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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反应快,连忙向后退开,那大手啪地一下抓住了屋梁。

原来张大彪有样学样,跟着她跃上书桌,再纵跃而起,比她跳得还高,攀住了屋梁。

阿莎头一回感觉情况不太妙,伸脚去踩张大彪那只大手,想迫他松手。不料还没踩中,张大彪另一只手已从下面探上来,一把抄住了她的脚!

阿莎惊呼一声,脚一抖,从张大彪手中滑了出来。

张大彪也有点意外,对方这脚怎么跟抹了油似的,这么滑?

不过意外归意外,他没犹豫,两只手一起攀住屋梁,轻松翻了上去,顺着屋梁便追向阿莎。

阿莎哪敢停留,只好转身再逃,就在屋梁间逃窜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渐渐心中叫起了苦。

本以为他体格健壮,人又高大,在这些屋梁间不可能如她般灵活自如,可没想到张大彪敏捷得不合常理,竟然能紧紧追在后面。

下面陈言看得哈哈大笑。

这小妞藏踪匿形的能耐确实令人震惊,但既然她现了形,想从彪子手上逃脱,基本上不可能。

而且还有一个优势,是她现在还想不到的,就是体能。

张大彪按特种战士的训练法训练出来的,体能强极,越到后面越见长力。阿莎明显强于暗杀,但张大彪乃是集正面搏杀与暗杀于一体的全能特种战士,陈言手下头号爱将,只要前者不敢与后者正面交锋、只敢逃窜,那最后的结果便只有一个,那就是阿莎体力尽耗而败!

不过对方显然在交战这方面颇有灵性,肯定不可能任由这事发生,那就必然会选择另一条路了。

陈言双眼一眯,露出一抹老狐狸式的笑容。

现在就等那一刻来了!

阿莎逃了一刻钟,始终没法摆脱张大彪,反而几次险险被抓住,累得汗水直淌,哪还敢大意?她心念一转,猛地从梁上扑回地面,飞扑向陈言。

陈言一乐,双手作拥抱状:“来,本官等你等好一会儿了。”

阿莎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仍飞掠扑前,躲过他双手,一骨碌绕到陈言身后,从后面一把掐住他脖子,叫道:“再敢追过来,我就拧断他脖……噢!”

却是叫到一半,陈言双手突然一记反搂,竟然生生搂住她身后高挺之处,还大力捏抓了几把。

阿莎猝不及防,顿时惊呼一声,尖叫道:“你干什么!你再乱抓,我就真拧断你脖子啦!”

陈言笑眯眯地道:“你拧呗,回头狼后找你的时候,记着别忘了向她邀功,就说她最想得到的东西,因为你这一拧全都没了!大辽完了,你狼后完了,你也完了!”

每说一句,他手就可着劲儿捏抓一记,还不时搓两下,直搞得阿莎面红耳赤,放手也不是,攻击也不是。

张大彪趁机落回地面,根本不管陈言命在她手,直接扑近。

阿莎羞窘交加,直到张大彪到了近处才反应过来,想要松手后退。

可陈言紧紧反搂住了她,她虽不是不能挣脱,但受到影响动作慢了两拍,登时被张大彪抓住了脖子,呼吸一窒,不由松开陈言。

她心中大骇,突然明白过来,陈言故意在她身上抓搂,并不是想占她便宜,而是为了分她的神和限制她的行动!

有了前车之鉴,张大彪哪会大意,右手掐着她脖子,左手飞快地从行军囊中翻出一个绳圈,闪电般从她头上套下,套到了她颈项上,用力一收。

那绳圈登时收紧,勒得阿莎连呼吸都困难之极。

绳圈连着一条长绳索,绳索另一端直接缠死在张大彪腰上,他将绳圈上的卡扣直接卡死,松手退开后,拉着绳索,就像牵了条狗儿一样。

“你!你放开我!”阿莎涨红了脸,拼命想解开绳圈,却既扯不断也解不开。

“这绳圈里面有多条细铁丝交缠而成,除非你这手能斩金断玉,否则休想弄得断。”陈言松开了她,笑吟吟地道,“而且还用锁扣给卡死了,想把它弄松得拿特制的钥匙,所以嘛,你还是放弃吧。”

“你们……你们可恶!”阿莎气急败坏,神情也狰狞起来,伸手一把抓住陈言脖子,用力掐。

陈言更是大乐,故意把下巴抬起来,任她掐。

阿莎拼尽全力掐了半晌,连让陈言难受都办不到。

原来那绳圈的大小刚好让她只能勉强呼吸,使她浑身乏力难受,连平时的三成力都发不出来,哪掐得伤人?

陈言抬手把她双手轻轻松松扳开,道:“你现在肯定想骂我奸诈,但沙场征战,胜败方是关键。彪子,这大妹子就交你了,没我吩咐,不得给她松了绳圈。”

张大彪一扯,把阿莎扯到了自己身边,道:“是,大人!”

阿莎跌倒在他脚边,想爬起来,却呼吸不畅,难以发力,只能萎顿在地,眼中尽是不甘。

陈言搓了搓手,回想方才摸到她手臂时的触感,有点诧异。

这也太滑了吧?

女儿家的皮肤通常都比较细嫩,比男子的皮肤要滑。但那种滑是带着细腻感的,还是有些摩擦力。可阿莎的手臂却滑得不像样,抓握难稳。

“你身上是不是擦了啥?”陈言有点好奇地看着她。

阿莎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吭声。

陈言心中有了数,这妞绝对是在身上甚至衣衫上抹了什么东西,否则不可能滑得这么离谱。

“大人,方才那两位客人请求拜见大人。”一名军士在外面禀报道。

“差不多该去见见他们了。”陈言双眉一扬,“走!”

陈府右侧院,陈言进去时,只见耶律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那老太太则坐在石桌边,神情倒是还算淡定。

“陈大人!您……咦?阿莎!”耶律强见陈言进来,连忙迎上去,刚叫了一句,就看到像小狗般被张大彪拖进来的阿莎,惊呼出来。

“耶律强,你好大的胆子!”陈言脸一沉,暴喝一声,“本官好心与你谈买卖,你竟派杀手前来刺杀我!”

“啊?没有没有,这只是个误会!”耶律强急得满头大汗,锃亮的光头上连汗珠都能看到,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