有了很年轻,可能看不了事的先入为主的印象,如果想要挣到他的钱,那就要先把他留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顺着他的话说,然后再把玫瑰姐这样有能耐的推到前台,这项业务基本上就稳稳拿下了。

而且一旦业务拿下,去看事解决事,对于玫瑰姐来说就是小意思了。

“既然你这么说,”中年男人的目光和话锋都转向了旁边的玫瑰姐,“这位美女,看事儿什么价格啊?”

“柜台上有价格表,你自己看。”玫瑰姐满脸的不耐烦,很明显玫瑰姐不屑于搭理眼前这种男人。但是碍于我刚才已经挖好的坑,她又不得不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坐在旁边,尴尬地呵呵哒。

“奥,我看看,”男人起身看了看价格表,又转身坐回沙发上,这才开口问道,“是这样的,这位美女,我来这里,是有正经事想咨询,只要你们能帮我解决事,钱我一份都不会少,有可能还会多给,只要事情办得干脆利落。”

“你说说看,”玫瑰姐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了两下玻璃柜台,目光却在中年男人的脸上逡巡。

“是这样的,”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在手上磕打了几下,从中抽出了一颗,看了我跟玫瑰姐一眼,随即又把烟放了回去,装进兜里。

我看出他的手有点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

“呐什么,不抽了,我直接说,”他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开启了话匣子,

“呐什么,我不是故意要吓唬你们,我现在要说的事,都是我最近经历的,虽然我不想把这些不好的事情联想到一起,可是这些事就是相继发生了。”

“第一件事,是去年冬天到今年初春,邻居家的大儿子,也就二十岁出头吧,跟车去拉铁,回来的路上车祸身亡了。后面某一天我一个人晚上在家,那天晚上我老婆带着孩子们回娘家了。”

“当时吧,我已经睡了,睡到一半莫名其妙就行了,我去外面上了个厕所。我这个年纪的男人嘛,半夜起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家住的是平房,我老婆爱干净,平常她在家的时候,就给我拿进屋里一个尿桶。”

“可还是那天晚上她不在家,我也忘了往屋里拿尿桶这件事了,就只能出去上厕所。”

“那天白天下了雪,晚上也有月亮,我去外面上厕所的时候,只觉得外面挺亮的,什么都看得挺清楚,所以我去外面的时候就没开灯,也没带手机照亮。”

“回来的时候,我想顺便看一下几点了,那个钟就在客厅里挂着,一进客厅抬头就能看见。”

“然后我就在钟旁边的立身镜里,看到在我的脸的右上方有一张苍白的女人的脸,只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