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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清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里没有点火,也乌漆嘛黑的。

难得的是,云谏居然还没有醒过。

一看就是......路上又没有好好休息!

心头生了一通闷气,看着黑压压的四周,又不气了。

他能多睡睡也好,现在已经到了睡觉的点,他最好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不像自己,莫名其妙就倒了一个时差。

她现在毫无睡意,今晚肯定又难入睡。

云谏也没有如卿清期望的那样一觉睡到大早上,并且察觉到她也醒了。

“还睡吗?”

卿清摇摇头,“睡不着了。”

“那就起来吧。”

温暖的怀抱突然离开,卿清在黑暗中摸黑抓了一把,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反正是云谏就对了。

“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我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云谏松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不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卿清听见“嗒”的一声,屋里渐渐亮起来。

原来是云谏点了火。

“这样就不怕了吧?”

突然的亮光有些刺眼,卿清眯着眼睛,半撑在床上。

“不怕了,你快去吧,我也要洗。”

云谏提溜着缸出去,回来时装了满满一缸水,周身都散发着寒气。卿清光走近他,都能蹭到冷气。

“怎么这么凉?”她摸着他冰冷的后背,眉头紧皱。

是她疏忽了,外面天这么凉,水不也是冰凉嘛。

这么冷的天还洗冷水澡,能不凉吗?

夏天热就算了,怎么能一年四季都这么洗?

“往后都在家里洗吧,用热水洗。现在你还年轻力壮,身体扛得住,以后老了可就受罪了。”

云谏知道卿清是真的关心自己才这么说的,可是......

“我在家怎么洗呢?你的缸我又坐不下。别多想,洗你的澡去,兽人都是这么洗的,遭得住。”他拉她过来,催促她去拿换洗的兽裙。

但是云谏没说,兽人在天凉了之后就很少洗澡。尤其是冬天河面结冰后,基本就不洗澡了。

他以前也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变成兽形在雪地里搓搓。

但是这不是有卿清了嘛,卿清爱干净,和她贴得近了,导致他也变得爱干净。

卿清香香软软的抱在怀里,要是自己一直不洗澡,别说卿清嫌弃,就是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臭烘烘的。

所以,洗澡是必须洗的,冷点就冷点吧。

然而,任凭他怎么催促,卿清就是不走,必须要说清楚了才走。

“也不是只能坐着洗,淋着洗不行?”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在哪里洗呢?不管在哪儿都会把家里淋得湿漉漉的。”

云谏这么问,卿清就想在外面再搭一个小棚子做浴室。但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建好的。

眨眼之间,她已经开始规划起家里,决定在家弄一个临时浴室。也不用太大,够云谏施展身体就行。

“就在那里吧。”卿清指了一个角落,“在那里挖低一点,再挖个小渠,把水引出去,这样就不会流的满屋子都是。”

“而且屋后只有栅栏,再外面就是空地,也不用担心水流到别人家门口。”

“明天就可以挖,而且半天不到就能完成。等以后合适,我们在外面搭个小棚子,专门用来洗澡。你说怎么样?”

卿清看向云谏,意见她已经提了,答不答应就看他。

“或者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云谏也觉得可行,当即点头确认。

“好,就按你说的做。”

卿清这才展露笑颜,云谏也跟着开心。

她这么做,不都是为了自己嘛,担心自己冻着。

洗完澡,卿清暖暖和和地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

得了那天的教训,背对着云谏的时候,她连后脖子也不敢露出来。

云谏扫了一眼床边挂着的做到一半的被子,还有没填充进去的羽绒,看来今晚是盖不上了。

翻身往床里面挪,如愿以偿地抱着了娇躯软玉。

他也不怕自己会冷着卿清,因为他身上现在一点也不冷,还热得慌。

“怎么这么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这话也不是和卿清说,嘀嘀咕咕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她又不是八爪鱼,怎么会没有骨头?

卿清也不知道怎么回,索性不搭理他。睡不着也得装睡,不然他指不定要做些什么。

她想云谏的时候是真的想他,现在人也回来了,抱着睡也睡过了,也就没有那么想了。

身后的人蹭来蹭去,卿清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也不是不喜欢和他更亲密,他一遍又一遍的,虽然舒服,可实在太累人。

要是时间能短些,就完美了。

卿清一直想逃避,然而并没有逃避成功。

躺在他身下,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就算没有被他压着,她也使不上劲逃走。

也逃不掉。

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

“云谏,我们生个崽子吧。”卿清红着脸,手扶着他的肩膀,说得极其认真。

她当然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已经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云谏怔了一瞬,心下激动不已,狠狠地含住她的唇。

他什么也没说,用实际行动表明他的态度。

.........

“卿清,忍一忍。”

卿清累得手指都懒得动,脑袋里更是混沌一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云谏捂住了嘴。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懵懂地看着他。来不及疑惑他为什么会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云谏接下来的动作给她所有的答案。

木头堆的床似乎也开始震颤,所有的呜咽和尖叫都被他的掌心堵住。卿清身体剧烈的颤栗,指甲都要陷进云谏的肉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沿着眼尾流下,滴在枕头上。

就在她眼前一片白光,承受不住这过于猛烈的快感时,云谏低吼一声,倒在她的身上。捂着她嘴的手也滑至后脑勺下。

卿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犹如离脱水鱼儿。

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

原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云谏以前对她真的算温柔的。

云谏没有起身,压着她,温柔缱绻地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