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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声怎么停了?接着轰啊。”袁立说。

“你花钱买炮弹啊,你知不知道造一两大炮就要一千多两银子造一发炮弹要十两银子?六百发炮弹就相当于打掉了一千两百个个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

听到了,朱林摆出了如此之大的开销,袁立当即哑口无言。

“居然如此之贵。”

“不然你以为呢,一炮下去十几尺方圆进阶糜烂,那可都是真金白银。”

就在二人交谈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尖锐的叫声,随即喊杀之声传来。

“殿下请速速离开,马上叫士兵回园。有一伙武功高强的蒙面刺客向着大银鲨来了,他们武功很高,可能是躲过了外部包围。”

“有多少人?”

“只有十个人,但是他们的战力强悍,虽然不成系统,各自为战,可是我们的人也不多,很难快速的将其绞杀,请您快速离开。”

“对对对…天君之子不做垂堂,我们快撤。”李昱诩说。

“滚蛋,披甲,老子要亲自看看是谁不要命了,居然敢偷袭我的大帐。”

“殿下,万万不可,您可是千金之躯,绝对不能有一点损伤,抵抗敌人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袁立表面劝诫,实际上,内心叫苦不迭。如果这位皇子,出了三长两短,那他们这些人的九族都不用留下了。

“您是一军主帅争勇斗狠的行为是下下之策,指挥作战才是您需要做的,万万不可以身犯险。匹夫之勇可要不得啊。”

在众人的劝说之下,朱琳也知道他的做法欠缺稳妥,如果他亲自动手迎敌,那就相当于敌人打来的拳头,用脑袋接很不明智,甚至是自己找死。

“马上让旗令兵传令召集山侧的骑兵回来,保护殿下才是第一要务。”

“不对,绝对不能掉两侧的骑兵回来,如果将任意一侧的骑兵调回,那么那一侧便会留下空缺,到时候,剩余的叛军必然会逃走,调集后,山河流的守军回来,虽然距离远,但是河流中我们已经放入了水雷和刀片渔网,可以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拦截。”

“不错,殿下上马先走,我们侍卫已经损伤过半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朱林无奈,在袁立、张伟、李昱诩还有几名侍卫的保护之下上马向着右后侧的山坡抛去。

转移主帅位置并不是无脑逃窜,他们的目标是向着炮兵阵地挪动,那里距离后山的骑兵也稍近。

随着数枚求救的烟花拔地而起,其令兵的号令也传递了出去。原本驻守在后山河流的骑兵马上上马回援。

五阳山山顶。

“埋伏在山体两侧的骑兵并没有撤退,反而山后的骑兵撤退的,而且我们在前面伏击的弟兄已经全部阵亡,马三刀带着两百士兵向着山上杀来。”

“我们终究还是算错了一步,没想到李景隆居然如此的胆大,舍近求远,调集了后山守卫的骑兵救援,虽然增加了危险,但也断绝了我们逃走的可能。”

“李景隆这样的敌人真的是危险至极,假以时日恐怕会成为大明新的战神。”

“军师啊,我的军师大人啊,现在不是夸战敌人的时候,我们赶快从后山逃命吧。”

“不可后山的河流已经被封锁,里面全是水雷,还有渔网,我们很难逃离。”

“军师,原本我们只是一片乌合之众,我们曾经深受白莲教大恩,你对我们以礼相待,我们肝胆相照,早就把你当做自家兄弟,记得为兄弟报仇,我们这些人直接跳入水中,引爆水雷,为你趟出一条可以活下去的路。”

“不可我们乃同胞,怎么可能借助你们的命苟延残喘?”

“说白了,我们都是大老粗活下去,也没有多少用,只有你这样的聪明人才能为之后推翻大明,发挥重大的作用。”

“韩立跪谢诸位活命之恩,在下如果可以存活,一定为诸位义士建碑立庙香火永传,你们是我们白莲教的恩人。”

仗义多是屠狗辈,无情多是读书人。这些人为了所谓的恩情甘愿牺牲。

后山山崖,无数的蛮兵落入水中,水雷引爆无数的巨浪破水而出,鲜血连同涟漪一样快速扩散,直到爆炸之声全部消失。

韩立跳入水中,水下的一幕让他永生难忘,横七竖八的尸体在翻腾的河水之中上下浮动,无数携带着刀片的渔网,随着暗流上下漂移,但是那上面早就网满了蛮兵的尸身。

他的生路是一寸又一寸的鲜血铺出来的。

山丘之上,就在朱林被黑衣刺客追上之时,远处马蹄震颤如雷,袁立张伟两人快速拦截,依然在交手片刻,二人便已浑身挂彩,但是后面的大部队已经来到。

“别弄死了,给我抓活的,我倒要看看背后站了哪些人。”朱林一边喘气捂着胸口,感受着剧烈的心跳,一边发号施令

在上百个骑兵的围攻之下,即使这些黑衣人拥有着以一敌十的实力,但全部都被擒下。除了两个敢于反抗,被砍成肉泥以外,其他的人已经被控制。

随着面罩被拉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朱林的眼帘,还有七人,他并不认识。

“行了,打扫战场吧,估计已经差不多了。”

马三刀率领着大部队已经扫荡了泉山,发现了仅剩的二十多个妇女老幼,并且将他们全部带了回来。得知剩下的男子居然全部跳入河中,主动的触发了水雷,为所谓的军师趟平了一条道路,这样的行为不由得让朱林也感到头大。

营帐之中,朱林吃着大块的烤肉,听着手下汇报战绩。

“启禀殿下,我们此次死亡一百二十一人受伤六十三人,其中,战死的高官有一名百户,数位队长还有总旗。”

“消耗炮弹约七百二十枚多枚,损失了大量的军需器械损失以及需要赔付的抚恤和奖励,一共消耗白银一万两千两。”

“此次歼敌一共两千零八十二,匪首哈舍尸首找到,哈图的尸体被打成筛子,他们的军师韩立逃走了,一同逃走的不足十人,还俘虏了三十七人。”

“这次打仗可是亏到姥姥家里了,赔了这么多银子和人命,不说就轰平了一个山头,我们打仗是要计算成本的,什么收入都没有,就连他们抢走的粮食也被我们烧成了一堆飞灰,要那些死人有什么用,这样的打仗亏的很呐。”朱林忍不住心疼。

“殿下,打仗本来就是消耗银子的事,怎么还能赚钱呢?再说了,你取得了如此成就,陛下也会奖赏您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啊,陛下奖励我的钱还不是得从国库里出,不都是我老朱家的损失吗?剩下的人全部都押过来,得处理掉。”

“是。”

“袁立,你说剩下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启禀殿下,依照大明律造反的人,联通全家亲族都要全部问斩,可以上报陛下,将这些人全部斩杀,以儆效尤,以防人造反。”

“是啊,我们知道殿下心怀仁善,但是您要有自己的立场,对于乱臣贼子造反之人不能有半分的仁慈,起码也要充军流放。”张伟说。

“殿下,属下以为,可以将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幼,放干鲜血,剥下人皮,挂在旗杆之上,铺尸三日,让所有人为之胆寒,不敢再犯。”李昱诩。

“哈哈哈…李昱诩,你的建议真的是挺符合你的名字的李儒、程昱,贾诩,这样的计策实在是太过阴毒了。”朱林笑着问。

“殿下谬赞了。”

“但是不够好。”朱林反转。

“那是自然,我表现的阴毒一点,您就可以做出一副有爱人善的模样,放他们一条生路嘛,还是我这样的下属会做人,不像旁边那两个傻子,一个只知道按照律法办事,一个还想请您高抬贵手,像这样的恩赐,或者提现善举的行为交给主上才是明智的。李昱诩心里暗自得意,他是懂为官之道的。

“不知殿下有何高见。”虽然李玉许心中满是得意,但是面上依旧恭敬,等待着朱林这个老大拍板。

“嘿嘿…只要殿下您人心宽厚,说放那些人一条生路属下马上躬身行礼,说您圣明宽人。”李昱诩暗自揣测。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死了,谁来赔偿我们的损失?你们就算把它们切成碎肉论斤卖了,也卖不了一万两千两白银,唯一的办法就是留他们一条命,给我们干活打工,全年无休三班倒,直到他们老死,如果还不完,欠我的钱就让他们后代子孙一直给我打工,直到还钱结束之后才能死,人死可以,债你的还完。”

朱林此话一出,两个大营之中,鸦雀无声,四周两侧的侍卫心腹全都面面相觑。

“说好的人仁心呢?说好的施恩呢?这…这样的想法也太狠毒了吧?虽然那些人可以活着,但猪狗不如的活着,甚至子子孙孙都要如此,那也太痛苦了吧,阎王爷身上都得纹,你才能镇得住18层地狱。”

虽然周围的人惊讶异常但是纷纷都说朱林的决策英明。

“李昱诩啊,你要学的还很多,只有榨干他们的价值才能死,在绝户计以及心狠手辣这一方面,你还得要努力呀,好好进步,我期待着。”朱林语重心长。

“是…是…”李昱诩汗流浃背。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本以为自己已经丧尽天良有伤天和,没想到你才是敲骨吸髓,吃人不吐骨头啊。”李昱诩暗自汗颜。

校场之上,八名黑衣人以及三十七个俘虏全部被跪在其上,周围全都是持刀严阵以待的刽子手,已经有胆小怕事的孩子,吓得屎尿横流。

“各位不要惊慌,我是这义军的统帅,不过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造反的人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朱林冷冷的扫视全场见,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有一人目光平静,看来是要坦然赴死,正是韩曦。

“诛族之罪,意思是说,造反的人死他们的家人亲戚也都要死,而你们是叛匪的亲戚,那么证明你们都活不了,不过我愿意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先说一说你们造反的理由。”

“大人…大人我们不愿意造,反而且也不知道造反,只是在山上安居乐业,却有人说要给我们送粮食,粮食短缺一直是我们的问题,当即也就同意了。最后,男人们才得知,居然是诓骗官府的粮食。本来我们也不敢参与其中,但是那军师说,一切都合理合法,就算告到官府,他也有办法让我们赢,到时候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最后果不其然,那千户自知道理亏就来和我们商量粮食的事,没想到吵了起来,他先对我们军师出手,想要将他抓走,最后起了冲突才失手误杀。迫不得已和官府作对。”

“教唆你们这样做的人,到底是谁?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并不是主谋。”

“是白莲教的人,我们的首领早年受过白莲教的恩情,因此收留了白莲教的叛匪,才酿成了今日的大祸。”

“不错,是我们白莲教教唆的,有本事你杀了我们就好了。”韩曦此刻冷冷的说。

“你们白莲教是不是神经病?自从有了你们之后,不管哪朝哪代都以造反为己任,说白了就是为了谋反而谋反的存在,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地下的蟑螂一样,令人恶心,原本大家都活的好好的,非得要打仗,死了那么多人,还让我损失了那么多的钱,你们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是不是?”

朱林越想越气,当即不顾身份的对着眼前的这几个白莲教的乱臣贼子破口大骂。

“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都不许死,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活着给人打工。”

“实话告诉你们,今天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杀,让你们祖祖辈辈的贬入贱籍,为我干活,你们还不清,让你们的儿子孙子一起还,直到把我一万两千两银子还完,你们才能死。”

“而且还要算利息,给我利滚利滚利滚利,一年翻上一倍。”

底下的人一天可以免死,原本都要跪下谢恩了,但是听到了朱林接下来的话,当即欲哭无泪,如丧考妣,原来不让他们死,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承担代价,享受痛苦。

太狠毒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如此的丧尽天良,没有人性,迟早会遭到报应的。”韩曦破口大骂,原以为杀人是李景隆的底线,没有想到她还是高估了。

韩曦不知道朱林的身份,她依旧以为朱林是李景隆。

“对于白莲教的人,不要心慈手软,拉下去给我大刑伺候,问问他们到底为什么谋反,把白莲教的内部核心给我挖干净了,而且也不用杀,跟那些人一样的后果,对女孩子就温柔一点,不要见血。”

“遵命。”

一日之后,两个招供了,五日之后两个死了,剩余的也招供了,包括韩曦。

朱林来到了临时的营房之中,活着的六个人之中,五个男的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但是韩曦却毫发无损,只是眼神有些涣散。

韩曦见到朱林,此刻满是恐惧,原本以为不就是皮鞭烙铁针刺夹板庭杖,她有白莲教的安神秘法,一定可以扛过去,知道面对无伤大刑才明白什么叫人间炼狱。

“别说你们这些白莲教的叛贼,骨头还真硬,居然坚持了这么多天,谁坚持的最久?”朱林问。

“是这个女子。”行刑的吕良说。

“没看出来呀,你居然是骨头最硬的那一个。”

“回禀殿下,不是她的骨头硬,而是她学习了白莲教的一种安神秘法,这种秘法很神奇,像是有一种催眠的作用,可以在身体疼痛到极限前将自己催眠,从而降低疼痛,虽然她受了伤,但是并不会感觉到疼痛。”

“哟,有这么神奇的技术吗?厉害呀,不过还是你厉害,要不然她怎么会同意招供呢?”

“殿下,实在是谬赞,属下其实是元朝的太医后人,只不过得罪了权贵,被贬为了贱籍,能有幸为殿下服务,那是小人的荣幸。”

“说说你的解决办法。”

“小人最初没什么办法,原本的针刺以及捶打之形并不能起作用,最后我翻寻古籍找到了水滴之刑以及草纸之刑和羊舔推拿之刑。”

她三天就招供了,但是属下又花了两天时间破解了安神秘法。

“有点意思,看来你呆在这里有点屈才了,给我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就让你飞黄腾达。”

滴水之刑,就是将人捆绑在一个幽暗的角落,封堵眼耳口,只留下气孔,然后用冷水缓缓的滴人额头,黑暗之中恐惧会被放大,时间一久自杀的心都会有。

朱林也听说过,地球上生活在极北极夜之地的人,自杀率会比其他的地区高出上百倍。

“这种办法虽然无伤,但是实在太过缓慢,害怕殿下心急。我又想到羊舔之刑,用蜜糖抹在脚心腋下等敏感部位,让羊舔,配合凉水水滴,冷热配合效果翻倍。

再加上草纸浸水敷面窒息,加醋或辣椒水循环往复,再加上推拿就是将猪油抹在皮肤之上,用钝刀刮骨的手法…

朱林瞬间想起来筋膜刀的痛苦。

“好了…您不用再说了…随后他看向韩曦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这么残酷的刑罚,她整整坚持了三天啊。”朱林语气中满是钦佩。

“别吹牛皮啊,就算是大男人,有的一听这都会招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命能熬到美人计的。”

“我最初以为对女囚犯最残忍的惩罚是玷污她的清白之身或者挑指甲,容嬷嬷针灸,这下我可长了见识了。”

“殿下,属下以为,刑罚是一种艺术,玷污清白和鲜血是对刑讯逼供的一种耻辱,就像采花贼一样,强取豪夺是下流无耻,悉心照顾插回去让花更好才是上策。”

“还有,用刑目的本身是为了让人屈服,并不是长时间不间断,人是有保护机制的,比如说麻痹自身陷入昏迷,甚至是进入一种强行的亢奋状态,会出现毫不疼痛的感觉,只有间断性的惩罚,让他们预料恐惧才是屈服的最好方式,因此,每天惩罚两个时辰就够了。”

一个名词出现在朱林的脑海之中,肾上腺素。

“好~你说的太好了,你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御用刑讯大师,直接撵出你的剑姬,给你一个小官做,甚至还会给你一个官。”

“多谢殿下赏识。”

“果然,练武和逼供还得靠学医的 一个女的捅了南康有二十多刀,一件令居然是轻伤,妙啊。”

“我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天真纯良啊。”李昱诩再次汗流浃背。

“我突然觉得自己不配与你们为伍啊。”张伟袁立如履薄冰。

“不过我看这姑娘好像有点傻了,能不能回答问题呀?”朱林突然有些同情韩曦了。

“口齿没有问题,脑袋也没有问题,您只管问就行。”

“你是白莲叫的什么人?”

只见片刻沉默。

“我是白莲教的圣女,我兄长韩立是白莲教的护法。”

“你们为什么造反?”

“你问得是造元朝的反还是造明朝的反,或者是宋朝唐朝的。造反太多,唐宋时期我并不清楚,元朝是因为鞑子残暴,残害百姓。”

好家伙,敢情你们这反骨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呀,流水的王朝铁打的白莲教,代代造反,朝朝造反,年年造反,为造反而生为造反而死。

“那为什么又造我们明朝的反,皇上说了驱除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明明替天行道,你们为什么又要造反?”

“因为…朱元璋…”

“嗯!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得机会。”朱林说。

“因为朱元璋背信弃义,叛军弑主,虚伪残暴、阴险狡诈…”

“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得机会。”

“我…确实如此…他害死了我们教主…教主是我堂哥…”

“教主是谁…”

“韩宋皇帝韩林儿。”

“卧槽!”

“你误会皇帝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亲眼看见熊掌上了朱皇帝派来接他的船,廖永忠亲自接送,风平浪静船沉了,只有兄长和亲信身死,我侥幸逃过。”

“哦!不好意思啊,是我说的要杀韩林儿。”

大牢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可以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没想到吃瓜吃到了皇室秘辛。

这下子,九族都架在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