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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司礼监!

杨应贤跪在一处脏乱的柴房内,他惶恐的看着眼前这位面容冷峻,眼神阴毒的太监金渊!

这个人在司礼监地位不高,但却掌管着所有宫人的刑罚,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如果落在此人手上,那断然没有什么活路,所以宫里人对这个太监都极为害怕。

一名小太监搬来椅子,金渊坐了上去,没有说话,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应贤,看得他心里发毛,直冒冷汗。

杨应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惶恐道:“不知金公公要问奴婢何事,奴婢心里实在不明白!”

金渊眼神如鹰一般犀利,他冷着脸说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杂家就让你明白明白!”

两名太监立马上前将他的上衣全部剥了下来,随后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应贤大惊道:“公公,奴婢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还请公公明查!”

金渊冷笑道:“你不知道,那杂家就更不知道了,既然太子殿下想知道,那你就必须说点什么,不然杂家也不好交代啊!”

“帮个忙吧!”

说着,金渊拔出一把匕首,来到杨应贤面前,淡淡说道:“杂家的刀法是特意跟着锦衣卫诏狱刑罚大人们学的,剥了不少人了,也算娴熟,忍忍吧,就疼三五个时辰就过去了!”

杨应贤趴在地上,大呼道:“公公,公公,奴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麻烦您提个醒!”

“哎!”

金渊叹了口气,说道:“杂家这个人,面冷,刀快,但心热,不喜欢为难别人,既然太子殿下没把你送到诏狱交给锦衣卫,那自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就说说吧,别为难杂家了!”

面对锋利的刀刃和金渊变态般的语气,杨应贤吓的浑身颤抖,但还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公公,奴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金渊听后,一副失望的神情,他上下打量着杨应贤,随后拍了拍他白皙的脸蛋笑道:“是张不错的好皮!”

“按住了,杂家要下刀了!”

杨应贤急的大喊道:“公公饶命,饶命啊!”

金渊置若罔闻,用刀在他背后的肋骨上比划了一下,随后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直接下刀慢慢刺了进去,杨应贤痛的拼命挣扎,拼命呼喊。

金渊手中的刀没有停下,而是沿着脊骨继续向下划去,看样子是想从后背的中间划开,慢慢取下整张人皮。

就这样,杨应贤的后背被划开一道血痕,鲜血也顺着后背流在了地上,金渊不慌不忙的取出白布,擦干刀上的血迹,悠悠说道:“杂家劝你被乱动,万一失手破皮就不好玩了!”

此时的杨应贤也意识到,他做的事情已经被太子殿下知道了,而等待他的,必将是最残酷的处罚,即便如此,他依旧咬着牙说道:“公公,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您就饶了奴婢吧!”

金渊继续下刀,捏起被划破的皮肉,用刀子一点又一点的割了起来,巨大的疼痛让杨应贤直接晕了过去,一旁的太监问道:“公公,要不要拿水泼醒他!”

金渊头都没抬,仍然在不断割着,说道:“不用,一会儿他自己会疼醒的!”

果然,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杨应贤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随后就感觉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回头一看,只见金渊满手是血,表情狰狞的看着自己。

“你再睡会儿,还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完事!”

金渊叹息道:“好久没动刀了,这刀法都生疏了,记得上次动刀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也是你们东宫的太监,就是那个跟在废太子妃身边的,叫什么来着,,,日子太久了,杂家也忘了,他连一炷香都没撑住就全招了,给有孕的太孙妃下毒,真是狗胆包天,哎,这幸亏吴王小殿下安然出生,不然啊,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喽!”

杨应贤有些崩溃了,听到废太子妃吕氏和下毒更加恐惧,他趴在地上哀求道:“公公,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那可不成!”

金渊使个眼神,一旁的太监立马端来一碗黄澄澄的热汤强行给杨应贤灌了下去,说道:“放心喝,这是上等的参汤,吊命用的,就怕你挺不到想开口的时候啊,专门给你熬得,我们这些奴婢做梦都喝不到啊!”

眼看金渊又要下刀,杨应贤恐惧到了极点,吓得趴在地上大哭道:“公公,我招,我全招了,只求公公给个痛快!”

金渊并没有停下,继续下刀割皮,淡淡说道:“我割着,你说着,你什么时候说完,我什么时候停下!”

“啊!”

杨应贤发出一声惨叫,全身颤抖着说道:“是,,是我在太子殿下汤药中下的毒,不,,,这不是毒,但和其他草药混合在一起就是一种慢性毒药!”

金渊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操刀,那意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继续说下去!

“是当年废太子妃留下的!”杨应贤痛苦的说道。

金渊停了下来,问道:“何人指使你谋害太子殿下?”

“是……是……”

话还没有说完,杨应贤直接疼晕了过去!

金渊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拿凉水,泼醒他!”

“哗!”

一盆冷水泼下去,杨应贤再次醒来,他趴在地上,眼神空洞,大口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金渊开口道:“说吧,少遭点罪,咱们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死了喂野狗的阉人,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你谋害太子将会连累多少人被处死,太孙是个好主子,从来不为难咱们这些苦命人,可你谋害太子,你觉得太孙会怎样?”

“哎……但凡有条活路,谁又想进宫当人人唾弃的太监,做这种对不起祖宗的事啊,你说对吧!”

杨应贤趴在地上,心中已经开始动摇,那颗炽热的忠心逐渐冷了下来。

金渊也是害怕了,他怕这么玩下去真把杨应贤弄死了,于是继续劝道:“你谋害太子殿下肯定活不了,但只要你说出来幕后之人,杂家会给你一个痛快,早死早托生,来世还能寻个好人家,过上好日子不是!”

“该说的,杂家都说了,也算对得起你了,你要想遭罪,那杂家也没办法!”

说罢,喝了口茶水,拿起刀子准备继续用刑。

“慢!”

杨应贤用双臂撑起身体,最终还是没能起来,他紧闭双眼,最终低着头说道:“是……是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