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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

陆杨转头看她,突然轻笑起来,仿佛已经看穿了白芊芊心里的小心思。

“夫人若是真不同意,我肯定尊重夫人的意见。”

说着,陆杨起身,拍了拍衣摆,“夫人现在说声不行,为夫这就进宫去求见皇上。”

白芊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陆杨见白芊芊不说话,扭头就往外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眼看着陆杨就要走出去,她连忙快走几步,伸手把陆杨拉住。

“夫君你等等。”

陆杨停下脚步,转头看她。

“夫君,我刚刚就是问一问,没想着要你放弃。”白芊芊低头,根本不敢看陆杨。

不管如何,这次也是一次机会。

若是陆杨真去皇上那放弃了这个任务,白芊芊就算再不懂,也知道陆杨之后肯定不会再受重用了。

陆杨看着,叹了口气,把白芊芊揽在怀里。

“别多想,我会尽快把事完成的。”

紧抓着陆杨的衣服,白芊芊低低地应了声“好。”

......

正如陆杨和皇上所想,八月初二,皇后的懿旨下来了。

这一道懿旨,让京城瞬间热闹起来。

而谈论的中心,便是陆杨。

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现在大街小巷里都知道陆杨现在有福了。

两个妻子都是背后有权有势的,往后这前途道路,闭着眼走都不会摔倒,一路畅通。

但具体如何,只有本人自己了解了。

八月的第一天,陆杨就去了工部报到。

初到工部,不少人还没有摸清他的脾性,只听说此人非常聪明,为人温文尔雅,待人随和。

所以第一天的相处也还算融洽。

陆杨在工部有熟悉的人在,刚来时也就不适了那么一会,后面就适应了。

而在懿旨下来的第二天,陆杨走进工部,就发现有好几个人正在指指点点着自己。

等自己看过去,他们又故作淡定地移开视线。

如此两次后,陆杨狐疑地收起扇子,往自己的工作区走去。

这张桌子上面放着他初一那天带过来的各种东西。

熟悉的笔墨纸砚,熟悉的笔筒和水杯。

除此之外,今日桌上还多了个东西,是封信。

信封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写。

陆杨往周围看了一眼,见另外几人都没有反应,这才确定这封信就是给自己的。

昨日皇后才下旨,难不成今日就有人联系他了?

陆杨坐了下来,稍微侧了侧身子,挡住多余的视线,便把信封拆开,把里面的信纸倒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这信纸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写信之人,身份肯定不低。

陆杨皱了下眉,突然有些不想看了。

他看向周围,见江兴咏从外面走进来,忙把信纸塞进怀里,起身过去把江兴咏扯到一旁无人的角落。

“江郎中,你这是刚到不久?”

江兴咏摇头,“不是,我去了一趟薛尚书那,怎么了?”

陆杨把信的事告诉了江兴咏,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往他桌上放的。

这事江兴咏还真不知道。

但他在工部这边待的时间比陆杨久,认识的人多,他可以帮陆杨去问问其他人。

陆杨自是表示感谢。

不过一会,江兴咏便带着一个两鬓发白,笑容和蔼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陆郎中,他是都水清吏司郎中徐宏复,他说他进来时,看到有人往你桌上放了东西,他没看到放的什么,但是知道那人。”

陆杨视线看向徐宏复,拱了拱手,“徐郎中可能告知于我?”

徐宏复点头,“说起来,那人就是之前坐你这位子上的。”

之前坐他这位子上的?

陆杨顿时明白,“多谢徐郎中告知。”

徐宏复忙让陆杨不用客气,打量了下最近正火热的陆杨后,徐宏复便走了。

等人一走,江兴咏皱起眉头,“严文松怎么给你送信了?”

陆杨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让江兴咏不必担心后,便回了座位上坐着,顺便把信打开。

出乎意料,这信里的字迹十分娟秀,再看落笔,真是皇后那侄女给他写的。

约他散值后在水云间见一面。

陆杨看完,沉默地把信纸收了起来。

这是皇后的意思,还是那人自己的意思?

还是,他们打算动手了?

陆杨不知皇上是怎么运作,能把婚期放到十二月份,但他也识好歹,这一趟,他得过去探探情况。

工部并不如翰林院轻松。

陆杨身为虞衡清吏司郎中,要管的事还挺多。

该司下设都吏、军器、窑冶、柜、杂五科和军器案房、军器算房、窑冶案房、窑冶算房、火房等。

掌制造、收发各种官用器物、核销各地军费、军需、军火开支,主管全国度量衡制及熔炼铸钱,采办铜、铅、硝磺等事。

好在这些事都有员外郎协助,陆杨实际上要做的,便是分辨真假是非,保证自己所掌管的事不出错。

所以,他得保证下面的人都听自己话。

或者说,他要找到自己能信任的人。

严文松之前便是任这虞衡清吏司郎中,陆杨不用想也知道,下面的人中,肯定有严文松的人。

他得想个办法,把严文松的人钓出来,免得哪一天埋坑陷害自己。

今日是陆杨上任的第三天。

除了第一天和第二天要适应以及和严文松交接事情能有些空闲之外,现在桌上已经堆放着不少册子,都是等着他解决的事情。

他只能叹口气,埋头苦干。

这一天,陆杨除了吃饭喝水,就没停过审查册子。

想着今日多辛苦一天,早点把事情办完,明天就能轻松一些,陆杨愣是拿出了应付科举考试的吃苦精神。

若不是江兴咏过来喊他,他都不知道已经散值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这么晚。

这算不算是加班了?

没有加班费还加什么班?

陆杨果断把毛笔放下,收起册子,收拾桌面,起身收椅,整套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江郎中,走吧。”

两人把门关上,往工部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