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涵,听他狡辩,冷冷一笑。
“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
别以为我没有办法分辨你说的话是真是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看在你养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我对我的亲生父母什么兴趣,但是不代表我可以任你予取予求。
我都不想去找你的事儿,既然你先找到我,那现在不如咱们来谈谈,我亲生父母的事。
别给我说什么死了的战友,这种话糊弄鬼呢?
我爸如果是替死去战友抚养的我,我亲生母亲也死了?”
葛春妮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你听我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你,不对,我就是你亲妈呀!
那些口口那些说我不是你亲妈的人,都是在害你。
他们都是在骗你的。
涵涵,”
林诗涵直接抬手打断她。
“别叫我,我听着觉得恶心。
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就不说了离我家远点。
陈江我看你也是不想要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只要你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明天我就能去局里说,陈江去渔村是为了帮我,他和走私的事儿没关系。
这样他就能被放出来,不仅能被放出来,还能有功。
以后你儿女考大学都有面儿。
总比他们的爸爸是走私犯,蹲在监狱里的话好听吧?
你回去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眼看葛春妮还在犹犹豫豫的,林诗涵一把将葛春妮给拽到一旁。
最烦磨磨唧唧不够果断的人。
她回到家把门关上,把葛春妮关在门外。
连脸色青青白白几番变幻,最终转身离开。
回到家后,她辗转反侧想了很多。
第二天林诗涵刚出门又看见她。
“你怎么又过来了?
看样子你是打算告诉我,我的亲生爸妈是谁了是吧?
进来说吧!”
林诗涵让她进来,葛春妮看着林诗涵,犹豫不决,最后咬咬牙问:
“如果我告诉你,你真的能去把陈江给救出来吗?”
林诗涵就纳闷儿了。
“陈江有什么好的?
让你为了救他,宁愿暴露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葛春妮这个时候知道让林诗涵保证了。
“好我答应你,你说吧!”
听了这话,她就相信的对林诗涵道:
“其实当年生你的时候,我是跟朱司令员的夫人一起在产房的。”
她开个头,林诗涵就能给她猜出个结尾来。
果然一点不让她惊讶,只是唯一让她惊讶的是。
朱司令员的夫人一下生了个三胞胎。
真好啊!
而自己这个女儿是最后生的。
“当时医生和护士都以为她是双胞胎。
等她们出去后,朱司令员的夫人又开始发动。
那个时候我刚好生完儿子,我趁着她生最后一个疼晕的时候,我,我就把儿子跟他换了你。
你是女孩儿,你在什么样的家庭里长大都没有关系。
可我儿子不行,我儿子是男子,如果他能在司令员的家庭里长大,那他的起点就比跟着我和他爸高。
而且,而且这些年我对你也没有不好。”
林诗涵愣了下,这点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还以为她生的也是个女儿,没想到她生的竟然是个儿子。
只是她这叫什么话?
“你觉得你这么多年对我好?
你是怎么得出来的这种感觉?
算了,现在现在告诉我,朱司令员家在哪儿吧!”
葛春妮听她这么一说立刻紧张起来。
“你干什么?
你不会是想要去认亲吧?
不行,你不能去。
你现在就给我去局里,你去把陈江给救出来,你答应我的。”
林诗涵点头。
“我的确是答应你的,只是你还没告诉我,对方如今住在哪里。
你放心我不打算去找他朱家人,就是想看一眼我亲妈长的什么样子。”
听她这么说,葛春妮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他们在哪里。
反正在你爸,就是林大江死的时候,朱司令员也受伤严重。
第二年就退役在家休养,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好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快点去救人啊!”
林诗涵不疾不徐的摇头。
“不行,我得知道他们的地址,这个任务交给你。
只要你能打听到,我就帮你救人。”
那是不可能的。
也就葛春妮会信了她的话。
“什么,还要我打听到朱司令员的住处?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林诗涵翻个白眼,她还要去陈老那里,和陈教授一起研究血清。
“你告诉我的这些,我猜都能猜到。
去找人问问朱司令员住在哪里再来找我。”
葛春妮觉得林诗涵就是故意的。
她暗自决定,等她找到朱司令员的住所后,一定直接拉着林诗涵去局门口说。
说什么也要把她推进局里,把陈江给救出来。
陈江在局里要是知道她这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感动死。
林诗涵自己也不是不能去查,那位退下来的朱司令员家。
只是她没有那个时间,干脆就把事情交给葛春妮。
为了能让她心爱的男人早点出来,葛春妮一定会竭尽全力。
所以这个任务交给她,自己还是很放心的。
看她说着跑出去,葛春妮真的就只能全力以赴的去找那位朱司令员的住址。
心中还有一个期待,她也想看看自己儿子如今长成什么样了。
从出生就从没见过,她现在非常想要看看她的儿子。
林诗涵则是和陈教授一起研究血清。
“太好了,咱们两个人一起研究就是快。
这么快就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只是血清如今应该还不能用。
明天咱们找头小白鼠试试,看看临床反应怎么样。”
听陈教授这么说,林诗涵也点头。
“好,我觉得这血清这样就已经差不多了。
咱们明天用小白鼠做了实验再看。”
林诗涵脱下自己的手套,正准备离开。
就看到有人背着一个人进来。
“陈教授,陈教授救命啊!
我弟弟被蛇咬了,你们快点给他打血清。
他不能有事啊!”
陈可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立刻从容的安排对方去病床上躺着。
“别急,你们叫什么,可知道咬你们的蛇是什么蛇?”
那背着人进来的青年赶紧道:
“我叫朱庆元,我弟弟叫猪庆贺,我们是被一条翠绿的小蛇咬的。
当地说那蛇叫竹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