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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这柄王权剑只是告诉我我的前世和王权一族的事,没想到哦其中还有诸葛神算你的参与。”

“记得那小子七八九岁的时候,我是跟王权名扬那家伙做了场交易啊。”

右手握拳击打在左手上,“哎呀,我忘了这件事了!

抱歉,抱歉啊,不过...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比较好,似乎称你王权有些过分忽略你的存在。”

“王权明下也好,王拾一也罢,名字而已,不过是口头上的称谓,我的人生不似他们曲折我并不介意,倒是有前世加分记得告诉我,别贪墨。”

“的确呢,怎么说呢,你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你并非传统意义上转世重生。

但你的接受能力真不错,看着前世父亲弑父夺权,儿子杀子固权都没什么反应呢。”

“你不也是看到了为何王权无暮死得如此惨的原因吗?何必试探我,你的目的就是看清世界,遥望众生,但你防着的人应当和你想法不同吧。”

“有意思,有意思,通过这些如同讲故事的画面就能将我等的心思揣摩到这种地步,我越看你越顺眼了。”

王富贵被自己父亲和爷爷推了出去,王富贵咬牙瞪了一眼二位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王拾一的肩膀。

“喂...你没...”

话还未说完王富贵就感觉到触电的滋味。

下一刻,王富贵又被拉到了特殊的空间,由诸葛正经为主。

“好了,大家不是想要通过这个小可爱知道当年之事吗,那得你这个小家伙一起帮忙了,毕竟他现在的灵魂很弱。”

“灵魂?那不是特殊人群才拥有的神通吗?前辈,什么时候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了?”王富贵听见灵魂二字惊了。

“安静的看下去咯。”

千年前诸葛家外。

“老爷,您怎么想起来寻诸葛神算了?他似乎也病魔缠身,真的能医治少爷吗?”

“哎,多一分希望也是好的,何况天衍九十九,神算高一分。

这个传说几年突然传出,总不能全是假的。”骑着高大白马的王权名扬说完下来,看着那第一神算四个大字的匾额。

“希望别丢这四个字的脸啊。”

门开了,“王权家主里面请!”

“管家带着明儿跟我去,其他人守在外面好好警戒。”

“是,家主!”

大堂。

“王权名扬见过诸葛神算。”看着面前面容白净,虽然有皱纹且白完了头发的诸葛神算,王权名扬因为上门求助也不敢露出一分不敬。

“不敢当。

不知王权族长登门造访有何事?”

“神算的演算之法天下无人不知,此次前来有事相求。

吾儿体弱,求一线希望,不计代价。”

看着走路还跌跌撞撞的孩童。

“这小屁孩多大了?不会才断奶吧?”

“一岁零三天。”

对方言语上的失礼王权名扬紧了紧手中的茶杯。

“不计代价?既然王权家主如此慷慨,就事成之后借我观王权剑一天就行。”

“!”即便做好了准备,王权名扬还是惊了一下,思索了一下回道“可。”

“如此剑留下,这孩童的生辰八字留下,地方小就不留王权家主了。

至于结果,取剑之时双手奉上。”

“老爷...这!”

“放心,此孩童天赋极佳,本尊对他和对你王权世家没有想法,借剑只是好奇什么是天下第一名剑罢了。”

“米老,下不为例。”

王权名扬轻声斥责道。

“是老爷!”

米管家也知道自己因为担忧小少爷多了嘴,暗暗自责。

“父亲,他们已经离府,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您要借剑吗?”

“还记得我给你定的家规吗?

我这是在找外援,如有一天希望能够帮你一把。”

“可是我们也学剑不就行了?”

“我族学哪些?”一边打量王权剑一边问着

“道法,符篆,阵法,拳脚。”

“这不是够了吗?贪多嚼不烂的,学杂了能成吗?还有,打架什么的有人帮忙不用他你去做什么?”

“儿明白了。”

等房内只有一个人时诸葛正经才将王权剑拿着走到了房内的密室里。

“噌!”

拔剑出鞘。

“千年樟灵木今日总算有应付你的东西了。”

手中的王权剑散发出光芒,随着诸葛正经的动作迸发出剑气,区区数下就将面前半米高的木桩切成整齐一致的小木块。

“嗯,不错。

光滑且无损耗,这些炼制之后刚刚够做一块灵牌。”

“可惜不能用业火,太可惜了。”

诸葛正经搓了搓手,朝捏着拳头的双手吹了两口气,“好了材料准备好了,自己灵牌的事可以先搁置一下,现在得算一算那小屁孩的未来了。”

‘缘起西边,情灭四方,十死无生,惊鸿一生,明白许多人不明白之事。’

“不愧是天生剑心的主,竟然如此不一般。

王权御天这家伙娶了这么多婆娘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可惜你这一脉,难哟。”

“王权明下。”

现实世界,“诸葛前辈,能将回忆转到王权无暮死的时候吗?我有点事要搞明白。”

“额,这...”

“由我主动释放魂魄带动,应该可以吧。”

“难怪如今的道盟要找你过来,和聪明不废话的人交流就是简单!

那,我们走!”

回忆。

“父亲!

不!面前不是敌人,是我的父亲,不能不能!”

“少爷,你到底怎么了!”

“我....”王权无暮看着手中的王权剑染红了血,‘自己怎么了?明明是在练剑,为何剑上全是血?’

“无暮,你可有看清?”

“父亲,我在练剑,为何地上全是师兄弟的尸体?

凶手,凶手难道是我?!”

“别多想,是你动的手。

不是跟你说过吗?剑心也罢,绝对不能在用王权剑的时候同时用推演,那个术并没有完善。

更何况!

更何况王权剑从你爷爷那里开始就成了杀戮之剑,会影响用剑人的心神。

你啊,果然年少轻狂,总以为仗剑天涯,如何?”

“我....

不可能,父亲!

我怎么会杀师兄弟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为父当时就劝过接王权剑的你,而你非要听长老们的提前在这个年纪拿着王权剑历练。

你还不懂吗?

别人三四岁的时候在父母的怀里撒娇,而你父亲我,就目睹了自己亲生父亲为了父亲为了家族为了一切赴死。”

“他们都是家族里的精英,原谅你爹我,无暮。”

“噗!”在王权无暮失神之际一剑穿心。

“于公于私,我们这一脉已经承受不住其他旁支的压力,王权家再也经不住内讧了。”

“父....亲”

‘果然,触动了禁制吗?’王拾一看着王权景行跪抱着王权无暮的尸体,眼中全是血丝,眼眶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