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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星眸中含着水光,伸手接过沈烬墨手里的玩意儿,放到了自己胸膛之上。

指尖轻轻拨弄,铃铛之声响起,谢南星微抬眼眸看向沈烬墨:“大人,是这样用的。”

水波荡漾,伴随着铃铛之声夺人心魄,沈烬墨学着谢南星的动作,将其凑出了一对。

绕着浴桶一圈一圈转着,喉结反复翻滚吞咽。

重新回到刚刚坐上的位置,那如鹰隼的的两只眼眸装下了两个灵魂。

一个灵魂意图将谢南星撕碎了大口吞下。

一个灵魂靠着理智压制着沈烬墨所有的疯狂。

带着厚茧的手从盒子里挑出一个银链,放在水中轻轻晃着,将窗外的月光丝丝折射。

嗓音带着浓稠的沙哑,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沈烬墨盯着谢南星的眸子,问:“乖乖,那这个呢?”

直接从浴桶里起身,屋内炭火烧得旺,谢南星心底的滚烫更甚那火红的炭盆。

踏破氤氲的水汽,谢南星朝着沈烬墨步步紧逼。

握着沈烬墨的手,将那银链在盈盈一握的腰肢紧扣。

伴随着光影交叠,伴随着声声清脆,谢南星弯腰凑到沈烬墨耳畔:“夫君,会用了吗?”

这一声夫君,直接要了沈烬墨的命。

拦腰将人抱起,伴随着怀里扭捏的动静,清脆的音符声声传出。

心底套上的层层枷锁,摇摇欲坠。

理智燃烧殆尽,就在沈烬墨意图将谢南星拆吃入腹之时,那今日非要献身成功的人儿,直接晕倒在了床上。

比昨夜好了不少,今夜坚持了将近两刻钟的时辰。

欲火难平,沈烬墨停不下所有的动作。

一手攥住谢南星纤细白皙又泛着红晕的脚踝,一手将瓶中油润落在谢南星的腿上。

铃铛响,月光碎,浆拍江水,乱了圆月。

粗喘停歇,沈烬墨拿大氅将床上的人紧紧包裹,就连一丝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下人闻声入了屋内,不敢闹出一丝动静,将地上的湿润清理,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掉,匆匆出了屋子。

重新钻入被窝,沈烬墨怕谢南星睡得不舒服,一手将谢南星身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解开,一手不住的在谢南星腰间摸索。

想着谢南星这明明不行,还非次次不信邪的模样,沈烬墨无声笑了。

“谢南星,再有下次,再有下次我必然……”

再有下次,沈烬墨必然还是会先照顾着谢南星的身体。

东厢房的戏因着谢南星的不争气已经提前完结,但今夜的沈烬墨尤为满意。

反观西厢房,经过了前期岁一被杨槐咬到满肩膀齿痕,抓到满背脊的指痕之后,已经渐入佳境。

月光落下,日头乍起,西厢房的水拍石岸之声才停了下来。

一整晚的肆意疯狂,让杨槐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推开房门,岁一重新打了一壶热水,细细替杨槐擦拭着身子。

擦着擦着,常年厌世的双眸,开始渐渐染上浅光。

他和杨槐如今也算有了夫夫之实,日后便也算是一家人了吧。

夕阳落满甲板之时,杨槐才从昨夜的痛快与欢愉中醒来,而浑身上下每一处肌理都在泛着酸。

但想到昨夜的畅快,杨槐觉得今日这酸疼是他应得的。

身后怀抱健硕且滚烫,杨槐挣扎着起身的一瞬,岁一也醒了过来。

平静的捡着地上的衣裳穿上,杨槐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岁一。

“昨夜你表现还可以,下次我有需求再找你。”

“但你也要好好精进自己,我若对你不满意,我就会去找更好的。”

岁一:“……”

谢南星在那些玩意儿的加持之下,勾了沈烬墨三日之后依然未尝得偿所愿。

当然谢南星也知道,这并不是沈烬墨不想,而是他自己不争气:“沈烬墨,我晕倒了你也可以玩啊,玩着玩着我就醒来了。”

沈烬墨无奈摇头,一手给谢南星松着身上的酸痛:“我的小祖宗,我是个人,不是个禽兽。”

谢南星盯着沈烬墨看了好一会,嘟囔道:“你在床上都还能保持理智,我觉得你太可怕了。”

沈烬墨带了点力气捏了捏谢南星腰间的软肉:“谢南星,你这些日子做的事情我都记住了,你迟早要还的。”

“要还啊……”谢南星其实是有些心虚的。

沈烬墨那般规模,他必然是吃不消的。

一定程度上来说,他敢这么撩就是仗着沈烬墨不会对他怎么样。

手钻进沈烬墨的胸膛,谢南星开始柔柔哄着:“那能不能每日还一点,拿一辈子来还。”

沈烬墨反问:“谢公子不会以为沈某的实力也就是这些日子陪着你玩的这样吧?”

“这样的话。”谢南星眼尾一勾,习惯性将尾音拉长:“那沈大人,留南星一口气就好。”

放在谢南星腰间的手一瞬攥拳,谢南星是真的又菜又爱玩。

归根结底,也是沈烬墨宠出来的。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而敢在这种时候敲响房门的只有岁一那个没眼力见的。

沈烬墨略微思索便知晓岁一为何而来。

从床上起身穿上衣裳,一吻柔柔落在谢南星眉梢:“好好歇息一会,我去去就回。”

谢南星也收起了那副勾人的模样,眉眼之间被温柔取代:“去吧。”

从屋内走出,沈烬墨入了书房。

岁一朝着沈烬墨跪地:“沈大人,岁一愿为大人的马前卒。”

“你想对杨槐负责?”沈烬墨坐在椅子之上,周身染上凌厉:“而他不愿。”

“是。”岁一并不觉得失落,也无法保证他做了选择之后,杨槐会选他。

可他,总得努力才能抢来那一线希望。

.

沈烬墨离开屋子有了一会子时间,谢南星觉着日日躺在床上也不是一回事,便穿上衣裳出了房门。

正午的日头正好,谢南星便搬着个小板凳坐上了甲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吹着江风。

躺在屋内休养生息的杨槐一看见谢南星出了屋子,便忍着腰酸背痛将炭火盆子端到谢南星身边,生怕谢南星沾染了湿气而生了病。

看着眼前替自己张罗炭火的杨槐,谢南星就被他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痕迹给惊讶到。

想着岁一脖颈之上或青或紫的咬痕,谢南星好像明白了岁一为何要找沈烬墨了。

果然,美人计什么的,从来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