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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容胜迫不及待的迎到洞府门口,看到南宫研薇身侧的李析后,他神色微变,瞬间便意识到了其很可能就是刚才向他传音之人。

由于搞不清楚状况,他强忍着心头惊悸,满脸殷勤地陪笑道:

“南宫师妹今儿个怎么舍得光临寒舍?还有这位贵客......快请进,请进。”

看到孟容胜一反常态的热络,南宫研薇微微皱了皱眉,沉声道:

“我们这次来找你,确实有些事情需要确认一下。”

孟容胜心中有鬼,闻言顿时一阵慌张,但表面却故作镇定地说道:

“哦?师妹你有什么想问的尽可直言,只要我知道,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咱们先进去再说吧。”

接着,他十分诚恳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引着两人走进洞府大堂。

招呼在旁的姬妾奉上茶水之后,孟容胜便将所有下人统统赶了出去,接着万分小心的重新布下了数层防止被窃听的法术禁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心中焦急无比,但他不可能主动挑起话茬,毕竟若是自己想岔了,被南宫研薇得知了真相,那可就全完蛋了!

孟容胜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是令南宫研薇更加生疑。

要知道对方身为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颇受长辈的重视与宠爱,在宗内的地位隐隐压她一头,根本用不着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

以前孟容胜甚至对南宫研薇还有几分觊觎之心,曾多次提出双修的请求,不过由于她不喜欢对方这种类型,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身为合欢宗弟子,南宫研薇自然不是未染纤尘的雏儿,不过在选择双修对象方面十分挑剔,对于那种看不上眼的,她向来懒得搭理。

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并不和睦,更谈不上所谓的同门之谊。

此刻,孟容胜看她的目光无比澄清,如同看一截朽木,没有半点平日里的猥琐之色。

难道.......这姓孟的真抛弃了宗门的理念不成?

想到这里,南宫研薇忍不住暗自打量起他来。

就见这厮一袭白袍,身材高瘦,仪表颇佳,褪去了淫邪之意之后,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书卷气,确实比以前看着顺眼了许多。

片刻之后,李析开口打破了现场的沉默,只见他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对着孟容胜说道:

“孟真传,你不是看上我那位妖族炉鼎了吗?若是你让我在现场见识一下你调教炉鼎的手段,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割爱。”

听李析这么说,孟容胜脸都绿了,他嘴角抽搐了一番,勉强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对李析抱拳道:

“道友说笑了,当时孟某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怎敢夺人所爱。”

“若是李兄实在好奇的话,我这便叫上几个上等炉鼎,让她们好好招待阁下。”

由于孟容胜的表现跟以往大相径庭,南宫研薇忍不住秀眉紧蹙,一股极为不安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这证明什么?

证明李析说的是事实,宗内确实有人对合欢宗的作风理念产生了动摇,打算摒弃男女之欢。

即使要面对道途断绝,性命不保的巨大风险,也在所不惜!

更可怕的是,连堂堂的真传弟子都不再认同门中的理念,那其它的普通弟子呢?

南宫研薇越想越觉得惶恐,原本坚定目光中露出些许迷惘之色。

有的时候,怀疑一旦产生,便会像瘟疫一样迅速在心底蔓延。

哪怕再虔诚的信徒,在经历一遍又一遍的自我怀疑后,信仰也会逐渐崩塌。

这边李析淡然一笑,摆手说道:

“不必了,孟真传胸怀广阔,有古君子之风,张某佩服,不过我们来此另有它事,还是先说正事吧。”

接着,他转过头望向南宫研薇,说道:

“南宫仙子,我说过孟真传现在清心寡欲,做怀不乱,乃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怎么样,不错吧?”

南宫研薇猛的回过神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孟容胜,咬牙问道:

“孟师兄,他说的是真的吗?”

此言一出,孟容胜面色骤变,看向李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撼,像是见了鬼一样。

果然是他干的!

这时,孟容胜终于按捺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

“前辈,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啊,不该觊觎.......”

看李析神色不善,他顿时止住了话头,不停的叩首求饶。

看到孟容胜的激烈反应,南宫研薇已经彻底确认,对方真的背叛了合欢宗!

李析神色不变,笑吟吟地说道:

“孟真传改邪归正,善莫大焉,正所谓大道无情,若是能保持这种无欲无求,专心致志的精神,可以说是长生有望,何错之有?”

“实不相瞒,贵宗之内还是有不少跟你志同道合之士的,包括你那几位狐朋狗友,齐心协力之下,未尝不能将合欢宗改天换地。”

“你.......你究竟是谁?”

听到这里,孟容胜心中愈发惴惴,颤抖着声音问道。

他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瑟瑟发抖。

就连南宫研薇也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析。

哪怕她再迟钝,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了......自己到底带了个什么样的怪物回来?

李析缓缓站起身,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到名字嘛,大家都叫我张禄来着。”

卧槽!!!

张禄?!

闻言,孟容胜吓得浑身一哆嗦,砰的一声瘫倒在地上。

居然是那位连玉清宗都要忌惮三分的绝世煞星!!!

更离谱的是,自己还曾试图抢他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