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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皓,这几天江朝北在干什么?”江朝东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个上等的紫砂壶喝了一口茶问坐在对面的陈皓。

“好像一直待在钟校长的纸扎店里,很少外出。”陈皓答道。

“哼!想让我给他低头,他还真把自己当佛了。”江朝东哼了一声说道。

“爸,郑小娟和王崇伟都递交了辞职申请了。”陈皓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辞职啊?”坐在江朝东对面q的江晓旭问道。

“哼,还不是江朝北这小子在捣鬼,想给我难堪呢!”江朝东悠闲地喝着茶说道。

“爸,听说李癞子给放出来了,那卢争强不是白挨打啦?”江晓旭有点不服的问道。

“你懂个屁,全都是卢争强这小子坏事,他太冲动了,如果不是他先动手打人,我们会这么被动?”江朝东瞪了一眼江晓旭说道。

“爸,农药厂的基建工程怎么办?都停了好几天了。”陈皓是项目负责人,他心里很急。

“还能怎么办,江朝南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们把基建先暂停,等风声过后在动工。”

“他什么意思呀,让我们开工建设的是他,现在又让我们暂停,这不是坑人吗?”江晓旭牢骚满腹的说道。

“你懂什么。陈皓,你给我盯紧了江朝北。”江朝东说道。

“管他干什么,我觉得钟鼎、江朝发、徐有民、李癞子他们才是祸害。”江晓旭不以为难的说道。

“晓旭,你想过没有,幺爷已经回来好几天了,既不回公司也不找爸,这就很不正常啊!”陈皓担忧的说道。

“江朝北我太了解他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事也怪我贪图便宜了,上了江朝南的当,事已至此怎么说都晚啦!”江朝东有些自责的说道。

“他又没有三头六臂,怕他干什么,把我惹急了别怪我对他不客气。”江晓旭的话让江朝东大吃一惊,他两眼瞪着儿子看了看了半天,摇摇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把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陷入焦虑不安的沉思中。

在钟鼎的纸扎店不大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以江朝北为首,李癞子刚从里面放出来了,钟鼎江朝发也出院了,他们的伤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碍,无非就是想给江朝东和旭东公司施压,制造舆论引起上面的重视,逼迫他们收回成命。

这一招是中华环保联合会的老张想出来的,他还带着京城有影响的新世纪经济晚报的记者,到医院采访了在这次冲突中受伤的村民,在报道的时候还配发了照片,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各大媒体纷纷转载,愣是把这个事件炒成了热点新闻,荆东和锦江想捂盖子是捂不住了。

“江总,这次又是你救了老弟一命啊!”李癞子笑着说道。

“李癞子,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喔!”坐在李癞子对面的徐有民文绉绉地说道。

“你谢我做什么啊,你能这么快给放出来是你的造化。”江朝北说道。

“钟爹,这李老鬼也够精的,平时蛮起劲,一到了关键时候连人影都没有了,怎么回事啊?”江朝发大嗓门问道。

钟鼎趴在桌子上,正给李家山村的一个老了人的人家写烧五七的包,人家下午来取的。他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说道:“朝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李爹跟我们不一样,虽说他早就退休了,可人家毕竟做过一镇之长,表面上是安排他到县老干部疗养院疗养,实际上就是别让他捣乱,李爹现在身不由己呀!你晓得吧!”

“这么说是我错怪李爹了。”江朝发就是个横板天,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这一次他是真心知错了。

“朝发哥,李爹确实是身不由己,我们要多体谅体谅他呀!”徐有民也说道。

“钟爹,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江朝发问道。

钟鼎埋头写着包袱没有搭腔。

突然,江朝北兜里的手机嘟嘟的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人的电话,便说道:“我接个电话。”说着就走到了外面接通了电话问道:“哪位?”

“请问您是江总吧?哦,是这样的,我是周台长的朋友,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是否方便。”

江朝北一听对方是周馨彤的朋友,就晓得他是媒体人,多半是为村民阻止旭东公司建农药厂的冲突事件而来,说不定是周馨彤安排过来的也未可知,毕竟周馨彤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她不可能亲临一线采访了,想到这一层,江朝北赶紧说道:“我方便,请问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就在轮渡码头,是一辆黑色奥迪车,就停在码头边的江堤边上,旁边有一个白鳍豚自然保护区的牌子,见面再详谈吧。”

江朝北挂了电话进去对钟鼎他们几个说道:“恩爷,我有点事先走了。”

徐有民看着走远的江朝北对钟鼎说道:“钟爹,以前吧李爹是我们的主心骨,这李爹住进了疗养院,我们没有领头的人,我看还是散伙了算了吧?”徐有民开始打退堂鼓。

“徐老师,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拿了江朝西的钱,打算金盆洗手了啊?”李癞子是根直肠子,讲话直来直去。

徐有民确实是拿了江朝西给的一笔钱,心里有鬼便底气不足的说道:“李癞子,你么意思啊,也太小看我徐有民了吧,我是那种人吗?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江朝发建议道,“李爹年纪大了我们不能指望他,钟爹,你在荆南镇德高望重,你来出头带着我们一起干吧?”

“钟爹一把年纪了他不合适,你们不要打他的主意了。”何桂香在一旁插了一句。

“钟爹,老张这几天怎么不见人影啊。没事的时候见他天天在眼前晃,有事的时候就不见踪影了,我看他就是个滑头也是靠不住。钟爹,我们只能靠你来出谋划策了。”徐有民也建议道。

“老张这些天在荆东活动,他主要是跟上层打交道,指望他带着村民们冲在前面不现实吧。”钟鼎说道:“承蒙你们看得起我,让我跟你们出谋划策倒是可以,要是让我出头这恐怕不行,你们也晓得我一来年纪大了,二呢我儿子大小也是个干部,为了避嫌不得不考虑影响,不管怎么说,这个农药厂要是落户到了我们荆南镇,那就是一个大祸害,我们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李癞子说道,“我倒是觉得有一个人可以当我们的头。”

江朝发吃惊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个?”

“江朝北。”

“你这不是扯淡吗?江朝北是谁,他可是旭东公司的总经理,你让他来牵头反对旭东公司?”江朝发本来跟江朝北就有成见,一听这话就像点着的炮仗——开炸了。

徐有民也附和着说道,“我同意江爹的说法,我们不能指望江朝北,他毕竟是旭东的人,怎么会向着我们呢?这个想法很不靠谱。”

钟爹看了一眼徐有民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这个徐有民在江家垸小学当代课老师的时候,两人就不对付。钟鼎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觉得徐有民有点阴损,不得不防。在小学的时候他是校长,徐有民是教导主任,在背地里笼络了几个老师反对他这个校长,要不是后来江垸小学撤销并入了荆南镇中心小学,很有可能徐有民会联合学校的老师把他赶下台来。

江朝北之前就提醒过钟鼎,让他提防着点徐有民,他很有可能被江朝西和熊奎用金钱给收买了。所以,李癞子提议让江朝北来带头,反对旭东公司农药厂项目的时候没有搭腔,便说道:“我看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派人盯紧外滩的工地就行了,只要他们敢偷偷开工,我们就组织人去闹事,坚决不能让他们施工。”

听钟鼎这么说他们几个都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