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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说,您保护了咱们大周?”吟霜似懂非懂地道。

“可以这么说。”陈言悠悠地道,“大周啊,真是让人不省心。”

“大周有大人在,真是百姓之福,朝廷之福!”吟霜眼中透出崇慕之色,由衷地道。

“你还真别说,是这个理。”陈言有些感慨地道,“本官也不想自夸,可这大周若无本官在,只怕撑不过三五年,便要从这天下间消失。”

吟霜芳心微颤,忽地盈盈跪倒。

陈言愕然看她:“你做什么?”

吟霜眼眶一红,说道:“吟霜位低人微,不能代表任何人,只代表自己,感谢大人救我大周之恩。”

她原本便是个心思细腻、观察入微的女子,在陈府呆的这段时间,亲眼看着陈言一次次应对那些常人几乎没法应对的危机,分围大周内外之困,早就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陈言看似自吹自擂的话语间,说出的都是事实。

像今日陈言说完成了一桩改变大周命运的交易,她毫不怀疑那是真的。

陈言没想到她这么有爱国心,有点诧异,不过回心一想,也是合理之事。

从身份来说,她不过是个奴婢,但这时代绝大部分的人,因为从小所受教育的关系,都有着异乎寻常的忠君爱国之心。

吟霜又是出身官宦之家,自然这方面更是受影响极大。

他哈哈一笑,伸手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搂到怀中,两只手摸入她衣内,道:“本官负责让大周好起来,你负责把本官侍候得开开心心,咱们各司其职,哈哈!”

吟霜娇羞难抑,却不抗拒。

两人正闹腾着,门外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大人!那个阿莎跑了!”外面传来张大彪禀报声。

“跑了?”陈言停下手,看向书房外,“怎么回事?”

阿莎身手了得,陈言不放心别的人看守她,因此一直交给张大彪,连自己外出都没让后者跟着。

按说有彪子看守,该不可能失手,没想到他居然能让那妞跑了!

“卑职把她给放了。”张大彪挠挠头。

“什么!”陈言失声道,“彪子你哪根筋搭错弦了?为什么放了她!”

“卑职和她打赌,她说只要我将她单独留在屋子里一刻钟,什么束缚都不用给她解开,她就能自己解脱束缚逃走。”张大彪老老实实地道,“如果她输了,就嫁给卑职做老婆。”

陈言愣了一下,把吟霜放开,起身走到张大彪面前,上下打量他。

张大彪被他看得有些心里发麻,苦着脸道:“大人,您要责罚说就是了,别用这么瘆人的目光看卑职行不行?”

陈言啧啧地道:“彪子,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也有发春的一天,竟然喜欢那个糙得不行的毛丫头,我府中的丫环哪个不比她娇美动人?”

张大彪咧嘴一笑:“大人,不一样的。咱们大周的女子,可没她身上那股子蛮野劲儿,不是您说的么?女人嘛,就跟驯马一样,越烈的马越有滋味。”

陈言咚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喝道:“这就是你耽搁大事的理由?彪子啊彪子,本官如此信任你,你居然搞出这种事来!驯马啥时候不能驯,你非得这个时候来?”

张大彪挠头道:“卑职其实也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大人。”

陈言气极反笑:“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啊,都知道甩锅了!行,本官就听听你的说法,你泡妞又如何是为了本官!”

张大彪很认真地道:“卑职想着,这个女子这么厉害,咱们又不能杀了她,又不能放了她,所以最好的法子,不就是把她归化了嘛。”

陈言一怔,皱眉道:“你还学会归化这俩字了?”

张大彪用力点头:“对啊对啊!卑职平时有闲空的时候,都在自己看书,学了不少新词!比如昨儿我还学了个成语叫投桃报李,就是说你给我一百两,我还你十两,这样我还能赚九十两……”

陈言和吟霜都听懵了,前者奇道:“这个词是这么解释的?”

张大彪挺了挺胸:“原本当然不是这样解释的,但大人不是说,学东西要有自己的见解嘛,光信原义就容易理解不彻底。于是卑职就想啊,桃子多大啊,李子多小啊,人家给你个桃,你却还人家个李,这不就是占人家便宜?所以咱们套到做买卖上,就是人家给我一百两,我还他十两,大赚啊!”

陈言哭笑不得地道:“你这解释,造出这词的先贤都要气到掀棺材板!”

张大彪说到兴头上,又接了下去:“还没说完呢!又好比那个阿莎,我答应她赌一次,就相当于给她十两,然后她输了给我做老婆,就可以变成大人的下属,自然大人也就不用再担心她会暗杀您了!而且她如此厉害,还能为大人所用,岂非便等于拿回一百两?”

陈言听得一呆。

居然听着还有点道理。

换了别人这么说,他可能会觉得是找借口,但彪子的性格他太了解,既是这么对他说,那必是真心这么想的。

“那你为何不先向本官禀明?”他疑惑道,“这么好的事,本官自然不会拒绝,还可做点准备,预防万一她真赢了。”

“她说,大人太奸诈了,跟你说的话,你肯定要使诈,对她不公平。”张大彪没隐瞒,“卑职一想,嘿,还真是!就没禀了。”

“……”陈言无言以对。

“卑职觉得,既要她心服,自然该光明正大地赢她,”张大彪又挺起了胸膛,昂然道,“所以……”

“所以人呢?”陈言截断他的话头。

“呃……”张大彪一时语塞,苦着脸挠了半晌头,才呐呐地道,“不见了……”

咄!

陈言在他脑门上又敲了一记,没好气地道:“所以你废半天话,有个毛用?等等,你输了会怎样?”

张大彪咧嘴一笑:“那就卑职嫁给她,以后要跟她去大辽。”

陈言叹了口气,轻轻拍拍他肩:“彪子,听哥的,以后不要再跟人赌。打赌这种事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让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