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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尚云皇朝的东南港口浔州城,坐车到中部沿江城市,从水路一路西进,再往南一段距离,就到了十万大山的外围,玄秦皇朝的南部。

但说是玄秦皇朝,这里其实并不归玄秦管辖。

因为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化外之地,生活着无数南蛮异族还有凶恶的妖兽。

历史上的南诏古国曾经将边界拓展到这里,与玄秦接壤,但后来在玄秦的攻伐下不断南退,收缩到了十万大山的最深处。

至今都不知道是否还存在。

相传生活在十万大山中的巫族,自大夏时代起就与世隔绝,生性凶恶野蛮残暴,研习邪恶残忍的巫蛊之道。

因为十万大山地势险峻,山河相间,自然环境极为恶劣,而南诏国巫蛊族又是不开化的异族,所以不管是大夏还是玄秦,万年来对于这里的管理态度都是“不作妖就好”。

毕竟地方又穷,百姓又难管,无论去征服占领还是教化融合,都是吃不到羊肉惹得一身骚。

但是传说,狂血大帝的哀血刀就藏在十万大山深处。

传说是真的。

此时,从玄秦最南部的巴城,一伙又一伙行商马队正在不断向着十万大山深处进发。

这些马队里的人无一不是愁容满面,极为不情愿,看队伍里的嚣张跋扈的人宗弟子,又是不敢违逆的存在。

自从两个月起,大虞皇朝的“隐帝”尉迟松虚将军带队开拔进十万大山深处后,巴城的所有行商马队就都被强制征用,负责给大山深处的军队和人宗弟子们运送物资。

据说尉迟将军的营帐都是用满千年的雪貂皮缝制,随军带了他自己独享十二名大虞妃子,和五十军J,供他手下的亲兵玩乐。将军每餐必饮用西域传来的血葡萄酒,但是也有小道传闻,血葡萄酒里掺着真的人血。

十万大山深处有野蛮不开化的巫蛊族,还有各种妖兽,原始森林里终年飘荡着瘴气,体质弱的人吸入一口,就会身患重病。

而愁云江更加恐怖,据说在那里瘴气化为血红,几乎可以称作毒气,就连修者都需要运功抵挡。那里更是靠近南诏古国核心腹地,巫蛊族的反扑极为凶猛。

商队们已经为尉迟松虚运送了数次物资,知道十万大山深处的凶险,伤亡无数。

但他们明白,反抗是没用的,况且,这些凶险也只是对他们而言……

在天仙境强者尉迟松虚的带队下,以及人宗让人捉摸不透的对这次行动几乎没有底线的支持,成建制的人宗作战小队一批又一批进入十万大山深处。

灵武大陆最强的修士力量,数万年发展积累下的底蕴,全部砸在了这处穷山恶水间。

外人议论纷纷,巴城人更是满肚子疑惑。

十万大山那种地方,就连魔道都不愿意去,无渊魔尊就算真是潜逃,会去这种地方吗?

而且这阵仗,明显不像是只针对一个人,更不像是要搜捕追查,更像是戒备、看守……

动静闹这么大,难道无渊魔尊还会真的送上门去吗?

行商们口鼻处围着熏过香的布条,心里暗骂,眉眼上却对护卫的人宗弟子谄媚,不敢招惹。

继续向着愁云江赶去。

……

而此时,就在愁云江畔。

猩红色的江水翻腾,让人望之生畏,弥漫的红雾中有三分血气,但更多的是能让人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恶臭。江水两岸既是茂密的原始丛林,比成人都粗的巨蚺挂在树上,嘴生利齿的食肉鱼在水中游动,更别提其他的毒虫猛兽。

这是人类无法生存的环境。

距江水一百余里,一处较高的林地中,一座军阵赫然驻扎在这里。军阵被巨大的阵法所笼罩,红雾和恶臭无法侵入,按面积估算,维持这样的大阵一天也耗费数百灵石,与一个小宗门的护山大法相当。

军阵后方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座纯白的营帐,通体散发晶莹的光,毛皮的表面一尘不染,纤毫毕现,竟然清雅高洁。营帐旁立着一杆军旗,上书“尉迟”两个大字。

而在军阵左右两旁,是排列严密的纯黑色营帐,身穿贴身黑色铠甲的士兵三三两两的在其中游梭。

他们就是尉迟松虚的亲兵,每一个都是战场上百人斩的猛士。这处军阵中,只有他们能接近尉迟将军,虽然是士兵,但巡逻、守夜、探查等工作,全都不需要他们,被交给了人宗修士。

尉迟松虚的“五百恶虎”,是他最宝贵的法宝。

纯白营帐中。

一位身材犹如雕塑般肌肉虬劲的巨汉大马金刀地坐在正中央的宝座上,他身上遍布触目惊心的伤痕。从左肩到胸口,一头狰狞的恶虎纹在古铜色的皮肤上。

尉迟松虚身形极大,看着足有两米来高。正在看着手上的一块兽皮,这似乎是什么信件,上面写有血书。

他腰间围着一块布,布下胯间,埋首着一个女人,两只大脚又各踩着一个女子,好像她们是人肉板凳一般。

一个美艳的女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拿着一个酒樽,左手腕子上有一长道伤口,鲜血不断流下,滴入酒樽中。

片刻后,女子手腕一翻,伤口处的鲜血止住,她一脸媚笑着举起酒樽,送到尉迟松虚的嘴边,喂他喝下。

品尝过一口,尉迟松虚长出一口气,能把女子脑袋整个握住的大手在她身体上下肆意玩弄。

他嘴角露出微笑,牵动脸上的伤疤,“皇后的血清雅香甜,最适合这种安逸的时候品尝。”

“能让将军满意,奴家心里欢喜无比。”大虞皇朝的皇后低眉顺眼地说道。

“下去伺候。”

“是。”

皇后把酒樽放在一边,一脚踹开埋头在尉迟松虚胯间的那个女人,自己取而代之。

军帐里,只有尉迟松虚一个人腰间围着东西,其他人都是浑身赤裸。

这标志着他们的地位与身份,尉迟松虚才是人,其他的,都只是奴畜。又或者别人是人,那他就是唯一的神明。

尉迟松虚舒服地叹了口气,舔了舔银牙,丢开兽皮,目光凶狠。

“巫蛊族……敢跟我跳脚……”

“还有那个哀血教,哼……”

“瑶奴,快一点,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尉迟松虚拍了拍皇后的脑袋,两眼中冒出兴奋的光。

皇后闻言更加卖力,但迟迟不见结果,尉迟松虚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一把抓住皇后的头发甩向远处,雪白肉体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

“废物!更衣!”

皇后跪在远处不敢抬头,其他的女奴赶紧站起,为他穿衣。