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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暖听到这句话,立即警觉,“你什么意思?是宋河要对我们下手?”

宋晔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在公园里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很想立刻杀了你。”

“本来已经成功的行动,你追上楼反杀我的同伴,还让我差点没了性命。”宋晔说起这些事情,像是谈起陈年往事。

“在画室里,我看着你深陷刘建那种贪婪小人的奸计之中,以为你会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离开,又或是直接不耐烦冲刘建下杀手,没想到你并没有那么做。你选择站在被诬陷的江心这边,为她撑腰,我第一次想,这人还真的挺有趣。”

乔小暖不屑地抱手,“最冷漠的就是你这种已经看穿真相,但依旧装作不见看好戏的人。”

宋晔怅然一笑,“随你怎么想我。”

“后来,我因为一时兴起,逼着刘建给你们下毒,遭到宋河的责罚。将我从冰凉的梦里唤醒的那碗桂枝汤,让我彻底心里空了一块。”

乔小暖揪起宋晔的领口,怒不可遏,“果然是你!是你害了刘建,还想毒死那么多人!”

那天给宋晔解毒的时候,乔小暖就发现了不对。

他的症状比所有人都轻,果然是事后才喝的鸡汤。

“让刘建变成那副鬼样子,或者说让那些人死,我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庆幸,幸好没有杀了你。”

宋晔没有做任何挣扎,就这样被乔小暖揪着身子,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落寞,“我是不是很可笑,你随手的一碗汤,竟然让我之后对你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我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在看到秦炳睿和你亲昵的时候,我生气心痛的感觉,我才明白,那是喜欢。”

乔小暖松开宋晔的领口,“你以为跑到我的房间,跟我说这些,我就能相信你对我一片真心,心甘情愿跟你走吗?”

“我不喜欢你。”

“也不会跟你走。”

“宋河和你的帐,我之后会找你们算。”乔小暖推开窗子,冷漠至极,“今天就当我从没有见过你。”

宋晔失落的跳窗离开。

乔小暖看着夜色松了口气。

……

深夜。

宋家书房内。

一身黑衣的乔小暖和秦炳睿站在书墙后的暗室门前。

乔小暖拿出从文物馆“借”来的和田玉章,放在方形的凹面位置上。

面前的门迅速打开。

里面满是石头堆砌,就连墙上都是石头。

过道冗长,倒也宽敞,每隔十米左右都会有一盏白炽灯挂在顶部,一步走下来倒也畅通无阻。

走了一会儿,赫然出现一扇门。

门的后面,应该就会有鎏金金库的秘密线索。

带着这样的信念,乔小暖和秦炳睿一人一边推开了门。

这间房内,灯火通明,墙壁上的石块每隔一米就会有一个空缺,墙的另一面摆放着满墙的刑具,旁边用绳子吊着倒吊着一个人。

借着灯光,乔小暖看清了那人,是宋晔!

她和秦炳睿立刻背对背,“小心,这里有古怪!”

“你们果然还是来了。”

秦炳睿看着眼前的人,沉声,“院长,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那人带着面具,大笑起来,声音在暗道里回响不断。

“你难道真的没有认出我吗?”

秦炳睿侧目,“什么意思?”

那人拿开面具,一张脸出现在二人面前。

秦炳睿心惊,眼前这张脸竟然是鎏金金库的宋河!

原来,鎏金金库负责人和理查院院长都是同一人。

一直想要杀他们的人,就是宋河!

“你和我在理查院中接触多次,那天比赛你见我坐着轮椅出现,难道一点怀疑都没有?”

“你刻意改变说话方式,穿衣打扮,就连身体残缺都是装的,我又怎么可能发现!”

“一直以来,围绕在你们周围的所有刺杀全都是我安排。”

“真是可怜,你们就像是笼子里的老鼠,真的是片刻都不能停歇。”宋河充满奸诈的双眼扫着他们二人,“真是有趣。”

真的是他,一直追杀他们的人就是宋河!

“我效命于你,和你从无过节,为何处心积虑杀我?”

“这十年来,心甘情愿做我的狗,别以为我不知道真正原因是什么!”

秦炳睿目光露出嗜血的骇人,“你知道了!”

双手缠满绷带的禾智星被推搡进来。

“安正景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的兄弟情感动到痛哭流涕。”宋河转了转手中的扳指。

“你不配提这个名字!”秦炳睿咬牙切齿。

“你知不知道,当年他死的时候,脑袋是我亲手割下来的,我还扔到灰三角的露天茅厕里,过了几天去看,连眼眶里都长满了蛆。”

宋河说这些时,脸上沟壑乱舞,癫狂的笑容在脸上,让人觉得无比诡异。

当年安正景误以为被好友和爱人背叛,一气之下离开。

正值国际毒品泛滥成灾,他申请成为了一名卧底。

深入灰三角地区,取得毒枭的信任,为国际刑警打击毒品犯罪提供可靠消息。

然而去了一年之后,接头人再也联系不上安正景。

警方合理猜测,安正景已经殉职。

然而秦炳睿却没有放弃,在不断派人查找真相,得出华国理查院和灰三角毒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之后,秦炳睿选择放弃在夏国的一切,进入理查院查找真相。

安正景的家人一直都有收到儿子寄来的信件,以及生活费用。

他们一直都以为安正景还活着,只是因为受了情伤还在满世界旅游。

殊不知安正景的尸骨早已经在灰三角的地底下沉睡多年。

“安正景真是可笑,以为在我身边呆了一年,就能够取得我的信任,哪里知道我早就想让他见阎王,直到临死最后一刻,他都不承认自己是卧底。”

宋河嗤笑,“真不明白那些卧底的信仰是从哪里来的,信仰能值几个钱?”

“你费劲心思接近我,可没想到我也将你查得一清二楚。”宋河拿起一把墙上的刑具,莫名其妙欣赏起来,“忍辱负重十年,只为了一个朋友,你觉得值吗?”

秦炳睿捏紧拳头,克制自己想要上前的冲动,“值不值我说了算,轮不到你这个恶贯满盈的毒枭来评价!”

禾智星靠墙站了起来,神情呆滞,满是不可置信,她不住摇头,“你是骗人的,正景还在欧洲环游世界,他只是因为生我的气,气我喜欢上了他的朋友。”

她不顾手的疼痛,抓住宋河的衣角。

宋河毫不留情朝她胸口踹了一脚,“贱人,他早被我杀了!十年前就被我杀了!”

禾智星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无助地问起了秦炳睿,“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炳睿。”

“他不可能死!他只是生了我的气,不想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