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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庸卖了一下关子,“不过嘛,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氛围,本王建议你们多邀请点人同去,就当作一次采风,体验生活。一应开支,由本王负责。”

众人见赵无庸答应了,还承担所有费用,更是高兴不已,开始互相询问各自好友的意愿。

赵无庸见众人兴致高涨,“愿意随本王回返的,统一由谢公子统计,时间到了即可启程。”

随后带着江铭轩准备走出了兰烟阁。

……

“王爷请留步,我家小姐有请。”

还没到大门口,辛婉儿的婢女就把赵无庸刚跨出大门的腿给拉了回来。

赵无庸拍了拍额头,光顾着高兴诱拐成功,竟忘了之前说的去看看辛婉儿。

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到了兰烟阁都不上楼,着实有点说不过去。

赵无庸夹起一块精致的点心塞进嘴里慢慢咀嚼,打量着辛婉儿的房间,和自己前年大朝会过来时的样子差不多,没什么变化。

辛婉儿还是像往常那样,安静的坐着等待赵无庸开口。

黑眸顾盼流转,随着赵无庸的视线转动。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不由都轻笑了起来。

你说吧,赵无庸看着辛婉儿。

“你变了。”

辛婉儿含笑道。

我?变了?赵无庸哑然,这语气,咋感觉有——点,

“我就是我,我还是我,哪里变了?”

“词的风格变了,以前的你没有现在这么狂放。”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一时竟有些失神。

以前的赵无庸大多数时候显得很低调,有什么事多数也是闷在心里。

即便来兰烟阁也能看出内心的压抑,而此时,透出的是一股无谓——无畏。

“你说的是这个哦,我还以为你说我变老了呢。”

赵无庸调笑道,从身上拿出一瓶还没上市的香水,

“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你试试。”

“不过我还真是变了不少,变大了——”

“再有几个月就二十咯。”

看着一脸羞涩的辛婉,赵无庸哈哈一笑。

辛婉脸色绯红,打开香水盖,用陶醉的神情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这些了?

不过,这好像是赵无庸第一次送自己礼物吧?

“唉,我说二位,能不能考虑下我的感受?我看起来很像空气?”

江铭轩感觉自己成了个电灯泡,说好的听曲儿呢?怎么变了味道?

赵无庸瞟了眼江铭轩,没点眼力劲,“把很字去掉,你特么就是。”

江铭轩咬紧了牙,紧憋着气,害怕自己忍不住翻脸。

太特么欺负人了,兄弟就是拿来欺负的吗?

赵无庸——老子不欺负你欺负谁?因为除了你不知道欺负谁啊……

“记得回家给你老爹说说,不要不声不响的就和我跑了,到时候你爹找我麻烦。”

赵无庸慢悠悠的剥着手里的干果,提醒江铭轩。

他那老爹江齐鹤脾气火爆,仗着和赵九霄有着过命的交情,除了赵九霄,谁的面子也不给。

能动手绝不动嘴那种,赵无庸可不想惹火上身。

“放心吧,那老东西早就巴不得我消失在他面前,这样就没人找他告状了。”

只是,老娘会不会很想我?

“公子很快又要走了吗?”

辛婉不由有些失落。可想想自己的身世,貌似找不出失落的理由。

“就几天吧,这次回来也是为了处理些事情。”

……

西门十里外,望乡台。

“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一群神采飞扬,兴致勃勃的读书人正在向送别的人挥手告别。

看着拖拉机上六十多个的读书人,赵无庸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上了本王的贼船还想回来,真当本王的银子是捡来的?

江铭轩他爹江齐鹤听说儿子要跟赵无庸去凉州的当晚,就提了几瓶茅子到了凉王府,说是感谢赵无庸把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收走了。

赵无庸看着那酒哭笑不得,特么不就是自己那西部酒业产的吗?还好意思说是拿过来感谢我?

一阵推脱之后反倒被江齐鹤顺了几箱酒带走。

说什么过期了的酒会喝死人,他做做好事,帮赵无庸拿去外面销毁。

拖拉机的速度和皮卡车肯定不能比,交代好之后,捎上江铭轩,赵无庸跳上皮卡车先出发了。

倒是这拖拉机载人,虽然不会被罚款,可是这风吹日晒的好像也不舒服。

回去以后让朗怀庆弄些中巴车出来,长途客运这块也是个赚钱的项目不是。

卫烝也不晕车了,开车的技术提升许多,上次那汽车越野赛虽然最后草草收场,不过卫烝还是拿了个亚军。

冠军当然是赵无庸了。

几辆皮卡车在沥青路上飞驰,拖拉机在身后早就没影了。

江铭轩第一次坐皮卡车,在副驾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东问问西问问,卫烝不厌其烦的解说着。

赵无庸靠在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

……

安定郡治所在高平城城坚池深,左控五原,右带兰会,黄流绕北,崆峒阻南,据八郡之肩背,绾三镇之要膂。

是中原通往塞外西域的咽喉要道上的重要关隘和军事重镇,亦是中原往来西域通商的主要集散地。

高平城南接右扶风、左冯翊,左抵并州。

虽然丘陵起伏,沟壑纵横,梁峁交错,山多川少带来了交通上的许多不便,但也占据了优厚的区位优势,理应是商贾云集,一片繁华,民生安乐才是。

只是如今的高平城却显得有些颓废,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有几个身影匆匆而过,脸上都带着萎靡不振和无精打采的神情。

商铺大多门面紧闭,少数几个商铺里陈列的物品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那些曾经熙熙攘攘的坊市,没有了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没有了商贾云集的繁华景象,变得冷冷清清。

街边角落里蹲着一群衣衫破旧,面黄肌瘦的乡民在等着雇主光临。

已近黄昏,曾经热闹非凡的酒楼茶舍,如今也是门可罗雀,只有零星的几桌客人在低声交谈。

街头巷尾,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曾经夜幕降临就灯火辉煌的场景,如今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