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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等到王红上门大闹一场,这宋春英母子就遭了报应,

一夜之间,宋凯登不知被谁砍去了一截小腿。

那场面老惨了。

王红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闹了。

这宋凯登没了截腿,肯定得养伤了,这种情况,就算养好了伤,这劳动能力也大打折扣了。

这宋春英自然得肩负起养家的责任。

也不知道这宋春英怎么想的,可能是看王红一直没往她面前凑。

以为她还和以前一样,处处不敢和自己对上。

又嫌宋凯登这儿子累赘,

自己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了,哪里还顾得上宋凯登。

便把宋凯登送来了王红母子三人的住所,

还说什么这是宋凯辉他亲兄弟,现在亲兄弟遭了难,不得照顾他吗?

此时,王红三人是住在村里空置的破房子里的。

自宋建华出了事,以前那座青砖大院就被顶给了同村村民,换钱交了罚款,填了宋建华在屠宰场的贪污款项。

母子三人一无所有的住到这破屋里,幸得王红娘家哥哥们的救济,

和母子三人这么久以来的辛苦劳作,日子也算过了起来了。

该置办的都给置办了。

宋凯辉兄弟拿了草药的钱后,还小小的修葺了一下屋子。

生活虽不好但也不坏,能吃饱穿暖,也算过得去。

宋春英就是看中这点,便缠了上来。

还说了那些不着调的话。

这王红本来就是属于亚健康人群,宋建华在的时候,日子过得好,又不怎么运动,这突然出事后,天天得下地干活,每天累死累活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听了这话后,胸口那口气堵着,当时就晕了过去。

是再也没能醒过来了。

宋春英看着这出了事,趁宋凯辉兄弟伤心之至,六神无主之时跑了。

跑的时候,还不忘把亲儿子带到了镇上的一户人家做上门女婿。

拿着一笔聘礼就消失在清溪镇了。

等宋凯辉兄弟回过神来却是再也找不到人了,去质问给宋春英开介绍信的宋大队长,这大队长又含糊其辞。

这宋春英要离开这,宋大队长肯定是赞成的,

巴不得这人从此不再回宋家庄。

加上他一直以为宋春英手里有他的把柄,

所以不敢让宋春英被人抓起来。

万一这女人为了立功逃罪,把他供出来了怎么办,

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所以,当宋春英找上他,让他给开介绍信后,他二话不说就给写了。

这宋春英一走,悬在他头顶的那把刀也终于放下了。

面对宋家兄弟的质问,他是一点也不心虚啊,

推说什么不知道,

咬死了这俩无依无靠的,奈何不了他。

宋凯辉兄弟两人,找不到宋春英其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虽然难过母亲的不幸,宋凯辉还是打起精神,振作起来,

他是长子,弟弟还小,他必须得好好把弟弟照顾好,

不能让死去的母亲还担心。

这开了年,听说这刘家庄这边的作坊招工,他就怀着忐忑的心情来试了试。

没想到,还真被收了。

他异常激动的对着刘阿满连鞠了几个躬,弄得刘阿满不得不站出来扶他起来。

刘阿阿满看着眼前这个坚毅的青年,一时感慨万千。

一切皆是因果啊!

上一辈子,这宋家兄弟俩,虽然没有亲自参与他们父亲的一切罪行,但也因为宋建华和刘凯登谋划得逞而前程似锦。

这一辈子,因为她的出现,让宋建华和刘凯登的计划胎死腹中,宋建华也因此付出了代价,

而身为宋建华儿子的宋家兄弟俩,生活也变得一塌糊涂。

她不后悔,把宋建华搞成这样,

只是,王红的死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好在宋家这俩兄弟,品行不像他们父亲宋建华一样。

还是个吃苦耐劳的。

所以,她不介意拉他们一把。

她把一旁的猴子叫过来,指着宋凯辉,

“以后他就跟着你跑运输,把他好好带带。”

这么久以来,作坊的运输全靠龙五一个人带着两个男工人,

可随着作坊的日渐发展,需求也越来越大,出的货也越来越频繁。

还要经常跑外省。

加上龙五不止这一门生意,

这运输方面就出现缺口了。

以防不时之需,

经过商量,刘阿满决定以生产队的名义,购买一台二手的货车。

也让龙五带着猴子去县里学了开车技术。

以后也准备让猴子带着宋凯辉专跑近趟运输这块。

这离家近,安全指数高,

不需要太多人,两个足以。

这台货车,是龙五牵线买的,其实也不知道转了几手了,

一开始是属于县里纺织厂的,厂里用旧了之后嫌小换了个大货车,

这台小货车便被淘汰了,

转了几手后,到刘阿满手里的时候,已经是破得不能太破了。

价钱自然也不贵。

不是她没钱买新的车,而是不想太打眼。

现在的时势虽然明朗了许多,但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低调一点做人才是硬道理。

龙五让熟人把该换的零件都换了遍,

这台小货车也在猴子的掌管下,颤颤巍巍的上了路。

随着一切走上正轨,刘阿满的肚子也吹气般大了起来。

才四五个月的时候,就比人家快生的肚子还要大了。

她每每感受到里面拳打脚踢的胎动时,心中就满是期待。

早些时候,陆知闲会经常打电话回来,可刘阿满嫌他啰嗦,又费话费,便叮嘱他别天天打电话回来。

这时候的电话费,可比猪肉贵着呢,而且,接听也同样要钱。

再有,这村里的广播天天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去接电话,一路上都是村民揶揄的眼神,

想想都臊得慌!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伤到了男人的自尊心了,话筒那头沉默了一下,还是败下阵来,

“好,那我以后给你写信。”

打这以后,电话是少了许多,但信是一封接着一封的寄过来。

啰啰嗦嗦反反复复的还是那些话。

直到最后给她来了个电话,说跟着他那个唐老师傅进了实验室,可能这一阵子都没空给她写信了。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刘阿满着实松了口气,

她还真没见过这么黏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