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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坐在石墩子上,用烟杆子敲敲石头,把里面的烟渣敲出来。

心里面只觉得幸运,幸好没有把王霞说给棠儿,否则死了他都没有脸去见祖宗。

王二狗站着听了半天,扭头匆匆的去敲王秀才的门,王霞可是他亲侄女。

她干了这样丢人的事,睿哥儿还怎么在他的那些同窗面前做人。月儿还怎么嫁人!

天杀的!人要脸树要皮,这样光明正大的做那事还让他们王家还怎么做人。

王家的族老听见这个消息,杵着拐棍往这边赶。

他们王家人是穷,可那最多也是把儿女送到大户人家当丫鬟挣口粮。

还从没有人去做这一行,王霞这事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王秀才听着这个消息面容呆滞,望着找上门的族老,怎么会?他女儿不是在厉地主家当二房吗?

怎么会在柳树街的青楼里面揽客“棠哥儿是不是看错了?霞儿在厉家,,在厉家怎么会出现在杨柳街”

王棠保证他没有看错,他扛着一袋米从柳树街经过,抬头就看见穿着红色衣裳的王霞。

那张脸他不会忘记的,是王家村最漂亮的姑娘,以前他不知道偷偷看过几次。

“我没有看错”午夜梦回他也曾肖想过的,怎么会看错。

王秀才盯着王棠见他没有说谎的迹象站起来往厉家冲“霞儿给厉老爷做小,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去厉家一看便知是不是霞儿。”

王家族老跟上,王福瞅了自家儿子一眼,跟上去王家村可不能出现这样的人。

还是那个位置,江蔓坐在主位,只不过旁边多了个厉沉。

“不知王秀才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有什么事!”人是他卖的,钱是他收的,白纸黑字写着呢!

“厉夫人我想见见小女。”王秀才急的满头大汗,希望是王棠看错了。

要不然就王家村的人,都能用口水淹了他。这私塾他也没有脸再开。

脑子里面各种想法冒出来,每一种结果都是他接受不了的。

江蔓一脸趣味的盯着王瑜“妾通买卖,王秀才饱读诗书没有听过吗?”

一文钱买的转身就卖一百两,这样的生意比捡还划算。

江蔓从袖子里面拿出单据,上面有王秀才的签字和手印。

芳嬷嬷接过来,拿着单据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我们夫人可是做正经买卖的”

白纸黑字写着呢!

一文钱买王霞回来做妾,纳妾文书也是有的,证据全着呢!就是县太爷来了也不怕。

王秀才只觉得站不住,好一个妾通买卖。秀才老爷的女儿也不例外。

脑袋里面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那个现在杨柳街揽客的就是他的女儿。

晴天霹雳,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以为他只要一文钱,是全了自己的脸面,没有想到现在会成了打在他脸上的刀子。

王家老族长整个人都不好了,看清楚上面的字和手印起身满脸通红,捂着胸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对不起王家的列祖列宗啊!临了临了王家出了个妓,还是唯一一个有功名的秀才做出来的事。

一文钱把自己女儿卖了。

王福掐着老族长的人中大呵“叫大夫,叫大夫。”

众人七嘴八舌的扶着老祖长出去,客厅只剩下脸色惨白的王瑜。

江蔓语气揶揄“女儿你卖的,钱是你收的可不能反悔呀!秀才老爷。”

厉沉起身扶起江蔓,就是他想后悔他也不会让他有后悔的机会。

“吃饭去了”小姑娘饿的快,得少食多餐。

王瑜扭头望着两人的背影,浑身一冷,这两人都是疯子,丧心病狂的疯子。

一步一踉跄的往隔壁走,刚走到书塾门口,再也坚持不住嘴角流出刺眼的红色。

扶着门,倒了下去,闭眼前王瑜想这一定是梦,他的女儿怎么会去做最下贱的妓。

王家村今晚是注定不平凡的一晚。

江蔓啃着手上的鸡腿余光扫了一眼厉沉“你要走?”

吞吞吐吐跟个没吃饱的小狗狗似的盯着她,一整天了都是这个神情。就差把舍不得刻在脸上了。

厉沉给她添了半碗莲子粥“我要离开几天。”

杨不悔回来了,他也要赶着回去处理顾壁的事。

江蔓低头用勺子搅拌碗里的莲子粥声音低沉“去多久”

她现在大着肚子根本就不可能回宫里去。

厉沉把盘子里的鸡腿捡起来,擦干净手把上面的肉一点点的撕下来。

“很快”处理好宫里面的事他就回来。

今夜两人什么也没有做,就躺在床上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手指点在已经长好的伤口上,明明没有说话,可厉沉就是懂了她的意思。

搂紧旁边的人,在额头上落下重重的一吻“知道了。”

他会保证不会让她有换男人的机会。

天刚亮,厉沉也不知道睁着眼睛盯了床上的人儿多久。

小心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他不喜欢小姑娘看他背影的眼神。

床幔下面江蔓睁开眼睛望着离开的背影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勾起嘴角,这厉公公还真是越来越会知道疼人了。

皇宫里御书房。

江宴握着手上的虎符,瞳孔颤动,这小小的东西就能控制住大夏四十万的兵权。

虽然宣王手里的虎符还没有找到可宣王已经被他控制在宫里,拿到虎符是迟早的事。

现在就差镇西大将军孟家手里的兵权了。

“赏,重重有赏”这个厉沉他果然没有看错。

厉沉跪地上左手锤一边,不经意间红色的血迹从袖子里滴落出来。

抬起一只手想要行礼。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宴盯着那刺眼的红色“太医,宣太医”这么听话有本事的狗,可不能出事。

厉沉垂眸用袖子擦拭落在地毯上的血迹“请皇上恕罪,奴才弄脏了皇上的地毯,污了皇上的眼睛”

语气紧张,可眸子里面却没有半分波动。

江宴看着这一幕更加满意了,没有因功自大,还是那个缩在窝里,等着他投喂的狗。

“爱卿伤的这样重,晚一点来禀报也是可以的。”

厉沉跪在地上并不接他的话,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江宴嘴巴上叹息着厉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心里面却在嗤笑不屑。

奴才就是奴才。

“好了,先下去休息吧!宣赵太医来看看”

思索片刻补充“把那根百年野山参拿回去好好补补”后面还有的忙呢!

厉沉谢恩,转身出去。

江宴欣喜的把玩手上的虎符,整个大夏迟早会握在他手中。

挺着肚子进来送汤的李霜霜在门口和厉沉擦肩而过。

李霜霜震惊回头,脸色一变,脑子一片空白,怎么会?

揪住旁边的小公公“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