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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药的炼成,也意味着姜南鹤之后修炼武功的进展要开始加快了。

有了宝药,将军可以放心大胆的让姜南鹤开始训练了。

以前姜南鹤那些药浴什么的手段,在将军看来都不算完整,所以他也不敢让姜南鹤训练太长时间。

但现在有了宝药,这种麻烦就可以解决了。

所以等到了第二天,姜南鹤被药香的气味刺激的清醒过来的时候,便被将军拉着吃了一顿苦不拉几的草药汤。

这是将军用草药和一些剩下的老虎肉熬煮下来的汤,味道怎么说呢?除了苦还是苦,但在将军的气势压迫下,姜南鹤只能往自己嘴里塞。

剩下的老虎肉不多,只有一丢丢,全在今天进了姜南鹤肚子里。

等姜南鹤吃完,将军便示意姜南鹤将身上的衣服解开,他要给姜南鹤涂抹宝药了。

姜南鹤按照将军的吩咐,站直身子,将军抹了一把宝药,将姜南鹤浑身上下涂抹了一遍,包括脸也没放过。

抹了宝药的姜南鹤,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等了一会儿,姜南鹤身上抹的宝药便彻底干了,将军便让姜南鹤穿上衣服,赶快去外面训练。

他们还是按照原先的流程,姜南鹤开始扎马步,不过这次扎马步的时间变为了一个时辰。

这很苦,也很累,将军一边在姜南鹤耳边给他念着《八云功》的内功心法,一边观察着姜南鹤的状态。

姜南鹤从来没觉得自己状态像今天这么好过,他好像吃了亢奋剂,身上暖呼呼的,也没感觉到累。

好像扎马步就变成了一种他正常的身体状态似的,和走路、站立差不多。

等他扎马步训练结束,将军立马塞给了姜南鹤一把小木剑,拿着小木剑,姜南鹤有模有样的比划着《八云剑》的步骤。

他一遍又一遍的按照将军教的方法,练着《八云剑》,他不太喜欢这个剑法,虽然将军说适合自己,但姜南鹤老觉得这剑法飘飘然。

不过他在练这剑法的时候,确实有些天赋,小小年纪,拿着把小木剑就能练的有模有样,但他还是不怎么喜欢,可能这就是轻松得到的,永远不是最满意的吧。

练完剑法,姜南鹤想要休息下,他已经有些累了,手腕上带着的石头手环压的他手腕有些酸疼。

和以前相比,他现在的状态还算好,以前他蹲完马步不修炼,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在蹲完马步练完剑,他居然只感觉到酸疼,他在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药吗?效果真是明显。

但是将军没同意,姜南鹤看着将军,不知道他为啥今天这么严厉,可能是他身上宝药的药效还没发挥完,既然没发挥完,那就接着练吧。

姜南鹤抹了把脸,然后按照将军的示意,开始缓慢跑步。

说是跑步,实际上是锻炼步伐的,姜南鹤跑了一会儿,将军就手中便拿着一个小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击着地面。

姜南鹤在将军的攻击下,快速的挪移着自己的小短腿,他们以前是用这种方法练习步伐的,姜南鹤得躲避将军的攻击,不然将军的小木棍打在小腿上还有脚上,是很疼的。

山上并没有鞋,姜南鹤之前穿的是将军给他做的简单的草鞋,因为训练穿着草鞋格外的不舒服,姜南鹤平常训练时都光着脚。

现在姜南鹤就很后悔,自己为啥没穿草鞋?在将军的攻击下,他只感觉自己双脚越来越酸疼,身上也逐渐没了些力气,但将军可没打算停,姜南鹤要是不闪避他的攻击,小木棍就得打在他身上。

姜南鹤一边喘着气,一边来回的左右挪移,他双眼紧紧的盯着将军手中的动作,但哪怕如此,将军的小木棍依旧打在他身上好几下。

等将军将手中的小木棍收起,姜南鹤猛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倒在地上喘着气,从来没有过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但将军却可不会让他休息,将军让姜南鹤喝了口水,那水也是由一些草药熬煮的,喝进肚中,姜南鹤只感觉自己胃里都泛着苦水。

喝完药水,姜南鹤边在将军的示意下站起身,开始对着一棵树上挂着的沙袋进行掌法的训练。

他对着沙袋打了一掌又一掌,手腕上带着的石头手环将他的前臂和手腕砸的青紫一片。

那种酸疼的感觉,让姜南鹤死死的咬着牙,他没说放弃,哪怕这种感觉很苦很累。

但将军曾经说过,练武从来不是打打坐,摆几个花架子就能练成的,不经过刻苦的修练,他练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哪怕手臂再疼,姜南鹤也不说放弃,他不甘心,况且他现在放弃了,之前受的苦可就白受了。

将军看着姜南鹤的动作,眼里露出些赞许的目光,他对姜南鹤的表现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姜南鹤今天这一套训练下来,已经将早上他涂抹的那些宝药的药力给消耗了个干净,以后每天这样训练,姜南鹤身躯只会越来越强。

等将军喊停,姜南鹤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他的双手发着抖,疼痛感已经让他双手失去知觉了。

将军摸了摸姜南鹤的头,随后将提前准备好的药桶搬了过来,将姜南鹤的衣服解开,整个人放在了药桶里。

泡在药桶中的姜南鹤,缓缓的睡着了,小孩子的身体能坚持这么大的运动量,姜南鹤自己都得为自己点赞。

将军注视着姜南鹤,等他将药浴中的药力吸收完,便将浴桶里的姜南鹤捞出来,姜南鹤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

将军又将宝药拿了出来,小心的将姜南鹤全身上下涂抹了一遍,等宝药彻底干了后,便将姜南鹤放在床上看着他入睡。

他拿着扇子帮姜南鹤扇着风,扇了一下又一下,房外的热浪,屋中的闷热,都被他的扇子扇飞了出去,姜南鹤浑身变得清凉无比。

训练结束,涂抹的这层宝药释放着药力,将姜南鹤身上的痕迹和疲劳感彻底消退。

实际上,训练结束后涂抹宝药是一种很浪费的行为,因为没有经过高强度的训练,大部分的药力都浪费了。

但将军不太在意,在他看来,能为姜南鹤缓解疼痛和疲劳,这些宝药就不算浪费。

况且他留着这些宝药也没什么用,这些东西都得用在姜南鹤身上,才算对得起他们的价值。

像是想到了以前,将军回忆着自己训练时候的景象。

他也是按照姜南鹤这个流程训练的,涂抹上这种特殊的药膏,然后训练一天,半条命就丢了,第二天还得按这个流程来。

当时他的师傅也说过,可以涂抹上一层宝药缓解疲劳,但是这宝药会浪费很多,那时候的将军每天就这么忍着。

他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姜南鹤,面具后的表情温柔了一些,姜南鹤胳膊上锻炼的青紫已经彻底消失了,整个人又恢复到了那种白白嫩嫩的幼儿状态。

小羊从门外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熟睡的姜南鹤,十分自觉的跳上床当做姜南鹤的抱枕。

将军无语的拿着扇子拍了拍小羊的头,但也没将他赶下去,拿着扇子给一人一羊扇着风,很快一晚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