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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人的感官更加的敏感清晰。

江月初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的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之前医生的话。三个月之后是可以同房的,只是不能太过激烈。

她也已经很久没和男人亲近了,因为怀孕,因为工作和学习的忙碌。

她和江宴南亲近的次数并不是很多,自从知道怀孕之后,两人都非常的小心翼翼,连一般的亲吻都很少有,就怕一个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江宴南其实一直都很克制,不知道今晚他是因为做了噩梦,还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不管不顾起来。

江月初被男人撩拨得欲火难耐,两只手直接摸上男人的腰腹,紧致的八块腹肌带着喷薄欲出的性张力,让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手感真是越来越好,这么有力量感,难怪每次都能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知道,女人其实在孕期,欲望会更加的强烈,人也会更加的敏感。

这一次,她能感觉到自己比以往更快地深陷其中。

男人浑身一下子紧绷起来,一只结实的手臂抻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一寸寸温柔的抚摸着,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品。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香软的唇瓣上,用力又急促,带着说不出的急切和渴望。

江月初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直接攀上男人的脖子,整个身体被吻得绵软无力,甚至微微颤抖。

“阿宴……”

女人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情动。

尽管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两人的默契却让这一切变得如此自然。

江宴南将头深埋在女人的脖颈上,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清浅香气,嘴唇轻轻触碰着女人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无尽的缱绻缠绵,诱人深陷:“月儿,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像是充满了无尽的思念。

女人的口中溢出呻吟声,似愉悦似痛苦,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贴进男人的怀里,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女人的娇吟声更是刺激了男人的感官,他不再矜持,克制又贪婪地将身下的女人与自己融为一体。

汗珠一滴滴落下,男人在沉浮中带着克制的隐忍,极致的温柔,仿佛怕伤了孩子,又好似怕弄疼了她。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共赴沉沦……

江月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冬日早晨的阳光温暖中带着点点寒意,光线透过窗棱照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

在刺眼的光线中,江月初缓缓地睁开眼,有点恍惚地看着屋顶上的雕梁画栋。

她只感觉嗓子干哑难受,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下意识地想要摸一摸肚子,才发现一只手正被男人十指交缠,紧紧地握着。

她垂下眉眼,就看见江宴南面朝着她,侧身躺在她的身边。

健硕修长的身形显现在被子下,五官说不出的俊朗,剑眉星目,眉眼犀利,早已经褪去了少年的气息,带着中成熟男人的魅力。

“怎么了?”江宴南睁开惺忪的眼眸,哑着嗓子问道。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拽向自己,抱个满怀。

他在她刚动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这一时一刻,是他念了半生,也梦了半生,他不舍得轻易的放开。

低低的声音在江月初的耳边响起,带着事后的沙哑,还暗含着男人晨起时本能的欲望。

“水……”江月初感觉说话时,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似的,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江宴南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又添了点凉开水,抬起她的头,直接喂到她的唇边。

江月初也不矫情,直接就着他的手,将一杯水喝了个干净。

“还要……”

耳边响起沉闷的笑声,又一杯水伸到她的唇边。

喝完水,她狠狠地瞪了眼罪魁祸首。

“你还有脸笑。”

“对不起,是我的错。”江宴南终于收起了笑,也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然后躺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捞过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新校区的设计稿全部完成了?”

之前天天加班的人,今天却反常地赖在床上不起来,江月初感到奇怪。

“嗯……”江宴南手掌轻抚着女人光裸的脊背,应得漫不经心。“今天不上班办。”

“你先松开我。”江月初推了推江宴南的胳膊,一大早就被他这样拥在怀里,她有点不习惯。

江宴南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再陪我躺会儿。”

声音里还带着刚醒的暗哑。

江月初无奈,只能由着他。

“姥姥姥爷会笑话的。”

“不会,我们感情这么好,他们只会高兴。”

江月初也只能窝进他的怀里,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重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一颗黑色的头颅埋进了她的锁骨之间。

她闭着眼,一手穿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之中,眼都没睁,只是嘟囔了一句“别闹”。

江月初隐约听到了男人的轻笑,那笑声极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随后,她感到男人的嘴唇在她的颈间轻轻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慢慢地开始向下移动。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心里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她有点想骂娘,这男人,精力可真旺盛昨天折腾一晚上,早上还要来。

也不顾及孩子。

江月初一把抱住男人的头,不想让他继续。

“不行……”

“别怕,我保证……不会伤及孩子……”江宴南的呼吸逐渐的粗重,紧贴着肌肤的唇瓣烫得惊人。

“就一次……”

他倒没说谎,确实只一次。

只是这一次时间够持久,等一切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江月初在极致的欢愉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在睡过去之前,她脑子突然闪过一丝疑虑,江宴南,这男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