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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司学,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岑仲是文官,对文人,尤其是才子尤其欣赏。

这位宋司学,虽算不得上是什么官职,可却极具才华,能够掌管女子学院,也是陛下的信任。

“岑大人,一直都是我朝楷模,宋某心生敬仰,早就想来拜访,却一直未能得空。”

“恰好今日正好有一事求证,也算圆了自己的心愿。”

“哦?那不知是何事啊?”

宋司学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来。

岑仲一看不禁惊道:“这是犬子的玉佩从不离身,怎会在宋司学这里?”

宋司学忙道:“岑大人不必过度担忧,此玉佩乃是学院一名女子交付给我的,她因错过了启学,便说去往边关耽搁了。”

“待在下再加追问,她便拿出了此玉佩,并说此乃秘事,此玉佩太过贵重,在下也不敢轻易决断,便来大人您这求证了。”

岑仲也不知是何缘由,“可否让我见见那名女子?”

看来这岑大人是要亲自询问了,那么也就说明那女人去往边关的事不是岑家的指派,岑家亦是不知情。

宋司学心中已经有了评断,便道:“可以,她现在就在学院。”

“好,不日我便去一趟!”

然后这玉佩他便先行收下了。

宋司学也觉这东西既然是岑家的,理当归还岑家。

可待他再次来到学院时却被崔汐蕊给缠上了,“司学大人,请问您求证得如何了。”

“再等一两日。”

“那可以把玉佩归还我了吧?”

“这恐怕不行!”

崔汐蕊顿时将眉头一皱,“为何?我想宋司学应该知道那玉佩的重要性!”

“就是我知道其重要性才不能归回给你,我已经送去了岑家,你若想要你就自己去取吧?”

“什么?你送去了岑家!有你还真是我的福气啊!”

崔汐蕊到一旁去自闭去了。

【我说统子,咱这狗屎运也不低啊,这样的概率是如何被我贪上的?】

系统:【这也未必是坏事啊,你这不是提前见公婆了呢!】

【那我谢谢你呗!】

还见公婆,说的轻巧!这是随随便便的小事吗?

宋司学不知崔汐蕊的纠结,只当这玉佩来路不正。

便冷笑了一声,“若你现在说实话,或许还有救!”

“实话?抱歉,实话还不是你这等身份可以知道的!”

不就是未来公婆嘛!能有多可怕!

崔汐蕊如是想着,可内心却乱成了一锅粥。

同样乱的还有岑家。

岑仲拿到了儿子的玉佩,便想去看看这怀有儿子玉佩的女子。

可是那书院毕竟都是女子,而且这玉佩代表的不仅是岑家的身份,还有另一层含义。

他便将自己夫人叫了过来,将此事说了。

方氏的第一反应便是:“好小子,现在都敢私定终身了!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狐媚子!”

岑仲忙道:“你瞧你这脾气,若那姑娘入了这京师女子学院,倒也是一个有学识的,你莫要吓坏人家!”

“倘若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那岂会如此不知羞耻!我这便去会会她!”

崔汐蕊这一整日都无精打采的,眼皮还总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果然,这堂课还没结束呢,门外便有人来找她。

但见一个长相温婉大气,美丽异常,打扮不俗的女人,眉眼间和岑池蓁还有些相似。

崔汐蕊的这颗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这一定就是岑池蓁的母亲了。

她忙施了一礼,“见过夫人!”

同时,方氏也将崔汐蕊也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愧是能把她儿子勾得私定终身的女子,的确是有些本事。

“你就是刘言诗?”

崔汐蕊道:“刘言诗是我晚辈在启梁栖梧书院的名字,本名崔汐蕊,字言诗,还是令公子帮我取的。”

“启梁。”方氏默念了一句,原来那个时候她就把儿子勾走了。

“是。”崔汐蕊恭敬应答。

这般有礼,倒也不像是一个小家子做派。

可是岑家的门可是没那么好进的,这个下马威她还是要给的。

“听说你前几日去了边关?”

“是,令公子一切安好,突厥来犯,以一己之力便将其打退。”崔汐蕊自是要捡些让其宽慰并喜欢的话说。

可方氏却哼了一声:“我儿子的本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岑家一脉单传我也不会让其去战场!”

“我见你礼数周到,也该知婚配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千里迢迢去到边关,可是要悔了我儿清誉的!”

这时崔汐蕊已经开始不高兴了,这位夫人看着温婉,实则强势。

她都不怕别人闲言碎语,还怕她儿子被毁清誉,那一个人妻天天偷看他儿子洗澡就不怕被毁了清誉?

“夫人此话严重了,我去边关自是见到了令郎,可也不仅仅是见了令郎,我想还涉及不到毁清誉那么严重。”

“此番拿出令郎赠予的玉佩也实属无奈,我去边关虽不是秘密,可我在边关做的事却不能与外人道也。”

“像夫人这般尊贵,瞧不上我这农家女也实属正常,不过我也不是要靠男人而活的,身份的悬殊,我自会去打破。”

“令郎与我是情投意合,也望夫人能够尊重他的意愿!”

崔汐蕊说完这些便看到了岑夫人沉下来的脸,她知道这次见面算是被她给毁了,可是她却并不后悔。

她原以为岑夫人定然会盛怒,然后抽自己两巴掌的, 却听到了一个和蔼且亲切的声音。

“那是自然!来,我瞧瞧,果真是我孙儿能看上的人儿!还真是俊啊!”

忽地一个老太太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搀扶着走了过来。

方氏一见连忙上前,“娘,您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岂不是把我的好孙媳都吓跑了,来乖囡,过来给奶奶好好瞧瞧。”

啊咧!这是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