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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飞了,不然要受多少罪,317到处在修路,全是土路,和工地上的便道差不多。”

那两头猪说什么萧贵明技术好,开夜车安全些。特么这路上都是土路,扬起的灰尘像浓雾一样,看都看不清楚。

路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怕伤车,万一坏在路上就麻烦了,所以时速最多只敢跑四十公里左右。

看着那些超过自己飞驰而过的五菱神车,萧贵明第一次产生看尾灯兴叹的感觉。

“看见了,都是灰呢,大叔,你开车注意安全,要想我哦。对了,给姑奶奶听好了,不-准-在-路-上-捡-人,听见没有!”

“听见了,你放心,你不是可以远程监控吗。”这特么人都没一个,捡鬼?再说也不敢捡啊。

“听话哦,回来给你个惊喜。”

视频挂掉了。

惊喜?啥惊喜?

顾不上惊喜,又有一辆五菱神车打着左转向灯准备超车了,萧贵明赶紧把车往边上靠,让别个飞过去。

……

“大叔,猜猜我在哪?”

“你不是回家了吗?”

萧贵明嘴角泛起一股笑意。

“我要你猜嘛。”

“你不会——”萧贵明面露惊喜。

“聪明,房号还是那个,你懂的。”

这小妮子,才回老家几天,又不声不响跑到萧贵明家隔壁的酒店,还每次都让前台开那个房。

“你不是说回老家冷静一段时间吗?又没开学,你回来干嘛。”

给小美擦着头发上的水珠,萧贵明哭笑不得,每次洗澡都不吹头发,硬是要萧贵明帮她擦干。

“大叔,我们在一起吧。今天晚上,我正式是你的了。”

“你是认真的?”去西藏之前给萧贵明说她二十四岁,大学毕业了,正好在工作之前去一次西藏。因为身高将近一米七,穿上高跟鞋比萧贵明还高,又显得成熟,萧贵明也就没多想。

可是后来在拉萨,身份证查得较严,萧贵明终于看到了小美的身份证,上面的年龄竟然是十九岁。

见隐瞒不了,她才老实交代,说是怕萧贵明他们不带自己去,才说的谎,实际只有十九岁,还在黔州大学读大二。

自己差不多比她大了一倍,萧贵明内心还是有些犹豫不定。如果只是玩玩而已,不当真,那就没什么心理负担。如果是那种职业选手,那萧贵明更不会有半点退缩。

可特么都不是,这要是在一起,可是要负责的啊。

“认真的,我想清楚了。”小美看着萧贵明的眼睛,“我知道你不信,可是你知道吗?回到黔阳我以为,我们之间也就是驴友的关系。旅程结束,也就结束了。

我的确是想回老家冷静一段时间,冲淡自己的记忆,不去想我们一路上的事。可是越是不想,越是忘不掉。”

小美把浴巾拿过去丢在一边,把头枕在萧贵明胸膛上,“回家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可是转过身却抱不到你。

你是个好人,这一路将近一个月时间,我们虽然几乎什么都做了。可是那最后一步,我不答应,你从来没有强迫我,哪怕自己忍得有多难受。

我知道,你是在乎我,不然不会介意我的感受,而强忍煎熬。”

“那一段旅程,你完全可以像老狼他们两个一样,把我丢在半路,一路捡过去,但你没有。

他们每次都说,你太认真,可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其实没什么,可是你仍然没改变主意,你给了我绝对的安全感。大叔——”

……

“啧啧,真爱啊,老牛吃嫩草,你咋没被雷劈呢?”张辉一脸奚落的表情,打断了赵无庸的冥想。

“草泥马,会不会说话呢?不会说话给老子闭嘴。”赵无庸一脚将张辉踹到地上,这个丝儿,太特么煞风景了。

“我这不是听得起鸡皮疙瘩吗。”这么肉麻,特么谁受得了,张辉悻悻的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大叔,您继续。”

“我鸡你个太美。别tm坐了,站着。”赵无庸又是一脚将张辉踹在地上。

“大叔,真的,您继续,我不打岔,听着就是。”

“没了。”

“没了?咋会呢?继续,真的,大叔,我确实有点羡慕你们这种突破世俗的真爱。”

张辉一听没了,捉急了,这么好的言情小说,看至精彩之处,你特么断更了,读者大爷能忍,我张辉特么不能忍。

“说啊,大叔,后来你们怎么样了,最后结婚生娃了吗?”

这年头真爱特么就是个屁,好不容易听到关于真爱的故事,张辉兴趣已经被吊起来了。

“没了,我特么老年痴呆,想不起来。”赵无庸没理会这厮。

“这咋行呢?大叔,别吊胃口啊,继续更新啊,我给你刷礼物,大叔,求更新可好。”

“想听?”

“想听。”

“不后悔?”

“不后悔。”

“好吧,那听完故事你特么别给老子哭鼻子。”

我擦,难不成是个悲剧?惊天地泣鬼神那种?听完了会感动到哭?连男人也不例外?张辉表示不信。

“我们在一起两年多近三年,后来分开了。不是感情出了问题才分开,而是败于现实。”

“我们之间年龄差很多人都接受不了的,都会以为她是图我什么。就算我跟她去逛超市,逛街,别人看她的表情都像是看个小三,看我就像是看一个bao养三儿的渣男。

这种目光会一直伴随着我们,就算结婚领证成为合法夫妻,都避免不了别人异样的眼神,因为我们不可能把结婚证贴在脑门上。”

“别人如何看我,我不介意,但是,我接受不了别人看她的眼神,最后,我提出分手了。她死活不愿意。为了断干净,我把车卖了,去了黔州的铜川做工地。

离她远了,没车了,这样就算我再如何想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她难过喝醉了给我发条信息,我就心疼得随时半夜三更开车到她楼下。”

“真的,那时候就是有那么疯,分手过后,她心情不好,经常喝醉,一句我想你,因为心疼她,从黔阳到她家一百七十多公里,我可以一个小时十七分钟就赶到她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