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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御史大夫、魏宏志、魏宏光看见魏语嫣狂奔的背影,就好像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在地上奔跑。

不用想,这大西瓜一定清脆爽口很好吃,他们怎么舍得让这个大西瓜离他们而去!

于是丞相、御史大夫、魏宏志、魏宏光也开始追随魏语嫣跑起来。

听不到魏语嫣心声的士兵们看着四个官员追着一个小姑娘跑,纷纷懵逼,表情都是这样婶儿滴:

∑(°Д°;≡;°д°)

虽然他们看不懂,但他们大受震撼,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天崩了?地裂了?他们的祖坟被扒了?还是他们想窜稀憋不住了?

等等,光记着吃瓜,有谁还记得今天的任务是抄杜白甫的家吗?

官员们全跑了,谁负责抄家?所以,这家还抄不抄了?

御史大夫正要跑出院子的大门,忽然想起了正事,脚步猛的一刹:对鸭,杜白甫的家还没抄完!

丞相也想到了这件事,边跑边回头,望着御史大夫道:“家你负责抄,瓜我们负责吃,老弟,你辛苦了!”

御史大夫:“……你可真会安排!”

丞相嘴巴上一套一套的:“不要遗憾!不要失落!请牢牢记得你的职务是人民公仆,为人民服务是你的荣幸!李御史,你在做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啊!这对于你来说是多么大的福气啊!”

御史大夫:“……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丞相:“不!别给我!我承受不起!这天大的福气是你应得的!”

御史大夫:“……说的跟你不是人民公仆一样,你官比我大欸,抄家这件事还是你留下最好。”

丞相脚底抹油,往旁边一拐,身影消失:“告辞!”

御史大夫:“……”

吃吃吃!你这么爱吃瓜,吃死你这个糟老头子!

吃不到瓜的御史大夫又看着魏宏志和魏宏光,一脸嫉妒:把这两个糟老头子也吃死!

嫉妒归嫉妒,活该干也得干,御史大夫转身往院子里面走。

他嘴里嘟嘟囔囔安慰自己:“瓜有什么好吃的,远远没有抄家干活有意义,抄家抄的金银财宝既可以填充国库为百姓服务,又可以给官员们发奖金,这个活干的多么有意义啊!所以……我还是赶紧把活干完去吃瓜吧,可别错看大将军二儿子的笑话!”

御史大夫头一仰,胸一挺,双手一叉腰,走到士兵们身旁,开始雷厉风行的指导士兵们抄家。

~~~~~~~

另一边,青楼,怡红院。

十四王爷慕容煜和大将军的二儿子谢舟琪并排坐在一楼的雅座,周围还坐了一群贵族公子哥。

在他们正前方的位置,有一个雕梁画栋装饰着各色鲜花和绸缎的舞台。

此时舞台上空无一人,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空荡荡的舞台上。

因为一会儿貌若天仙的花魁会出现在这个舞台上。

谢舟琪手掌把玩着从他爹那偷来的金元宝,一边不停的望向舞台,焦急的像一只猴。

“花魁怎么还不来啊?我钱都准备好了,正准备买她的初夜呢!”

慕容煜扫他一眼:“瞧你那损色儿,真是应了那句话,皇上不急太监急。”

谢舟琪“哗”地一下把手中的折扇打开,手腕轻摇折扇,端出一副他自认为很风流倜傥的样子:“非也非也,我这明明是公主不急王子急。”

慕容煜看着谢舟琪手里黄灿灿的金元宝,问道:“你的钱从哪儿来的?”

谢舟琪回说:“我自己赚的。”

慕容煜不信:“你天天不是逛青楼就是在逛青楼的路上,你什么时候去赚钱了?”

谢舟琪顿了顿,又改口了:“欸,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这金元宝是我爹见我学习用功,特意拿给我花的。”

慕容煜很是怀疑:“你学习用功?”

谢舟琪毫不犹豫地回说:“那当然啦。”

提到学习,慕容煜便问道:“《诗经》中,执子之手的下一句是什么?”

谢舟琪:“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说不走,好吧,关门放狗,咬他!”

慕容煜又问:“《论语》中,学而时习之的下一句是什么?”

谢舟琪:“学而时习之,不亦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坑乎?人不吃而不喝,不怕饿死乎!”

慕容煜:“……”这学的都是什么狗屁!

谢舟琪挠挠脸:“煜王爷,我是不是说错了?”

慕容煜:“你说呢?”

谢舟琪眼神一亮:“啊啊啊!我想起来正确的该怎么说了!”

慕容煜竖起耳朵等他往下说。

谢舟琪:“子曰:打架用砖乎,不亦乱乎?照头乎!乎不死再乎!”

慕容煜:“……”这学的连狗屁都不如!

慕容煜望着谢舟琪,微微一笑:“恭喜你,全错啦!”

谢舟琪贱兮兮的回道:“同喜同喜,承让承让。”

慕容煜知道这家伙是个学渣,于是便不再和他讨论学习上的事情。

因为和学渣讨论学习约等于:对牛弹琴。

很显然,谢舟琪也不想再讨论学习的事情,多无趣,还是……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花里胡哨的小册子,还是看春宫图有意思!

没错,纨绔子弟的世界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且枯燥,不是想着泡美女,就是在想着用什么姿势泡美女。

谢舟琪翻开那本画风精美、姿势繁多的小册子,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用怀疑,这个小册子,就是魏语嫣画的。

谢舟琪看着那满面的刺激,嘴边的口水被刺激的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

他憧憬的说:“一会儿我拍到花魁的初夜,我就把这小册子里的招数全和花魁来一遍。”

慕容煜知道谢舟琪一向是个老色批,对于谢舟琪的这个打算,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说一个字:“绝!”

绝对不要脸!

谢舟琪吸溜了一下嘴边的口水,然后对慕容煜说:“这怡红院美女众多,来都来了,十四王爷你也别闲着,找个漂亮的美女一夜春宵多好。”

慕容煜:“我没来过青楼,好奇,我就来看看。”

谢舟琪继续劝他:“光看看多没意思啊,还事得实际操练更带感!”

慕容煜:“……”耳朵红了。

谢舟琪再次游说:“王爷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别说干那事了,就只是单纯的怀里抱个女人,那香香软软的滋味就让人爽的不要不要的。”

慕容煜:“……”脖子也红了。

谢舟琪看着慕容煜红通通的耳朵和脖子:“怎么样,十四王爷试一试吧?”

慕容煜凤眼一瞪,断然拒绝:“不行!我的第一次断然不能随便便宜了别人!”

谢舟琪一噎:“行了行了,你就牢牢守好你的第一次,做你的小处男吧!”

慕容煜不介意被说“处男”,他介意的是:“把小字去掉!”

小这个字用来形容男人,那是一种耻辱!

谢舟琪:“行,你不是小处男,你是大处男!”

慕容煜满意的点点头。

谢舟琪又接着去翻小册子了,那本小册子都被他翻的泛黄卷边了。

谢舟琪用胳膊肘捅了捅谢舟琪:“找到画这个春宫图的人是谁了吗?”

慕容煜:“没找到。”

谢舟琪肯定的说:“看这春宫图画的姿势百出,刺激大胆,这个画师一定是个男人!而且是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男人!”

慕容煜赞同地点头:“我觉得你猜的很对!”

两个人正讨论着画师的事情,忽的,头顶上下起了纷纷扬扬的花瓣雨,鲜红的花瓣落在了两个人的头上、肩上、手上。

谢舟琪抬头看向舞台中央,高兴的咋咋呼呼:“啊啊啊!花魁来啦!”

慕容煜亦抬头望去,就看到了漫天飞落的新鲜花瓣。

在花瓣雨的最中央,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脚踩轻盈丝绸彩带,怀里抱着一个琵琶,从二楼缓缓飞下。

女子黑亮的长发被梳成一个飞天髻,雪白的小脸上蒙着一个桃红色的面纱,身段窈窕,小腰很细,该大的地方又丰满的几乎要呼之欲出。

她长着一双桃花眼,一颦一笑间眼波媚意荡漾,艳而不俗,魅而不妖,风情万种。

花魁一出现,整个一楼的男人都不淡定了,尖叫声和鼓掌声此起彼伏,还夹杂着吹口哨的声音。

这群男人,呵呵,就是如此的没出息!

谢舟琪看的眼都直了:“哇塞!不愧是花魁!长的真他娘漂亮!”

慕容煜望着舞台中央戴面纱的女人:“就……一般般吧。”

谢舟琪看怪物一样看慕容煜:“一般般?你眼什么时候瞎的!”

慕容煜:“各花入各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谢舟琪才不管慕容煜喜欢什么类型,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花魁的妖娆身段里,两只眼睛秒变桃心。

谢舟琪手里狠狠搓着从他爹那偷来的金元宝:“我已经迫不及待和花魁享受今夜的美好!”

慕容煜朝着周围如虎似狼的一众公子哥:“你能赢过周围这些公子哥吗?”

他往右边一瞅,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庞:“我看到丞相的儿子也来了!”

谢舟琪很有信心:“放心吧,丞相的儿子肯定赢不了我!”

“丞相怕他儿子学坏,都不给他儿子钱花,他儿子手里别说金元宝了,连银元宝都没有。”

其实,谢舟琪想错了,这世界上只有他能偷他爹的钱吗?别人就不能偷爹爹的钱了吗?

是滴,丞相的儿子也偷拿丞相的钱,来青楼竞拍花魁的初夜了。

谈话间,花魁已经从二楼飘到了一楼的舞台中央。

她手指拨弄着琵琶的琴弦,一道悠扬的乐声飘荡而出,在场的男人就像听话的哈巴狗,立即安静下来。

能当上花魁的女子都是多才多艺,一曲琵琶弹完,在座的男人无一不叫好。

曲子弹完了,花魁还当众跳了一支舞蹈。

美人细腰扭动,像勾人的水蛇,又像柔软的蒲柳,媚骨天成。

在座的男人又是一阵嗷嗷叫好。

接下来便来到了今天的重头戏:竞拍花魁的初夜。

随着价钱越叫越高,青楼的老鸨笑的花枝乱颤。

最后,谢舟琪和丞相的儿子高启盛展开了激烈的竞价。

这两个熊孩子花起钱来都不心疼,反正是偷的他们老爹的钱。

高启盛豪气万丈的甩出一腚银元宝:“今晚花魁是我的!”

“慢着!”谢舟琪更豪气的甩出一个金元宝,他傲世全场,口中大喊:“还!有!谁!”

一锭金元宝买花魁的初夜,不是傻缺就是二百五,这真的是没谁了。

见高启盛没有还价,谢舟琪开开心心的领着花魁往楼上的房间走。

他心里那个激动啊:一会儿就能和花魁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啦!啊啊啊!好鸡冻好鸡冻!

与此同时,魏语嫣、慕容瑾、谢麒麟来到了青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