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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恨绵绵,拭泪春眼双双。总不如撇下这回春头,今春过了来春至,再把春心腹内藏。

家里装上一壶春酒,唱上几句春曲,顺口春声春腔,满目羡慕功名,忘却了窗下念文章,不料二月仲春鹿鸣,全不忘平地春雷声响亮。”

我擦,赵无庸拍案叫好,这首春词,太有独特性了,全词五十六句,却嵌了六十八个“春”字。

虽然格式上不符合词牌格式,可也是把对春天的感受写了个透彻酣快啊,说起来也算是创新了。

拍打桌子的声音在那安静的环境中着实有些响亮,吸引了惊醒过来的众人更为惊奇的目光。

凉王?不应该是在凉州吗?就算回了京都,不应该是在三楼吗?

“吾等见过凉王殿下。”

对于这位兰烟阁超级VIp,各世家公子、才子骚人还是很给面子,纷纷对着赵无庸打招呼。

“诸位,不好意思,打扰了诸位的雅兴,继续继续。”

赵无庸尬笑道。

谢连城此时已走到赵无庸身边,拱手道,“拜见王爷殿下,一别多年,殿下还是风采依旧啊。”

这谢连城自封笔后便回了益州祖宅,据说是头悬梁,锥刺股,想一雪前耻。

“谢公子也是文采依旧,风采不减当年啊。”

赵无庸点头笑道。

嗯?文采依旧?不减当年?这五皇子不会是在说本公子这么多年毫无长进吧?

谢连城大囧,悻悻道,“多年未见,不知王爷可有新词,能否让必安品悟。”

啥?品悟?这厮想让本王填词?

“谢公子,稍后可好?还是别扰了各位兴致。”

赵无庸看着兴致勃勃的谢连城,以退为进推脱道。

谢连城悻悻退回了座位上。

……

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后,茶话会到了最后环节,厅内众人开始点评起参选的作品……

“诸位,本次共收到作品二十三首,经过大家的评选,一致认为,本届茶话会名列第一的是:谢连城谢公子!”

第二名是:“王博远王公子!第三名是……”

秦寿说完啪啪啪带头鼓起掌来……

这茶话会眼看就要结束了,这人才的事情还八字没有一撇呢,赵无庸有点郁闷。

谢连城走了过来,面露微笑拱手道,“凉王殿下,学生谢连城拙作,不知可入王爷的眼,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谢公子这是想一雪前耻?”

“对啊,今年的茶话会凉王来了,可是怎么没新词呢?”

“据说自凉王前两年脑部受创之后就没填过词了。”有人神秘一笑道。

“不至于啊,凉王可是神仙转世。”

谢连城长鞠一躬,“凉王殿下,不知——”

特么这是逼宫吗?赵无庸有点面子过不去了。

“谢连城,得了吧,殿下可没时间给你点评。”

江铭轩忍不住说道。特么自己哪根葱自己不知道吗?

还点评。他倒不是怕赵无庸填不出来,而是觉得谢连城根本没资格。

“凉王殿下,吾等仰慕王爷才情已久,早想拜读王爷大作。可惜以前未能与王爷相识,此次幸遇王爷,还请王爷满足吾等心愿。”

几个和谢连城一起来的益州才子说道。

这几人赵无庸之前听过他们填的词,感觉文采还算不错,态度也是极为谦恭。可特么自己真不会填词啊,咋办?在线急等?

“殿下,虐他,让这厮在封笔三年。没见过如此求虐的。”

江铭轩有点鬼火,这厮太不知趣了,赵无庸不想打击他罢了,还咄咄逼人,没眼力劲。

赵无庸叫苦不迭,你特么才没眼力劲,你全家都没眼力劲。

江铭轩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切,谢连城,你这次打算封笔几年?”

“江兄,封笔之说乃年幼之举,谢某不才,仰慕凉王文采而已。”

谢连城少了几分以前的锋锐,多了些成熟。

“谢公子此词抒写人生离别相思之苦,寄托了从有感于人生短促、聚散无常以及盛筵之后的落寞等心情生发出来的感慨。

整首词感情真挚,情调凄切,抒情析理,绰约多姿,有着迷人的艺术魅力。”

赵无庸没法,只能点评道。

“上片首句写景,时间是绿柳依依的春天,地点古道长亭,这是旅客小休之所,也是两人分别之处。

下片用反语,先以无情与多情作对比,继而以具体比喻从反面来说明。末两句含意深婉。赵公子,不知本王说的可对?”

赵无庸点评完看向谢连城问道。

“王爷真乃知音啊!”谢连城连连拱手赞叹。

这首词不仔细品味,只能看似一个寡情薄意的少年郎抛弃了自己的恋人独自远行,被弃之女子彻夜难眠,忍受相思之苦的场景,而看不出背后隐喻的深意。

“知连城者,王爷也!”

谢连城一副找到知己的模样。

场中众人细细品味赵无庸的点评,恍如醍醐灌顶,方知真意。

“王爷,不知连城等人可否高攀,与王爷同桌一叙?”

谢连城用热烈而又殷切的目光看着赵无庸。

“吾等同为圣人门生,何来高攀一说?快请上坐。”

赵无庸邀请众人一同入座,让小厮加了几壶好酒和一些吃食。

“当年王爷一首【凤求凰】,可是让吾等好生景仰,此曲只因天上有啊。可惜远在益州,未能亲耳得闻,一大憾事啊。王爷,小生敬您一杯。”

谢连城身边那叫彭玉明的书生端起酒杯敬酒。

一来二去,随着酒意上头,也没有了起初的拘束,都放开手脚喝了起来。

“江兄,来来来,干了干了……”

“谢兄,你那杯底留着养鱼吗?别耍赖啊……”

“赵兄,来来来,这杯干了还有一杯……”

尼玛,王爷也不叫了,开始叫赵兄了。

“赵兄,如此良辰美景,请赵兄不吝珠玉,让吾等开开眼如何?”

谢连城也有点晕了,非要赵无庸填词。

尼玛,文人嘛,就喜欢这些调调,背几首让他们见识见识,说不定能拐几个人走?赵无庸暗想。

“那本王就把那大漠偶得之作请诸君点评一二。”

听赵无庸要填词,大厅内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