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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李建衣兜里传来一阵嗡鸣,他微微一皱眉,还是将手机拿了出来。

“温斯顿,现在给我打电话一定没什么好事,说吧!”

李建心中有一丝无奈,语气微微的不爽。

“青帮的姚会长就在我身边,他希望能跟你联络。”

李建到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果然是想什么来什么。

“……”

李建却一时沉默,没想好如何做决定。

“既然姚会长通过我联系你,你还是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可以!”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建也完全不能不给面子。

“李建先生,我是青帮姚红志。”李建答应之后,听筒里立即传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刘长老是我们青帮的元老,你现在杀他很容易,不过与青帮的仇怨就再也解不开了。”

“呵”

李建一声嗤笑,冷冷的说道。

“不是现在已经解不开了吗?我们之间本来是私仇,青帮却一开始就插手了。”

温斯顿身边的姚红志一愣,直接被李建一句话差点噎死,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自己作为青帮会长,又是高桌的长老,还没有人能如此顶撞自己。

“年轻人,不要认为自己拥有不错的身手,就可以随意结仇,现在你还没有被青帮放在眼里。”姚会长压抑着怒火,声音冷下来对李建说道。

“杀我青帮长老,代价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李建早已想得无比通透,这世界说到底还是以实力说话。

“很好!”

姚会长,咬紧牙关,强忍怒火。

温斯顿看着他的样子,在一旁瘪了瘪嘴,要是李建是个会接受威胁的家伙,怎么可能一路杀到金牌杀手的级别。

“你可以说一下,不杀他的条件。”

听到对面传来妥协的声音,李建神情更加冷漠。

“对不起,你说晚了!”

话音一落,李建直接抬起手枪。

“砰!”

一声脆响,刘长老带着满脸的不甘扑在了儿子的身上。

枪声顺着手机传到了姚会长的耳中,让他瞬间怒不可遏,一把将电话猛地砸向了地面。

“混蛋!”

姚会长发红的双眼看向一边的温斯顿。

“温斯顿,立刻在酒店发布他的悬赏,我要让他上清除目标。”

温斯顿却脸色平淡,依旧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椅上,平静的对姚会长说道。

“你虽然是高桌的长老,在李建没有违反酒店规则的情况下,没有权利下达这个命令。”

接着神色一整,身体微微前倾。

“大陆酒店不会被任何私人欲望凌驾。”

姚会长的脸色难看无比,温斯顿根本就没有给他面子。

“温斯顿,你要偏袒他和我作对吗?”

温斯顿却淡淡一笑,“我维护的是大陆酒店的利益,别说你们本来只是私仇,就算与你们整个帮派产生冲突,我依旧不会插手。”

“好了姚会长,我很忙,恕我没空再招待你了。”温斯顿站起身来,直接送客。

“哦,对了。刚刚你砸的手机是我的,记得重新给我买一个。”

姚会长冷冷地注视着温斯顿,之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而李建干净利落的杀了刘长老以后,慢慢的,在小礼堂中间的长椅上面坐下。

之所以没有立刻离开,他在等一个人的出现。

终于门口出现了细微的脚步声,一张让人一见就难忘的脸庞出现在了门口。

“果然背后藏着的是你,魇二。”

不错走进来的正是青帮的魇二,此刻脸上的神色,却无比的平淡。

魇二没有回答李建的话,反而先走到刘长老的尸体身边,伸出手抬起他的脑袋,仔细的盯了刘长老面庞一会儿。

松开手,让刘长老的尸体重新趴下,毫不顾忌的在刘长老身上擦干净手上沾染的鲜血。

“你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魇二直接坐在李建身边,微微扭头对他说道。

“很早了,要不然你也猜猜是什么时候?”李建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两人此刻看上去像两个熟悉的朋友。

“我猜猜?嗯……”魇二先迟疑了一下,不过立刻就眼神一亮。“我猜是你去找那个日本娘们儿的时候吧。”

李建的笑容一滞,他没想到魇二真的轻易的就猜了出来。

“谁说你是没脑子的暴君的?真没有眼光,还是你平常伪装的太好了?”

“演疯子很难吗?”

李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神色严肃起来。

“你带了多少人过来?有信心把我留下来吗?”

魇二似乎完全忽视李建语气中的杀意,脸上依旧笑容灿烂。

“我说就我一个人,你信不信?”

“信。”李建眉角微微上扬,仿佛对他的回答习以为常。“不过一个人想留下我,那可就难了。”

“哈哈”放声大笑的魇二,现在可看不出半点儿曾经残忍狡诈的样子。“我可没想过来找揍……”

李建盯着他的目光依旧不变,心里头可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有空听我讲个故事吧?”

李建诧异的看向魇二,这人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时间不会太久吧?还是想让我流血而死?”

“我可知道你的命有多硬,不会太久。”

“……”

李建也只能无声的抗议。

“我没有父亲,母亲也只是一个唐人街的暗娼。”

“我的出生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意外,一个不知道是谁为她带来的贱种。”

“从出生就不受她的待见,她微薄的收入自己几乎都养不活,更何况又多了个拖油瓶。”

“可是她依然没有把我扔进垃圾堆里,让我活着也没有流落街头。”

“所以我小时候很懂事,虽然每天他对我的态度都很恶劣,可是从来没让我饿过肚子。”

“你知道一个暗娼要养活一个孩子,有多难吗?”

“那段时期她整晚都接客,哪怕是流浪汉乞丐只要给钱都可以爬上她的床。”

“她太累了,只能借着酒精麻痹自己,喝多了就对我一顿打骂,所以我恨她,又爱她。”

“酒醒之后,她会沉默的给我做一顿好吃的,我知道她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心中的歉意。”

“想一想,那时候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吧。”

“最起码让我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十年。”

“她就这样靠着暗娼的生活养了我十年,虽然她年龄越来越大,挣得越来越少,但是依然艰难的持续着。”

“直到有一天,她出去接客之后,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