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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很爱。”我这样回答着,心里又感到了空荡和茫然。

“嘻嘻。”海珠满意地笑起来,接着说:“哥,你的那家公司,我已经收购过来了。手续办完了,人财物都接收来了。”

“哦。这么快!”我说。

“嗯。按照冬儿的要求,公司转过来之后法人是我了,公司的总经理,我还是用的冬儿的表妹。我和她单独谈了两次,她愿意继续管理这公司,她在我面前只字未提我和她表姐的事情。”海珠说。

“哦。”

“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毕竟大家早就熟悉,以前还是朋友,再说了,即使今后,如果冬儿愿意,我还是愿意把她当朋友。前提是她不再捣鼓那些里格楞的事。”海珠说。

我沉默了下,说:“员工的情绪怎么样?”

“正常。因为总经理没换,公司的其他管理人员也都没换,继续在总经理领导下继续做原来的生意,整套队伍都是老班子,只是换了法人而已,从你换成了我。”海珠说。

“呵呵。”我笑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

“是不是觉得怪怪的?”

“怎么?”

“反正我是觉得怪怪的,你想啊,我收购的公司法人是你,我和你又是两口子,这老公的公司改成老婆的,等于是自己家里的事,可是,我却要付出一大笔钱给冬儿。这是什么事儿啊。”海珠说。

我没有说话。

“不过想到这公司之前是冬儿收购回来的,她花的钱,似乎又觉得有些合理了。”海珠又说。

我轻轻呼了口气。

“昨天我和公司的全体员工见了个面,请大家吃了顿饭。”

“好啊,不错,亲近亲近好,增加下感情。”

“我对你的老员工,那感情自然是真诚的,跟随你打拼过的人,我是不会当外人待的,我是用诚心对待他们的。可是,他们对我似乎却都很客气,客气里带着尊敬,尊敬里却又带着几分生分。感觉似乎不大舒服呢。”

我能理解这些员工的心情,他们是跟着我打拼出来的,我带他们打拼的时候冬儿也在公司,他们对冬儿也是有感情的,在他们的下意识里,我是老板,而冬儿就是理所当然的老板娘,可现在老板娘成了海珠而不是冬儿,他们对海珠是陌生的,他们心里还是要有个适应过程的。

“不要紧,慢慢他们就会和你熟悉起来的,这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嘛。”我说。

“嗯,我其实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的,在他们心里,一直是把冬儿当成老板娘的,但现在我是,他们是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我会逐渐让他们适应的。”海珠说。

我呵呵笑了下。

“只要他们对你有感情,他们就会接受我。早晚会的!”

“嗯。”

“我们的事业又扩大了。其实他们都盼着你回来带着大家伙一起干呢!”海珠说。

我沉默了。

“怎么不说话?”

“呵呵。”我干笑了下。

“是不是又感觉我在给你施压?”

“没那意思。”

“我不想给你压力,但我要说出我的心里话。等我们的事业继续发展下去,我们真的可以成立一个集团的。我早就打算好了,什么时候你回到宁州,我们就开始要孩子,然后你挑大梁带着他们做事,我呢,就隐退在家生孩子。”海珠说。

“哦。”

“别老是哦,你说这样好不好?”

“好——”我说。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会经常回去的。”

“我说的是你永远回来,永远呆在宁州!”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给我个准话!”

“阿珠,我……”

“你什么你?”

“我无法确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海珠的话有些不高兴。

“阿珠……”

“行了,不聊了。睡觉了!”海珠不高兴地说完,接着就挂了电话。

这次谈话不愉快的结束了。

我放下手机,在黑暗里叹了口气,心里涌起对海珠的些许歉疚。

孤独躺在黑暗里,我的思绪又开始飘荡,带着忧愁和迷惘在黑暗里游荡,不知最终要飘到何处。

或许,人生是一种选择,亦是一种放弃。能自由选择的人是幸福的,能适度放弃的心是洒脱的。可惜,有时我们的选择,只有等待,没有结果,只能黯然离开;有时我们的放弃,迫于无奈,含泪转身,走远了依旧频频地回望。

所以,或许,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深埋心底;或许,有些希冀,关于现在或将来,只能慢慢遗忘。

慢慢遗忘。

或许,我会在遗忘中老去死去归去离去。

终于,我在郁郁中睡去。

次日是周六,七点我起床,直接去了明珠大酒店,陪章梅吃早饭。

我先去了餐厅,一会儿方爱国先下来了。

“章梅呢?起床了吗?”我问方爱国。

“章姐正在洗漱,很快下来,他们等章姐一起下来。”方爱国说。

“昨晚没事吧?”

“没事,昨晚我亲自在章姐的外间值守的。”

“嗯,好,章梅休息地还好吧?”

方爱国皱皱眉头:“似乎,休息地不是很好。”

“怎么了?”我看着方爱国。

“虽然章姐房间的门是关死的,但我似乎隐约听到里面不时有动静,有来回走路的脚步声,还有不停地长吁短叹声,这声音几乎一夜没停。”方爱国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

“哦。”我的眉毛一扬:“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天亮之后我敲门喊她起床,随即她就打开了门,一开门,我吓了一跳,满屋子都是烟味,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她抽了一夜烟呢。还有,似乎,她根本就没睡觉,因为床上的被子没有揭开,她的衣服也穿地好好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方爱国继续说。

我皱紧眉头,思索着。

为什么?为什么章梅突然会这样?

我不由又起了疑心。

我不想让自己多疑,但章梅的异常表现却又让我不得不多想些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