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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不好说,总归我们要待些时日,你会知道的。”周生辰摸了摸时宜的头,将她往怀里揽了揽,“睡吧。”

时宜安静的睡去,周生辰确定她熟睡后,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闻着她身上的芳香,心里很安宁,他闭眼。

一缕阳光穿过竹屋的缝隙,洒在时宜的脸上,她微微睁眼,伸手摸了摸一侧,空荡荡的,他又早早的起了。

早膳处,时宜和周生辰用膳后,“相公,你早起去哪里了?”

“我和桓愈去弈棋了,许久没同人手谈了。”

“我可以啊,我也会些棋艺。”

周生辰见她神色带些自得,心里泛起怜爱,“好,下次我们弈棋。”

时宜和周生辰一起闲游了书院,桓愈带着一众弟子来拜访。

桓愈笑着开口:“周夫人,他们都是寒门子弟,听到你夫人是漼氏,想来与你谈诗论道。”

时宜看向周生辰,他含笑肯定,“你读过那么多书,和他们讲讲挺好的。”

“读的书多也不一定是都懂啊。”

桓愈在一侧劝诫,“即使我和你相公这么多年阅历,也不敢说读过的都懂,北边比南箫的书籍多,且漼氏藏书闻名天下,你若是愿意讲讲,大家很愿意听的。”

“那我便献丑了,我只是占了家中藏书多的便宜,诸位只当闲话闲听,小聚一场。”

庭院里,周生辰神色柔情看着时宜同数名弟子高声阔谈,心里甚是欢悦,他还未见过这样的她,举手投足皆是风姿绰约。

桓愈见此心里偷笑,“原来高高在上的小南辰王也和普通的人一样,这心里一旦有所爱之人,目光总会忍不住跟着她。”

周生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很闲?”

“你不会又想弈棋,可别了,早上都弈过多少回。”

桓愈立马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又来,时间太久,偶尔是怡情,时时便不行,他手还酸着呢,怀疑他是故意报复听墙角。

时宜跟着学子们一起到了练习箭术的地方,她等在一侧,手感觉有点痒痒的。

周生辰见她神色有些雀跃,“想去试试?”

“嗯,可书院准外人去吗?”

桓愈潇洒的笑着,“我是管事的,你相公是掌兵,谁敢说不!”那不是找骂吗!

时宜神色顿时一喜,她过去拿起弓箭,桓愈和周生辰交谈,“你夫人感觉喜欢热闹啊?”

周生辰心头发紧,声音有些低沉,“我常年征战,在府里日子了了甚少,王府里只有三位婢女和一个管事在,她大多是一人在家。”

“这,听着怪可怜,你也是”,桓愈顿时提醒,“你把她一起带着啊,这样她就不会一个守着孤零零的宅子。”

“此事我有过错,最开始有些心忧,如今想来还带在身边比较好。”

“咻——”时宜的箭正中靶心,周围的学子纷纷赞叹,周生辰和桓愈同时惊讶,“这是你教的。”桓愈看向周生辰,他轻轻摇头,“我没有教过。”

时宜转头神色自得的看着他,“相公,如何?”周生辰走到她身边,“准度不错,但姿势要调整些。”

他自后面拿起一箭,环住时宜让她架好弓,“双腿开立与肩同宽”,时宜调整姿势,他们呼吸贴近,周生辰盯住靶心,“放!”

两人同时放手,箭中靶心,时宜眼睛亮亮的回望周生辰,他对着她勾唇一笑,如同一卷诗画,令人如痴如醉。

时宜感觉肩膀酸痛,伸着手活动,桓愈将伤药给周生辰,“忘记提醒你们了,我们的弓都是猎户送,比起王府的弓要重上许多。”

周生辰微微蹙眉,“你好歹提醒。”他心疼时宜受罪。

“哎,我的错,这个药呢,要人用掌心揉开,你好给你娘子揉,我先走了。”桓愈飞快溜走。

时宜半解开衣衫,周生辰慢慢将药涂在她肩上,“疼吗?”

“不痛,这个药有些辣辣的。”

时宜感受着肩上的暖意,闻着药里含着红花的味道,嗯,红花活血化淤,还好她没有身孕。

周生辰垂眸揉着时宜的肩,触感如玉般丝滑,心里泛起微微的燥意。

揉好后,周生辰将时宜的衣衫穿好,“我带你去见见桓夫人吧,你好奇。”

一间四周围绕着纱帘的凉亭,时宜和周生辰走过庭廊,听到凉亭里的人细声说着他们二人的事。

“招待这么久,也该要要报酬了。”

“咳,你想要藏书。”轻躺在榻上的女子,苍白的面色温柔的看着桓愈。

“对,娘子真聪明,我啊,想要漼氏藏书,今日的弟子们一群人论不过她,归根原因,是她读的书太多了。”

“相公,桓夫人她这是?”

周生辰叹息,“他们同岁,六岁相识,十六岁成婚...”

“两年后,叛军洗劫桓氏,我们夫妇抛弃所有,远避西北大漠,她在荒漠里受了伤,现在大多卧躺。”

“你呀,快请他们进来。”桓夫人嗔怒了他一眼,桓愈立马将时宜和周生辰带进来。

“抱歉,你们来时,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桓夫人笑盈盈的望着二人,“这位便是漼氏的娘子吧,过来坐吧。”

时宜坐到半身盖着被褥的桓夫人的身旁,“桓夫人。”

“我姓楚名云熙,你叫我云熙吧,我唤时宜可好?”

“云熙。“时宜顿时感叹,”楚云犹在目,江树远含滋,何地堪栖隐,君心自有熙,好名字。”

“太夸赞了。”楚云熙莞尔一笑,“在这可还适应。”

“这里景色怡人,我和相公都很喜欢。”

时宜趁着闲话,握住楚云熙的手,脉相显示腿上疾疴太久了,想要养好需要金针刺激穴道,再用药物辅助。

桓愈听此心里高兴极了,“这里还是云熙想的,按她的喜好的,你也喜欢,你们两个肯定可以做成朋友。”

“桓愈,你上茶了吗?”楚云熙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桓愈,桓愈心头一跳,“娘子,我错了,马上去。”

周生辰看着身影逃走的桓愈,心里有些好笑,一物降一物。

楚云熙有些扶额,“抱歉,招待不周。”

“无事,桓夫人不比客气。”

时宜心知云熙并不是在责备桓愈,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云熙,我曾在一本医书上看过根治你腿的方子,若是你不嫌弃,我回去后将书送过来。”

桓愈端着茶,差点撒手,他心里紧张,声音带着急促,“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