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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夏菘蓝的话起到了作用,宁京墨真的不敢再吃了。

夏菘蓝也只吃了半块,将另外的半块和一整个,还有一兜的点心水果都拎到了隔壁病房。

孙大军最高兴,直接欢呼,“嫂子太好了。这秦池怎么交代他都不知道买些什么,

除了饭菜什么也不吃,我这嘴里都快淡出毛了。”

那么一整个红薯,他三两口就吃完了。

齐斌也就落了个半块,斯文的小口的吃着。

齐斌平时虽然爱开玩笑,但也只是和熟人闹着玩。

其实他以前从来没和夏菘蓝开过玩笑,当着宁静墨的面,会放开一些。

私底下,和夏菘蓝永远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夏菘蓝和他们只说了几句,就又回了宁京墨的病房。

宁京墨现在每天还需要输两瓶液体,夏菘蓝一直守在身旁。

等到输完也快中午了,秦池踩着点将午饭给他们送了过来。

两大瓶液体下去,宁京墨早就憋了一泡尿。夏菘蓝倒是问了他几次,他都摇头拒绝了。

眼看着秦池终于来了,摆手叫他,“你先别走。菘蓝同志,你先出去一下,我和秦池说点事。”

夏菘蓝并没有多问,顺从的出去了,等看着秦池拎着小便壶出来,捂着嘴偷乐。

也不知道是宁京墨交代的,还是秦池有眼力见。从那之后,每隔几个小时他就会来帮助宁京墨解决大小便。

晚上宁京墨会尽量少喝水,睡觉前也会让秦池帮一次忙。

这样晚上再也没有麻烦过夏菘蓝。

下午睡醒了午觉,齐斌几个又来找宁京墨聊天。

夏菘蓝并不插话,坐在一旁帮他们几人削苹果,听到热闹的地方,也跟着哈哈笑。

齐斌突然对夏菘蓝说道:“菘蓝,今天上午张蕊来电话,说你们学校放假了。

她还问你有没有参加期末考试?会不会有影响?”

宁京墨听完关切的望向夏菘蓝。

夏菘蓝摇摇头,“我来的前两天,我们系就都已经考完了。

之所以一直没有放假,是因为有些老师医院的工作繁忙,和学校的课程冲突了。

有一些课就落下了。

所以考完试之后,学校又决定临时再上两周的课,把之前的课程都补回来。”

“那就好,别为了照顾这没良心的臭小子,把考试给耽误了。”

宁京墨却不放心,“那岂不是耽误了课程?”

“课程也没事,我提前也预习过了。再说还有爸爸和外公在,不会的地方,我会问他们。”

几人正说着话,一名小护士走了进来,“菘蓝同志,有你的电话,京市来的长途。”

夏菘蓝到了后,就和家里联系,把医院的电话留给了夏苏木。

听说有自己的电话,猜想是家里打来的,忙走了出去。

电话真是夏苏木打来的,电话那边全家人都在。

就连一直住在小院的外公外婆也在,一直住在学校的夏川柏也放假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一听见妈妈的声音都抢着要和妈妈说话。

夏菘蓝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宁京墨现在的情况。

大家听到宁京墨已经苏醒,身体在逐渐的恢复中也就放心了。

关于记忆错乱,外公和夏苏木也没有提出更好的建议。

只是安慰她,放宽心,慢慢的引导,不要操之过急。

夏菘蓝清楚,这是原书剧情在搞怪,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表现出来。

两个孩子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嚷嚷着要和妈妈通话,外婆和周桑宁都快哄不住了。

大家都已了解了宁京墨的情况,就把电话递给了两个孩子。

两个小家伙一起抱着话筒。

小宝抢着先说,“妈妈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您了。”

大宝也跟着说道:“妈妈,您是不是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好吗?”

夏菘蓝听着两个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眼圈泛红。

强压着心头的激动,软言细语的和孩子们说着话。

等挂了电话,泪水止不住的就落了下来。

这是两个小家伙长这么大,第一次和妈妈分开,也是夏菘蓝第一次和孩子分开这么长时间。

之前一心都扑在宁京墨身上,虽然想孩子们,但还能控制。

现在乍一听到孩子们的声音,心就像被挖了一块,她恨不得肋插双翅飞回去。

等挂完电话,平复了好久,心情才好一些。

特意洗了把脸,才回到病房。

宁京墨一眼就看出来,她哭过了,“怎么了?是家里有事吗?”

这会儿病房里就他两个人,齐斌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宁京墨这么一问,夏菘蓝止不住,泪水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他从来没见夏菘蓝哭过,最起码在记忆里是没有的,一下子就慌了。

手忙脚乱的想去安慰夏菘蓝,可挣扎了半天,也没起来,恨的直捶床。

还不忘安慰着,“别哭别哭,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他越劝,夏菘蓝哭的声音越伤心,到最后呜呜咽咽的趴在被子上痛哭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夏菘蓝的情绪都不高涨,一是想孩子,二就是来例假肚子疼。

可除了宁京墨察觉了,其他人都没感觉到异常。

面对突然一本正经,不再逗着他玩儿的夏菘蓝,宁京墨倒有些莫名的失落。

这两天,夏菘蓝对宁京墨的身体状况也有了全面的了解。

通过和唐主任沟通,也和外公通了电话,夏菘蓝决定采取大外公教他的那套针法,来促进宁京墨身体恢复。

孙大军还是第一次见人,能被扎这么多针。

小声的凑近秦池嘀咕着,“嫂子,这不会是报复队长吧?这都快扎成刺猬了。

啧啧,也就是队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秦池冷着脸,“心不跳就死了。”

孙大军懒得理秦池,拄着拐绕到宁京墨床的另一边。

俯下身子问道:“队长疼吗?”

“不疼!很舒服。”

宁京墨嘴上说不疼,可刚才夏菘蓝不知道扎到了哪,麻酥酸痒,那感觉爽极了。

不由得嘴角就抽了一下。

“真的。”孙大军不信。

宁京墨一本正经,“当然是真的,有时间让菘蓝同志帮你也扎两针。”

孙大军可不想看自己被扎成刺猬,忙摇头,“那还是让齐副队来吧!

齐副队早就想站起来,生龙活虎了。”

“怎么?皮痒痒了!”齐斌在一旁笑里藏刀。

“不不不不,不痒痒不痒痒。”孙大军吓得一缩脖子,躲的离齐斌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