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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心的疑惑与不解,杜齐岳迈着略显迟疑的步伐来到了杜晃的寝殿。

刚踏入寝殿,他便看到杜晃正手持一封书信,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有些失神落魄。

“参见父王。”杜齐岳见状,赶忙恭敬地行礼参拜。

杜晃这时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你来了啊!起来吧。”

然而,杜齐岳却不敢轻易起身,而是面露愧色,低头认错道:“儿臣有罪,还请父王责罚。”

杜晃听闻此言,脸上立刻露出不解的神情,“你有何过错?”

“儿臣实在是不小心,竟中了那迷药的奸计,以至于做出了一些荒唐至极的事情。方才母亲紧急召唤,儿臣这才逐渐恢复了神志。”

“儿臣听闻,儿臣府上的舞姬给父王您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杜齐岳小心翼翼地试探性说了这么一句。

杜晃听了他的话,却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将手中一直拿着的那封书信递给了杜齐岳。

“这是……”杜齐岳一脸疑惑地看向那封信,心中满是不解,只见那书信上的字迹清晰地映入眼帘。

吾身卑微弱尘中,怎配盛宠情独钟。

仰望君恩心惶恐,自惭形秽意朦胧。

情深缘浅难如愿,心伤泪流无人懂。

自知不配君垂怜,默默守望心亦空。

“这是你府上的那个舞姬所写的!”杜晃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中响起。

此刻的他,神情中还带着几分恍惚。就在刚刚,他回到寝殿时,侍卫便告知他那个舞姬已经走了。

当他走进寝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封书信,还有那床褥上刺眼的落红。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他的二儿子从百花楼带回来的女子,竟然还是完完全全的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语气中满是感慨地说道:“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娇娥,难得的是你竟然没有碰过她!”

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这样的状况,要么就是他这个二儿子别有用心,故意等待合适的时机,想要把这个女人安插在自己身边,以便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么就是这个女子的确有着与众不同的过人之处。

杜齐岳心里很清楚,他老子生性多疑,于是便苦笑了一声。

无奈地说道:“面对她那张脸,儿臣实在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来。说实在的,儿臣一直觉得这个女子与那慧才女之间有着一定的关联。”

“所以,当儿臣在百花楼意外救下她之后,就一直悄悄地在暗中对她进行查探,只是一直查无所获。”

“儿臣在此承认,这一次让她能够出席献舞,确实是儿臣蓄意为之,儿臣就是想借此机会看看那慧才女会有怎样的反应。”杜齐岳坦诚地说道。

“人有相似之处,这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况且,那位慧才女可是咱们北境的尊贵客人。”

“在这件事情上,你如此揣测,的确是显得有些狭隘和小家子气了。”杜晃不紧不慢地悠悠说道。

杜齐岳缓缓开口道:“在这件事情上,儿臣必须承认自己的确做得不对。”

“毕竟那慧才女与大哥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而这个舞姬又是儿臣从百花楼带回来的,这诸多因素交织在一起,让儿臣不得不有所防备啊。”

“唉,罢了!你倒也算是比较坦诚了。本王也并非那种不讲道理、不负责任的人,明日你就把那个舞姬送进宫里来吧!”

“这……”

杜齐岳紧紧皱着眉头,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纠结与犹豫,他的脸色变幻不定,一时间竟是呆立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回应,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难以抉择的困境之中。

杜晃见此情形,立刻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严厉与质问。

他厉声喝道:“怎么?你难道还对这个舞姬心存不舍?”

杜齐岳见状,心中一紧,连忙开口解释道:“没有,儿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儿臣如今身上还背负着一些嫌疑,儿臣实在是担心因为此事而影响了父亲您的兴致啊。”

杜晃听了杜齐岳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轻笑,说道:“你当你父王我真的这么糊涂吗?”

“一个小小的舞姬而已,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啊?她还能翻了天不成?”

杜齐岳万般无奈地说道:“是,儿臣明日便将那个舞姬送来。”

“退下吧!”杜晃摆了摆手,神色漠然地说道。

听到父亲这样说,杜齐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那个花羽还算机灵,没有给自己惹出什么大麻烦。回去之后,确实是该好好谋划一番了。

至于自己与陆昭雪之间的事情,只要不是个愚蠢至极的人,就肯定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而陆昭雪她自己,也定然会想办法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她。

杜齐岳一脸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刚踏入府门,便瞧见崔汐羽正默默地在屋内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这是要去往何处啊?”杜齐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冷冷地询问道。

崔汐羽听闻此言,娇躯微微一颤,立刻双膝跪地,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自责。

“花羽没有完成二公子交代的事,还和王爷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花羽实在无颜再留在二公子身边。”

“感谢二公子这段时间对花羽的收留与照顾,花羽这就离开,从此不再给二公子添麻烦。”

说罢,她缓缓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这副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与动容啊!

杜齐岳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将她轻轻扶起。

“你这是做何?我并没有怪罪于你啊!你要知道,今日的酒水里被人暗中掺了东西,王室里的所有人都未能幸免,遭遇此事又怎能怪你呢?”

杜齐岳的声音中满是关切与无奈。

“而且,如今你已然成了我父王的人,就算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呀!刚刚父王传唤我,让我明日就把你送进宫里去呢!”

杜齐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