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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长军双眼紧闭,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格外的憔悴,嘴唇苍白干燥,下巴长出了些许青丝,但完全不影响他的帅气。

“大哥?你认识他?”

阮娇娇那一声“大哥”并不大,但房内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尤其是站在一旁的军人,似乎她有哪一句答的不对,就要把她带下去。

“你们都姓阮,莫非你是”张红军还没有说完,就停顿下来,朝着一旁的人点头,下令让其他的医生都出去,只留下她和一群军人。

“你是谁?怎么会认识阮旅长?”

这次阮旅长是为了执行任务,才会从京市下来。

任务是秘密进行的,也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如果是认识他的,不可能在这里会有人能认出他。

除非,是敌特,又或者是...

“他是我大哥,亲的。”阮娇娇看着横跨在他面前的手臂,以及对她警惕的几人,认真说明了自己身份。

“虽然你们同姓,可你如何证明?”

虽然张红军信了几分,但也仅仅是几分,还是难以排除她的嫌疑。

要知道这次任务可是非常重要的,阮旅长不能出任何错,是不是亲人,他们得核查。

“让他自己说吧。”

阮娇娇拍来张红军的手,走到阮长军身边,拉过椅子坐下,正准备给他诊脉,又被人阻止了。

“不行!”一旁粗壮的军人快步走了过来,想要捉住了她的手腕,却被张红军先一步拦住他。

“赵副团,这是我请来的人,只有她能救回阮旅长。”

“可这?”

就在两人争执之际,阮娇娇已经给阮长军诊断完了。

脉搏虚弱,失血过多,伤口感染导致人发热,现在得想办法给他降温,再尽快手术。

“先不管我是不是他妹妹,我也是研究所的医生,我的身份随你们查,可现在他得立刻降温,不然他要烧啥了。

阮娇娇很生气,这一大群医生,就没一个人给他退烧。

还在整这整那的,都知道搞什么,是怕他死的太早吗!

“我要给他针灸退烧,你们要吵就出去,别耽误我救人。”

说着,阮娇娇拿出她随手带的银针,就开始消毒。

吴营长很快跑了回来,附耳到张红军的耳边说话,确认她的身份没什么问题后,他对着旁边的的几人说了两句,就给阮娇娇腾出了一个安静的环境。

门外的齐医生,已经急得团团转转,看到吴营长跑进跑出的,迅速卡住了他?

“阮医生没事吧,我能进病房了吗?”

“没事。先待着。”

吴营长还要调查两人的关系,根本没时间理会齐医生。

看着跑远的人,齐医生又走回门口,想偷偷看下里面的情况,但还没靠近,就被拦住了,里面的帘子也拉上了,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此时的京市阮父已经接到了电话,听到阮娇娇的名字时,他还有一丝疑虑,等了解事情经过后,他沉思片刻,才开口。

“听她的。”

放下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说话。

自己的儿子危在旦夕,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自己的女儿要救她哥哥,可她又怀孕了,手术不一定能撑下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此时病房内的人,对阮娇娇说的已经完全信了。毕竟连军长都开口了,他们又有什么好怀疑的。

阮娇娇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降下来了,扯过一旁的纸巾,擦去他额头,脸上的汗迹,拔掉银针,转过头对着他们说道。

“可以找一个男护士过来帮他擦一下汗吗?”

阮长军很高大,身上又有伤,她一个人没办法帮他擦身上的汗。

“哎,好。阮旅长退烧了吗?什么时候能醒来?”

“很快。”

阮娇娇的很快是真的快,张红军才刚走去喊人,修身回来,他就醒来了。

“醒了!”

其他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说不停。

阮娇娇正收拾银针,看向他时,就直接对上了深邃的眼眸。

只见他微微张口,声音沙哑。

“小妹。”

她对他笑了笑,然后坐到一旁,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拿起一旁的棉签,给他沾湿嘴唇,然后轻轻抬起他的头,喂他喝了一小口水。

“大哥,是我。”

其他人亲耳听到她喊大哥,还是觉得惊讶。

谁能想到,两人竟然是兄妹。

从京市嫁来羊城,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在场的,都是很清楚阮长军的身份的。

年纪轻轻就坐到了旅长的位置,而且全靠自己一步步走上去的,要不是到了京市,谁能想到他就是阮军长的儿子。

家世显赫,能力出众,任谁看了不夸奖一句。

“先喝一点,一会再给你喝。”见他还想喝,阮娇娇放下了杯子,淡淡说一句。

她现在只是把他当做一个病人对待,并不是自家大哥,她现在有点没转变过来,也没想好要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

“小妹,你怎么在这?”

“我是医生。”

阮长军:“......”

砰砰砰,门被敲响,把阮娇娇从他注视中拯救出来。

来的是两个护士,他们手里端着毛巾,以及一些消毒的工具。

阮娇娇让开位置,坐到一旁。

回想着以前她跟阮长军相处的方式,似乎多数时候,她都是被哄,被宠的状态,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阮长军的宠爱。

两人相处,多数时候是她说话,阮长军倾听,在她需要的时候,或者她被欺负的时候,他就是靠山。

两人相处的时间实际上并不多,因为他常年不在京市,也就这两年回京市才相处的多一些。

总体来说,就是她无论是什么样子,阮长军都是包容的。

算了,随便吧,她尽量少说话,少说少错。

在她思考的过程中,病房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剩下他一人了。

而阮长军躺在床上,可眼睛却在打量着她。

见她在发呆,嘴角噙着笑意。

半年不见,自家小妹长大了,也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