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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穗岁默了一下,乾隆他竟然完全没有什么好人包袱,也是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在乎这些东西。

这不过是拿来通知别人的一个工具罢了。

“皇上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于穗岁捏着自己的下颌,然后赞同的点点头。

乾隆略带趣味,一本正经的看着于穗岁的脸,挑眉,“说说看,我哪里是坏人了?”看她能说个一二三出来不。

这还用说,这恶名简直是罄竹难书,只是这话确实不能说出口,于穗岁打算含糊过去,谁知道真的说了后乾隆以后不回翻旧账,给她来个秋后算账。

“皇上,我听说有人给送来了两个江南美女?”听说好像是江南织造送贡品是一起带上来的,只是前些时候水土不服,就没有献上,这不是又养好了,就到了园子里来。

乾隆对于穗岁这般生硬的转移话题也没有阻止,只是听她说起美人,单纯好奇的眼神,也没有那些个醋意,心里顿生不爽,起来走到于穗岁那边,强硬的将她抱在膝上。

“美人,我怎么没有听说?”抱在怀里的感觉还是要比看着的时候舒服多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是一点没有开窍。

她以前的那些个羞涩娇媚,那就是正常的反应,毕竟没有跟男人接触过,所以只是下意识的脸红。

害他误会了好久。

不过也是,张姩单纯又年纪小,再是聪明,对男女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说不定还是一窍不通,当然年少的慕艾实在算不上什么。

那种肤浅的喜欢,根本不值一提。

于穗岁心里狂翻白眼,又装,又装,“是吗,那我听错了。”你说没有那就没有,等过几天,反正打脸的也不是她。

果断放弃,乾隆在于穗岁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弄得于穗岁浑身发麻,该死,他总是玩这样的招数!

于穗岁也不甘示弱,双手环上乾隆的脖子,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听到乾隆的呼吸变得急促之后,挑衅的跟乾隆对望。

谁怕谁啊!

他俩谁不知道谁的敏感点!

来呀,互相伤害啊!

乾隆的呼吸重了几个度,眸色也沉了下来,手在于穗岁的腰上来来回回的摩挲,她总是知道怎么叫他无计可施。

“爱妃的技术是越发的精湛了。”乾隆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嗓音,在于穗岁的耳边炸开。

淦!

乾隆那厮又玩这个,于穗岁头皮发麻,但是她喜欢,于穗岁的手也开始乱摸,从上到下,又从小到上,最后停在乾隆的胸膛,解开脖子上的一颗钮扣,顺着衣领进入。

微凉的手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乾隆浑身颤栗,她到底是在哪里学了这些手段。

于穗岁将乾隆的话直接忽略,技术,跟乾隆在一起还需要技术?

乾隆没有阻止于穗岁的动作,他呼吸越发的沉重,摩挲这于穗岁腰间的手也越收越紧,欲望在眼里翻腾。

只是他还能忍,这样的额感受乾隆觉得很是新奇,他要看于穗岁能做到那个地步。

于穗岁见乾隆这个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狡黠灵动的眼睛一眨,然后继续挑逗乾隆的神经,等到乾隆额上已经出现细密的汗珠时,于穗岁将手从领口处收了回来,然后在他的衣裳上假装擦擦。

停了,于穗岁就这样停了,乾隆低头抵着于穗岁的额头,声音低哑暗沉,“继续。”

于穗岁天真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扑扇着细密的睫毛,明知故问,“继续什么啊?皇上~”皇上两个字尾音悠长又甜腻。

“呵!”乾隆发出一个呵字,现在他是知道了,于穗岁这个女人就是在报复他,她的报复心是无处不在的。

乾隆的舌头抵在后槽牙,手却将于穗岁锁死在自己的怀里,逼得她仰着头跟他面对面。

她那双眼里全是得逞之后的笑意,乾隆看着不太顺眼,然后左手托着于穗岁的脑袋,亲了上去。

开始是亲,不一会撬开于穗岁的牙齿之后,先是横扫一边,后边开始慢慢的咬。

于穗岁也没有推开乾隆,有时候享受一下一个有颜色的吻也是很快乐的。

乾隆本以为于穗岁会反抗,然后奋起的,结果发现她一脸享受沉醉,乾隆眼里的欲望翻腾,也影响到了于穗岁。

她今日可没有什么翻身自己上的想法,她今天是只想享受的。

最后于穗岁的书房一片狼藉,书桌上的笔架和笔早已经在地上七零八落的。

最后春枝跟春竹收拾的时候,都是脸红耳热的,之前在试闹腾,也没有今天这样疯狂,刚刚皇上抱着娘娘回屋的时候,她们都瞧见了娘娘手臂上红痕。

程姑姑见着两个春面红耳赤的,小声提醒道:“你们可不能生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真的想着爬上皇上的龙床,前面的那个宫女可能就是她们的下场。

皇上待娘娘的心是不一样的,不是上了龙床的人,就能得到皇上的关心,皇上后宫里的女人现在没有至少有三十个,其中有将近一半都没有名份。

春枝跟春竹两个人可千万不要走错路。

春枝跟春枝一愣,又立刻解释道,“姑姑想那里去了,我们是断不可能做背叛娘娘的事。”她们是跟着娘娘从小地方来的,可也知道这忠字怎么写。

她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

程姑姑见她们说的真诚,心里也放下一大半,语气柔和了不少,“我只是提醒一句,这宫里跟外边不一样,宫里若是走错了,那轻则是要人命,重则就是连累家人了。”

她自己是皇上的人,这皇上的心思她是猜不准,可之前陈进忠送她来的时候就叮嘱过,皇上对张妃娘娘的喜欢是不做假的。

而且看娘娘这晋升的速度,十五岁就坐上了妃位,没有娘家,没有子嗣,靠得是什么,不就是皇上的喜欢。

春竹跟春枝点点头,然后俩人加快手脚,将书房收拾妥当。

于穗岁昏昏欲睡时乾隆又顶着个黑眼圈起床,轻手轻脚的出了内室道外间洗漱换衣裳。

现在李玉是问也不会问一句了,这张妃娘娘是从来不回伺候皇上洗漱换衣裳的。

“叫了姚太医过来候着,等张妃醒了给她请个平安脉。”乾隆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昨夜太过癫狂,只是回忆起里,他心头热流涌动,闭上眼缓了一会,看来张姩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李玉记下,总之现在乾隆在于穗岁这里说什么话,他都不会觉得意外,请平安脉算什么,这想起送东西的时候,那都是全部打包送了过来。

上回还有那南边进贡的翡翠,知道张妃娘娘喜欢绿色,就直接捡了所有品相好的,一股脑的送了过来。

乾隆叫姚太医来也是为了看看于穗岁的身体,他是真的担心于穗岁的身体会有不舒服。

姚太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跟胡子不是一贯的花白,而是纯黑的。

在于穗岁的手腕上搭了一块纯色的丝帕之后,才开始搭脉,他是圣祖爷时期就在太医院供职的,这都几十年了,打先帝爷时期就只为皇上皇后太后看诊。

这还是头一回叫皇上使唤来给嫔妃看诊,他心里已经有数了,这张妃娘娘不日将要升职。

“娘娘身体康健,不需要额外进补。”姚太医说话的声音缓慢,这张妃娘娘真是年轻力壮的,底子好就是好。

“若是娘娘得闲,每日练练八段锦也可以。”姚太医给了一个建议后,就回去给乾隆复命了。

乾隆知道后,嘴角的笑容荡开,既然这样,那他也能放下心来了。

姚太医来的事大家都知道,高轻鸢遣人过来问了之后,知道于穗岁无事之后,便继续盯着仪嫔做事了。

冬去春来,这湖边的柳枝慢慢的长出了新芽,嫩绿色的新芽,随着微风摇曳,宫中的纯嫔也生下来乾隆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三阿哥。

跟娴妃同住的金贵人在小佛堂里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苏姐姐一切平安就好。

娴妃倒是有些烦,这金贵人说是学推拿之术,一点不假,可这圆明园里这么大,非要将她们俩个安排在一起,这皇后的打算若是没有猫腻,她是不信的,

叹了一口气,然后又问自己的宫女,“金贵人在做什么?”

宫女青兰回道,“还是跟前几天一样,上午去小佛堂给纯嫔诵经祈福,下午去跟姑姑学推拿之法。”这金贵人就是半点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前几日皇上来娘娘这里,那金贵人也躲在自己的屋里,没有出来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就是主打一个她真的是来学技术的。

就是金贵人这样圆滑,娴妃才感觉到棘手,若是金贵人真的有什么差错,她找个理由就打发了,可金贵人整日就是那一样的事情,她找理由都找不到。

至于叫她去编排,娴妃自己金贵人还没有重要到能够叫她脏了自己的手的地步。

“算了,继续盯着。”娴妃也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还是等着金贵人自己露出马脚来。

青兰也只能跟娴妃一样希望金贵人自己暴露。

金贵人自己倒是想叫皇上记起她来,只是她现在位份低,又是在娴妃的地盘上,苏姐姐也在宫里,她若是贸然的出头,万一皇上没记住她,这娴妃却记恨上了她,她得不偿失。

这纯嫔生了一个阿哥,皇后高兴也不高兴,这庶子越多,皇上才能更加珍惜嫡子,可庶子越多,这永琏的危险也就越多。

纯嫔因着生了三阿哥,也升了个等,成了纯妃,这才戳了皇后的肺管子,这妃子的儿子,跟嫔的儿子那是要差上一大截的。

又等了着纯妃出了月子,皇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她们一起到圆明园来。

皇后住长春仙馆,纯妃住到了高轻鸢的隔壁映水兰香,金贵人在请安的时候求了皇后,也搬到了纯妃的映水兰香里。

皇后来了圆明园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宫务收归自己手里,又知道是仪嫔在处理的时候,冷笑着跟芙蓉说,“还以为真是个体弱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心眼深的。”

芙蓉也是没有想到,这仪嫔竟然能够得皇上这般青眼,有想着皇后之前说的话,便劝道,“娘娘,咱们还是等一等,这仪嫔说不得就跟皇上私下里告状了。”

皇后也怕这个,这仪嫔能叫皇上同意处理宫务,可见皇上心里是有她的。

芙蓉见着碧玺端着茶进来,忙叫住她,又扯了扯皇后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娘娘。”

皇后面带微笑,看着碧玺,然后见着她那双桃花眼,跟高轻鸢简直是如出一辙,又想起自己的计划,“日后你就跟芙蓉一样,到我屋里伺候。”

皇上总是会来她这里的,这个碧玺在她身边也有一两年了,之前一直是在后边煮茶,后来还是那个宫女出了差错,叫碧玺过来上了一回茶,她才发现,自己宫里有个跟高氏眼睛一样的宫女。

碧玺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谢恩,额上立刻红了一片。

芙蓉赶紧扶起碧玺来,“你也太用力了,这头都红了。”

“我屋里的柜子上上有一盒舒痕膏,芙蓉你去拿来给碧玺。”皇后立刻就接话,她心里真是舒坦,这看着就跟高氏跪在她脚下求饶一样。

芙蓉闻弦知意,不仅送了舒痕膏给碧玺,又跟碧玺将皇后娘娘的喜好说了一遍。

碧玺回到自己新分来的房子里,手里将那个白色的小瓷瓶捏得紧紧的,关节处都泛白了。

等了这么多年,她总算是走到了皇后的面前来。

皇后想要找高轻鸢扯头花,她最近多吃了两碗冰的乳酪,有点拉肚子,请了病假。

皇后找不到人,心里又不爽,便想着找跟高轻鸢关系好的于穗岁来开刀,这万事俱备了,可是乾隆给于穗岁免了请安。

皇后气得自己在屋里拍桌子,是知道皇上能突然给于穗岁免了请安啊,一免还是一个月的。

当然不是乾隆心好或者是知道了皇后的想法,是因为俩人折腾的时候,一个没注意在于穗岁的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太明显,这个时候已经是春末夏初了。

要是谁顶个围脖去请安,那肯定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乾隆想了想,还是直接给于穗岁放假了。

只是这只是在皇后那里放假,不是在乾隆这里放假。

这不乾隆前脚刚从皇后的长春仙馆出来,又到了于穗岁的万方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