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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尤把自己穿书的经历全部告诉了老院长。

老院长听后,无奈摇头。

“你这个疯病,这辈子算是好不了了。”

“院长爷爷我没疯!” 江尤继续反驳,“那些事都是我真实经历过的,是他缠着我,我没有办法才放火烧死了他,至于其他的我根本不清楚!”

老院长根本不听江尤说这些,他已经从病床上起了身,朝着门外走。

江尤不得不用胳膊抱住老院长,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恳求老院长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爷爷您随便问,只要是您问到的东西我全部都能答上来,我真的是穿书回来的,我、我甚至记得全部细节,您、求您!”

嘭!

的一声,老院长出了病房。

原本还有一些人情味的病房眨眼功夫便只剩下了江尤一人。

江尤默默站在门边,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处在巨大的悲伤之中。

他,

真的都经历过。

他,是穿书回来的人。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信他!

还怪他杀了人?

人根本不是他杀的!

江尤还想继续给自己争取时间,他追出了病房门外,可惜的是,被两个护工发现了。

护工的力气很大,将他打了一顿后,又重新丢回了病房内。

门外传来上锁声,江尤在病房内拼命敲着门!用尽全身力气大吼!

“你们这群疯子!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做错了什么!人不是我杀的!”

“我从未杀过任何人!”

“——你真的没杀过任何人吗,哥哥——”

一道幽幽的嗓音突然从江尤身后传来。

江尤还在敲门的手忽地一震,全身上下本能反应僵在了原地。

他僵硬地转过身——

原本空着的病床上赫然坐了一个人!

那人全身上下血肉模糊,身体似被剥开了皮肉,一股烧焦味渐渐在整个病房内蔓延开来。

即便是烧焦了,江尤也能靠着身形大致分辨出少年,他身体下意识朝后退去。

血肉模糊的男人却站了起来,起身朝着江尤的方向步步逼近!

男人步履缓慢,每走一步便说出一句致命的话。

“哥,你若是真不爱我,可以和我说明白的,只要你说,认真一点说清楚,我可以放你走。”

“可你呢,你非但不说,还选了一种这世上最残忍的办法将我杀死!”

“你好狠心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人!”

随着男人贴到身上,江尤猛地一把用力推开他,他开始双手剧烈敲击房门!

“快来人!救命!这疯子来了,这只怪物穿书过来了!”

“快来人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男人从后捂住,男人将他死死摁进怀里,漆黑落渣的脸上咧出一口森然白牙,那牙齿尖锐密集,不像人类更似动物的牙。

尖锐的牙齿一口狠狠咬在了江尤的脖颈!

人类的大动脉瞬间破裂,血液四溅!

江尤想跑,那只大手却死死按住他,另一只手狠厉地掰过他的头,男人笑容癫狂阴冷。

“跑啊,你倒是跑啊江尤,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有的是机会害我!”

男人摁住他的那只手猛地化成利爪,掐上青年细瘦的脖颈将人腾空拎起!

“你总说我坏,我对你不好,你是真不知道我什么样子才是真的发疯,我现在疯给你看!”

利爪移到江尤腹部,直接抓穿了他的肚皮,肠子顺着腹部流出,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切。

他将牙齿从江尤脖颈移开,移到了手臂,开始一口接着一口撕扯上面的皮肉,大口咀嚼吞进胃里。

“哥,我的宝贝,你这辈子都只属于我,我会把你彻彻底底吃进胃里,让你一辈子也逃不了——”

男人语气森然如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江尤痛苦地忍受着全身上下带来的疼痛,他捂住还在不断流出的肠子。

地上、白墙上,病床上到处都是血,还有被撕扯掉的碎肉,这一切让江尤彻底失去了理智!

随着怪物一口接着一口啃咬在他身上,江尤发了疯地尖叫!

“叫,你叫吧,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从你放火的那一刻就不爱了,现在,全都是恨!”

江尤还在嘶吼, 用更大的声音!

有护工听到了声音争先跑进病房,他们把锁拧开,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地上全身伤口面目全非的江尤!

护工赶紧把江尤抱到床上,江尤却疯狂指着地上失声大喊:“别管我,杀了他!他是怪物!!杀了他啊!”

护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里空无一人。

........

“艹,用药吧,这精神病又发病了。”一个护工提议道。

另一个护工无奈摇头,“可惜了这这张脸呢,一发病又自残,这次也毁得差不多了。”

两名护工合力按着江尤给他打了镇定剂,药效上来,江尤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对面床铺坐着一位少年。

是记忆中的模样,让江尤一时间竟分不出是做梦还是现实。

少年缓慢转身,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哥,江尤,我很好耍吧。”

江尤从床上坐起,身侧的拳头跟着握紧。

少年冷瞥了他一眼,语气玩味,“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恨意深到那种地步,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还妄想着你会爱我,太不切实际了。江尤,你一直强调我自私,我不否认我从前做了伤害你的事,可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从未真正想着伤害你!”

“我打你的那一巴掌是你说了狠话,你知不知道那种话有多伤人,就像一根根钉子刺进心窝子里!你不会以为只是几句语言伤不了人吧?”

卞洛年突然笑了,笑容里没有了从前的苦涩,只剩讽刺。

“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无趣死了,你根本就不懂!!”

卞洛年突然起身,江尤立刻拿过床头柜的花瓶,将花瓶捧在怀中当防身!

见他这动作,卞洛年冷笑。

“江尤,我确实恨不得你去死,可惜那么做又有什么用呢,咬你,吃掉你?或是杀了你?”

“可做这一切,从始至终难过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