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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想要,就得给我好处

外面声音越发难听,甚至夹杂着几句其他男人帮腔声音:

“……你要敢惹沈老板不高兴,祝鸢,我们先叫你好看!”

“就是就是,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女人身上嚣张气焰“咻——”的没了,是啊,虽说外面的人是她亲戚,可却没有一个人是站在祝鸢身边的,反而一个个都向着沈肆之。

她偏着头不理他,男人低头一瞧,好嘛,女人小嘴抿得紧紧的,一声不吭,眼眶里却晃荡着泪,一双圆润眼眸都哭红了,看起来实在是委屈坏了。

沈肆之动手将她收拾妥当,将她身上皱巴的裙摆捋直,胸口处的衣服向上拉,再以手作梳捋顺她长发。

他寸寸打量祝鸢的身体,拿他厚实黑色皮质外套披在祝鸢身上,最后发现自己又忽略了一处地方。

女人莹润如玉的一双足正无力踩在他大腿上。

祝鸢很不高兴,她不想沈肆之靠近,却不知她足上的力气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沈肆之忍下亲上去的冲动,沉着脸将地上女人的鞋子捏在手里,握着她粉白足心往鞋里套,最后将散落在地上的他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门帘被掀开,看清情状,村长一时语塞,他苍老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道高大魁梧如山峦的黑色身影。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不对劲,从粗陋土屋里走出来的两个人,男人与身侧的女人亲昵挨着,两人十指合握、掌心相贴,甚至祝鸢肩上还披着男人的衣服。

所有人一脸震撼、讶然!

村长心生雀跃,他虽是不知道祝鸢用了什么法子,但她能将沈老板拿捏得服服帖帖,这对所有人都是有好处的。

没人注意到吴强一脸惊悚的表情,他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大脑飞速旋转,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难道是他大嫂……想勾搭有钱老板,却没想到有钱老板竟是她老公?

——亦或是,村长他们真将自己说的话当了真,动作麻溜的为老大找了一个漂亮小媳妇,却没想到正是祝鸢?

村长搓着手,格外狗腿的笑着,“沈老板,您喜欢这个小媳妇儿?”

他又一脸为难道:“就是这小媳妇儿的丈夫是个成天溜达乱晃的混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家了,要是被他知道,这事还真不好收场。”

“不过既然二位情投意合,等沈老板将地皮买下,在这里做个屋子,今后想要金屋藏娇也实在是方便得不得了。”

村长这话是隐约有了暗示意味了,他本想一大早就拿此事要挟沈老板。

只有早点将钱拿到手,他才会放心,可沈老板气场太强,以至于沈老板只是撩起眼皮睨过来一眼,村长整个人就跟漏风气球似的,变得蔫蔫儿的了。

吴强看出来了,他老大额间青筋直跳,村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往老大的雷区上踩。

旁人不知,吴强却是知道的,当初能让祝鸢和周光耀解除婚约,他老大可是出了不少力。

甚至男人收敛锋芒,在祝鸢的爸妈面前闷头干活,颇有一番为了娶到媳妇儿能屈能伸的架势。

就算后来老大总说什么,他是为了报复祝鸢曾经抛弃他,才将她娶回家的。

娶她是为了能好好磋磨她……

这话吴强不仅不信,钱岁也不信,报复一个女人的手段多了去了,真想报复,大可将祝鸢的事情散播出去,闹得人尽皆知最好,祝鸢自然而然会落得无人娶她的境地。

祝鸢就是老大心尖尖上的人,谁都看出来了,偏偏老大自个儿不自知。

而现在,村长一字一句贬低祝鸢的话语,无异于是在拱火,没瞧见他老大眼神越来越冷戾,身上的压迫感越来越强。

吴强默默蜷缩身子,尤嫌不够似的将脑袋上的树叶枝子扯下来挡住脸。

祝正德颇为善解人意道:“不过沈老板您放心,今个的事儿我们都当没看见,或者您还想留这个小媳妇在这里多快活几天?”

在这里快活?

硬邦邦的土炕仅是睡上一个晚上祝鸢就受不了,可怜兮兮的扒着他不放,窝在自己怀里。

再待上几天还得了?

他屋里的大床上早就铺了一层又一层柔弱棉褥,搭出一个柔软的窝就是为了叫女人睡得舒服,他又岂会愿意让祝鸢在这里受委屈。

果不其然,男人冰冷的声音传来,“村长,你口里的那个混混……就是我。”

沈肆之恶狠狠的盯着村长,嘴角一扬,露出内里血腥獠牙,没好气的扬了扬手里的红色结婚证。

“你们可真是好样的,趁我不在家就绑了我媳妇儿。”

“还想将她送到其他男人床上,笃定祝鸢没了清白,她也不敢将事情说出去……”

他犀利眼眸宛如毒蛇蜿蜒纠缠到在场每个人身上,村长脑瓜都懵了!

祝鸢的丈夫……是沈老板?!!!

沈肆之一贯做事痛快利落,奉行今日事今日毕,就连找人报仇也是如此,所以报警的动作干脆利落,也不怕被人知道了议论这件丑事。

他刚表露完身份,村长两股战战、几欲逃走,忍不住后退几步,却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嘭——”

两扇木质大门被踹开,一群身穿浅蓝制服、手持武器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楚队长一脸复杂,他和村长还是老相识。

“老祝,你糊涂了?!!!”为了一点钱去算计大老板,现在好了,一世英名化为乌有,以后还不知道要被村子里的人怎么戳脊梁骨笑话呢!

“楚队长,这事我也看明白了,是村长一个人干的,你把他带走就好了。”

沈肆之脾气好得离谱,甚至还主动替祝正德求情。

楚大队长讶然,他从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有苦主替坏人求情的。

但楚大队长转头看见祝正德鼻青脸肿的脸,他嘴角抽搐,觉得沈老板愿意放过他真算是有良心了。

铮亮冰冷的手铐往村长腕上一扣,村长瞬间跟老了十多岁似的,他低头往外走,瞥见祝正德呲着个大白牙,劫后余生般抚着胸口呼气。

村长眼皮跳了跳,他侄子怎么会这般天真?

而沈老板看似是在放他一马,可村长却是不信的。

毕竟将祝鸢带回来的人是德子,一路上威胁逼迫祝鸢的人也是德子,沈老板会那么好心的不报复德子?

灰暗破败的土院里,每个人都一脸沉重、严肃,只有站在沈肆之旁边的女人没心没肺抿嘴笑得跟朵花一样。

都怪这个女人!!

村长重重阖眼,深吸一口气,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她的丈夫是个有钱的大老板,为什么不说?非要假装自己丈夫是一个穷苦的小混混。

村长已经不敢想祝正德会遭到怎么的报复,他不敢指责沈老板的任何不是,毕竟男人有钱不说,手段亦是果决。

一切都是因为祝鸢不是吗?

是她故意隐瞒丈夫的身份,以至于造成这么大的乌龙,甚至村长都不敢想,今日之后,他的女儿祝春花又能嫁到哪个好人家去。

村长满眼愤恨怨毒,他冲祝鸢大声谩骂,似乎要将一切原因都归结于她身上。

“祝鸢,你个恶毒、烂了心肠的女子,你就是故意的,德子去找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说话!”

“为何不告诉我,你的丈夫就是沈老板?!!”

村长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甚至他脑海里开始阴谋论,越骂越愤怒,没忍住将所有人都骂了个遍。

“……祝正德你个蠢东西,村里漂亮闺女那么多,你想娶谁不好,怎么就非要娶老朱家的闺女!”

“你个憨蛋!”村长口水唾沫满天飞,狠狠唾弃,“还不跑啊?真以为沈老板会放过你啊!”

“还有你祝鸢,你和你父亲祝全福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人,你嫁给了沈老板,让咱们村里的人沾沾光又能怎样?”

“……沈老板,我算是看出来你了,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买房买地皮,还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坏事呢!就算你有钱,你一个混混哪里能搞到这么多钱?”

被沈肆之带着坐在石凳上的女人看他,村长骂她时,祝鸢没恼。

可听见村长无理取闹辱骂沈肆之的时候,祝鸢也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冒起一团火来,莫名的心里发涩发堵。

就连祝正德、祝春花等人亦是,他们站在阴影处恶狠狠的瞪祝鸢,却又在沈肆之看他们时,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楚大队长冲手下人一挥手,警车后排车门已经打开,甚至村长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入车内,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声音。

“我有话说。”祝鸢走过去,她认认真真的打量这个记忆里慈善公正的老人,“我终于知道我爸为什么急着逃出村子了。”

村长骤然抬头,脸色顿变,原本祝全福离开村子、扎根在城里是件大好事,可让村长愤恨的是,他叫祝全福帮衬,哪怕帮不了整个村子,帮帮他也好。

譬如帮村长开个小饭馆什么的。

可祝全福竟不愿意!

但凡祝全福能伸只手,村长相信自己也能脱离贫困,奔向小康!

祝鸢盯着他的眼,眼神坚毅、坦然、势不可挡,“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丈夫?”

“他给的钱少吗?你管他要做什么,钱货两清,你可以拿着钱到城里买大房子住,也可以拿着钱到城里干点小买卖,城里人有钱,干的好说不准能挣得比种地还要多。”

“卖地或是卖房,他有强迫你吗?”

女人犀利的语言将村长虚伪脸皮彻底撕碎,村长脸颊垂肉猛得一抽。

“他做错了吗?给出的价格不合理吗?”

“您可是一村之长,为了给祝正德多搞点钱,连逼迫小媳妇伺候大老板的事儿都做得出来,您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被民警踹开的大门,早围拢聚集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他们刺过来的目光太尖锐,以至于村长本不得不低下头来避开村民们的视线。

“你才是最大的恶人!”女人声音斩钉截铁、毋容置疑,气得村长脸上横肉哆嗦。

沈肆之凶戾的脸慢慢变得柔和,他看着祝鸢像个母老虎似的挡在他身前,小嘴一张,“叭叭叭——”反驳。

沈肆之无论在哪里,永远都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也就是说,做生意也好,带着弟兄们抢地盘也好,他永远都是冲锋在前,还是第一次被人“维护”,第一次被人护在身后。

这感觉不坏,反而叫沈肆之心里暖乎乎的。

果然,祝鸢想和他好了!

她总算长出了脑子,也生出了良心,知道护着他了。

……

等吴强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他瞄了一眼后视镜,就见老大假装疲惫,实则亲亲密密的将鼻尖贴在大嫂脖颈上。

……呵,瞧瞧老大这副嘴脸!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吴强心里默默唾弃。

祝鸢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呢,她算是看出来了,沈肆之比她想的还有本事,他哪是什么混混头子,人家早混成大老板了!

男人对着村里人格外财大气粗,眼睛眨也不眨说什么马上叫钱岁过来处理……保证用现金进行交易……

如果不想卖地皮也可以不卖,要谁愿意卖地皮,不管面积大小、地段优劣,他都要收,总之看起来实在是好说话的很。

她满心愤懑,想质问沈肆之为何假装自己是个穷光蛋?

为何假装自己是个一无所有、成天无所事事的混混头子?

可祝鸢又猛然想起来,似乎沈肆之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个混混,反而是班里同学见他成天衣衫脏污、总有长相凶神恶煞的男人们找他,由此大家猜他是个混混。

慢慢的流言愈演愈烈,到最后每个人都会在背后冲沈肆之指指点点。

沈肆之一眼看透祝鸢所想,他抬起那张轮廓冷硬的脸,一双清冷黑眸定定看她:

“祝鸢,你想要吗?”

“我的钱,有些是拿命换的,想要,就得给我好处。”

他极具暗示意味的,将大手搭在女人大腿上,贴上去摸摸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